花琉璃五雷轰顶的站在原地,指着司徒锦道“你竟然不知道我的名字。”
“你没告诉过我你的名字。”
“花琉璃,我叫花琉璃,记住了!我叫花琉璃。”
司徒锦闻言,点点头道“恩,记住了,璃丫头。”
花琉璃听后,脸上的表情定格在那里,双眼逐渐泛红,道“相公啊,咱们在没成婚以前,你都是这么叫我的。”
司徒锦“……”
不是说好要叫自己男神吗?
怎么又成相公了?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女人刚刚说在没成婚前,自己都是这么叫的?
“不准叫相公。”
花琉璃“……”
“知道了,相公。”
司徒锦“……”
这女人是听不懂人话啊?
花琉璃可不管司徒锦到底怎么想,主动牵着他的手继续走在无尽路上。
被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牵着,司徒锦觉得自己的心有点儿不是自己的了,这种感觉熟悉又陌生。
“我与你真成婚的?”
“恩,不过是在东篱国成的婚,成婚当天我被人掳走了,然后的独自一人来到及株洲大陆,遇到了另一个你,帝北冥。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师傅把帝北冥的魂魄封在一块玉佩里,被我带去了东篱国,那时候的你已经昏睡许久了,跟你说太多,你也想不起来,等以后机会再次找到那个秘境,让那个女人把你的记忆还回来,你就什么都知道了……不过咱们没在这个大陆成婚。所以你还有个未婚妻没解决。”
司徒锦闻言,眉头紧皱道“你是说今天坐鹰的女人?曲家的?”
花琉璃点点头,道“没错,就是她。”
“比你还丑。”
花琉璃瞟了他一眼,道“你这么说我就当你夸我漂亮了,你这人现在学的心口不一了,心里明明对我有感觉,愣是死鸭子嘴硬。”
司徒锦嗤笑一声,道“脸皮这东西,我看你是没有。”
哟吼~
“相公,不如把你的二皮脸借我一张,反正你有那么多。”
司徒锦“……”
这女人,嘴上还真是一点儿亏也不肯吃。
两个人在无尽路上走了半天,最后才出来。
“咱们已经走出那个森林了,现在要去哪儿?”
是去神州大陆的德庆城的帝家?还是?
“你想去哪儿?”
花琉璃唔了半天,道“是不是我去哪儿你就跟哪儿?”
司徒锦瞪了她一眼,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跟着你?”
花琉璃食指对戳,委屈道“就凭我爱你啊。”
司徒锦“……”
看了眼前一脸认真的女人,脑海中如被炸了烟花似的,顿时变得绚丽多彩起来。
这女人,从来都没说过爱自己。
恩?
从来没有?
司徒锦沉思片刻,觉得自己可能真如这女人说的那般,被什么东西抽离了记忆。
之前他一直不信来着。
“本座准了。”
花琉璃“……”
准了?
男人你这么傲娇,会被揍,很惨的那种。
“那你要不要跟着我一同前往?”
司徒锦挑眉,道“本座其实也没什么事儿。你这弱鸡若是被人欺负了,岂不是丢了本座的脸?”
先不说自己是不是弱鸡,就是自己被欺负怎么就丢他的脸了?他现在对她毫无记忆。
不过,现在的傲娇货,还是不驳他面了。
“我现在要去问天派。”
司徒锦看了他一眼,道“去问天派?济州大陆的?”
花琉璃瞪了他一眼道“是神州大陆的问天派总派,如今我在外面的身份是掌门的关门弟子,实际上我师父是青知。之前不是跟你说过?”
“他一直想自己跟这女人的问题,早忘了她之前说过什么了。”
“用飞舟吧。”
司徒锦说完,将飞舟自储物戒丢出来……
两人跳上飞舟,由司徒锦控制着舵手,朝着问天派方向而去。
结果却在半路上遇到一个黑衣人。
这个黑衣人全身上下被包裹着,只露出一双眼睛一个鼻子。嘴巴都被黑布蒙在了里面。
花琉璃觉得这男人可能嘴角长了痔疮,不方便见人,才如此伪装。
司徒锦习惯性将花琉璃护在身后,冷声道“阁下要做什么?”
司徒锦那属于魂斗罗的气息展露无遗,黑衣男人看了他一眼,道“我就想问问二位有没有见有人从周围经过?”
恩?
这个声音跟昨天与自己隔着空间对话的男人不同,更偏向于沙哑。
花琉璃从司徒锦身后怀里探出脑袋,看了黑衣人一眼,道“在我们跟前经过的人多了,谁知道你说的是谁?黑袍,你别挡我们路,我们要蜜月旅行呢。”
男人闻言,皱眉道“我要找的,是个女人。”
花琉璃从司徒锦身后站出来,道“女人?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个女人,你长没长眼?”
“你看上去不像。”
黑袍说的是不像仙气飘飘的女人。
大人要找的是仙子一般的人物……
花琉璃双手叉腰,姐姐的的身材前凸后翘,面容绝美,这丫的眼睛长在屁股上才没看出自己是女人。
歧视,赤果果的歧视啊。
“我不算女人?我看你更不像个男人,正常人谁特么从头包到脚?你是有多见不得人才这样?想来也是那种丑的天理难容,雷劈都嫌弃的丑男。”
丑的天理难容?
雷劈都嫌弃的丑男?
司徒锦嘴角抽搐,这女人骂人的话,真够新颖。
“你找死。”
黑袍男人愤怒的朝着花琉璃抓来,吓的她往司徒锦身后缩了缩,道“被我说中了,你就开始恼羞成怒了,有本事你就把你那张丑脸露出来的,让本仙女观瞻观瞻。”
看着站在空中恨不能跳脚的男人,花琉璃直接交给司徒锦解决。
她是小仙女,应该被男人保护。
尤其是司徒锦这种自尊心极强的男人。
“想动她?找死。”
司徒锦与男人的掌心对在一起,突然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看了自己的手一眼,正在逐渐变成绿色。
有毒。
“哈哈~中了我蝎毒,你只要等死的份了。小丫头,你说我要如何折磨你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