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花想容真实身份

听着对方将脏水往她娘身上泼,花琉璃顿时如点燃的炮仗,蹭的一下跳到花兀立面前,一脚踩在他的头上道“你凌辱我娘不成,还要往她身上泼脏水,花兀立,你真以为这世界没王法了不成?”

花兀立闻言,身体抖了抖,想到之前花琉璃这死丫头差点儿把自己掐死,身体就如筛糠般,吞吞口水死咬着月倾城不放,道“大人小人没有胡说,还请大人明察。”

花兀立直接忽略花琉璃的质问,一个劲儿对司徒锦喊冤。看着他那副小人嘴脸,花琉璃在怀里摸了摸,然后不动声色将药粉洒在花兀立的身上。

“大伯,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清楚。今天我来,想问你件事,你只需老实回答!”

花兀立趴在地上,抬头看了花琉璃一眼,没说话。

花琉璃松开脚,居高临下的看着像狗一样的花兀立道“我爹花想容跟你们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再答,我既然敢来问,就说明手里握着证据,你若答的好,我会出银子保释你,你若偷奸耍滑胡说八道,等待你的只有牢底坐穿!”

花兀立听着花琉璃的话,身体抖了抖。

却抱着一丝幻想道“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花想容当然是我亲兄弟了!”花琉璃闻言,直接从狱卒坐着的桌子上端起一碗水道“我再问你一遍,我爹花想容是不是你的亲兄弟,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忘了告诉你,亲兄弟之间的子女,也是可以滴血认亲的。”

花兀立闻言,猛然抬起头,随后又心虚的把头低下,见他不言语,花琉璃直接掏出银针,道“那咱们就滴血认亲!”

小一控制着花兀立,花琉璃则用银针将他的手指扎破道“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花兀立惊恐的看着银针刺在他的手指上,血珠瞬间冒出,花琉璃便将他的血滴到装有水的碗里……

“我说,我说!花兀立并不是我的亲兄弟!他,他是我父母一位故人的孩子,那人因为家道生变,给了我爹娘一笔银子,让他们养大花兀立!我知道的就这么多,真的……”

花琉璃松开她的手,死死盯着他,道“花家,很好!”

说完转身就走,司徒锦见她离开,脚步没停留的跟了上去,对着县令道“这花兀立屡教不改,本将军看不多关些日子,他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说着朝着花琉璃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花琉璃,你不能这样,你说过,我说实话妳就会保释我的!”

花琉璃闻言,停下脚步,冷冷道“保释你?我不杀你就是对你的仁慈了!”

花琉璃出了牢房,呼出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花兀立即将得到报应,而她也验证了心里的想法,想到她从未谋面的父亲,眼圈有些泛红……

“知道真相总比被欺骗一辈子强,你现在打算做什么?”

花琉璃用袖子擦擦眼睛道“司徒锦,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他们虽不是亲手杀的我爹,但我爹是因他们而死,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我定要他们家,破,人,亡!!”

察觉到她身上散发的浓郁杀气,司徒锦心惊,双手禁锢住她的肩膀脱口而出,道“璃丫头,想做什么就去做,你开心就好,你从小没得到过父爱,以后就把我当成你爹……诶哟,你干什么?”

“司徒锦,你个臭流氓,神经病!”花琉璃冲着司徒锦喊了声,转身就跑,留下站在原地一脸蒙圈的主仆三人。

小一同情的看了眼被揍了一拳的主子,暗道一声活该,当人家什么不好,非要当人家爹!

小二捂着嘴,想笑不敢笑,憋得肩膀耸动的厉害。

娘诶,他家主子平时智商在线,怎么在感情上就差那么多呢?

花琉璃跑到无人的地方,又好气又好笑,心中的郁结消散了不少~~回过头去找司徒锦,结果就见他站在身后,嘴角挂着淤青……

“你这毒也下了,把我也揍了,心里的气该消些了吧?”花琉璃惊诧的看了眼司徒锦,疑惑道“你看到我下毒了?”司徒锦笑了笑,她那点儿小伎俩,自己又岂会不清楚,只是不知他给花兀立下的是什么毒,不过,得罪这小丫头,呵,花兀立自求多福吧……

想到此,嘴角又有些疼,这小混蛋,下手还真狠!

“看到了,趁现在天还早,有什么想买的,赶紧去买!”

“我要去趟刘氏布坊买些做鞋的面料,你有事儿就先去忙,我买好了就去城门口等你。”花琉璃看了眼他嘴角的淤青,有些尴尬!

她听了司徒锦说要当她爹,以为这货对她娘有什么想法,后来一想,他估计是可怜自己从小没父亲才那般说的。

司徒锦挑眉道“我没什么要忙的,一起好了。”花琉璃点点头……

坐在车里,她将车帘掀开一个缝隙,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回想着她来了以后家中所发生的一切!

她来这里两个多月,家里从一无所有到现在略有资产!可她并不满足现状,说白了她手里的两万两银票,那是司徒锦帮忙省下的,如果司徒锦不出建造私塾的钱,这两万两也剩不了多少。

花琉璃叹了口气道“司徒锦,以后还会打仗吗?”听她的叹息声,司徒锦抬头看了她一眼,道“哪一年不打仗?不过这里有我驻扎,你不用过于担心。”花琉璃点点头,盛世古董,乱世黄金,她想将手里的银票全兑换真金白银放到空间,万一这里要真打起来,她手里有银子,到时带着她娘与哥哥避祸也不会为银子发愁。

“南阳国的人咋想的?天天就知道侵略他国。”花琉璃有些疑惑!

“他们那里土地贫瘠,粮食产量极少。”

“他们那里粮食虽少,但是牛羊多啊,吃不饱可以用牛羊给咱们换粮食,这打仗不要钱啊?”

她上辈子最爱吃牛肉,可到了这里,牛肉?那只能是奢望!国家有明文规定,不得宰杀耕牛,就算买牛那也是需要登记造册的。想到此,她眼睛亮了亮,伸出手扯住司徒锦的袖子道“司徒锦,东篱国有没有明文规定不准跟南阳国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