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什么?”
怀乐都被压在底下, 何况两人之前就有过,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怕,傅忱显然也察觉到了怀乐的紧张, 跟她说话不过是想要安抚她。
底下的小姑娘,国色天香,十足诱人。
傅忱就这样看着, 眼睛都舍不得多眨一下,生怕错过了。
被他炙热的目光盯着,怀乐脸红得冒出了汗, 多了好几份难为情, 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你别看了。”
傅忱反握住她的手, 牢牢包裹住她的手掌。
“乐儿。”
怀乐还没有来得及回他,傅忱箍着她的手一翻过来,怀乐就到了上面, 稳稳坐着,这会变成乐傅忱被她束缚在底下。
“你 ……. ”
这怎么合规矩,从前他就算再怎么放纵, 都不会这样没有底线, 怀乐挣扎着要下来。
傅忱却掐着她的腰不让。
“这不合规矩。”
傅忱单手枕着后脑勺,唇边勾勒出一抹笑, 眸光里全是怀乐娇娇俏俏的模样, 喉结滚了滚,低沉地笑, “什么规矩?”
他松了一只手, 怀乐生怕自己掉下去, 小手用力攥紧了他的腰带, “让人知晓了,会笑话你的。”
傅忱绕着垂落在腰间的青丝玩,周围都被他给清理干净了,哪里会有人知晓,又或者知晓了如何,谁敢传出去,胆敢嚼他乐儿的舌根,统统都给收拾了。
当然,这些话傅忱是不会当着怀乐的面说出来。
“不会有人知道。”
傅忱紧跟着又讲道,”我是怕你在底下害怕,又或者我有时候没个轻重惹恼了你,你生气不理我了怎么办?”
他都在想什么呀,怀乐别过头,她感觉到热,也察觉到了傅忱的变化,自知道危险,却也不知道如何退却,难不成喊住了停,这是决然不成的,是新婚。
“不会。”
怀乐微微动了动,她是想自己往旁边挪滑下来,谁知道挪碰得傅忱的眸色更深了,他嘶哼一声,“别动。”
怀乐浑身僵住,眼睁睁察觉到他。
真的好危险呀。
”你先让我下来么,我不会不理你的。”
傅忱不让,他咕哝着,竟然跟着怀乐算起来了账,“你前些日子都不肯理我。”
怀乐惊诧,“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
“没有理,我送去给你的信笺,你都没有看。”
怀乐睁大了眼睛,“我看了。”
傅忱哀怨地看着她,“你看了,你怎么不给我回信?”
”那是 …… ”怀乐反驳的话,戛然而止。
“是什么?”他的语气竟然委委屈屈了起来,“乐儿,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还是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让你不满意,你不知道,递出去的信笺,一直都没有回信,我真的好担心,担心你是不是突然反悔,不想嫁给我了?又或者你哥哥跟你说了什么,你听了你哥哥的话再也不理我了,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
傅忱耷拉下来的眼皮,藏住了他的算计。
一直到成婚了,他都没有听到怀乐对着他说过一声喜欢,虽然,有时候他感受到了,但是他真的好想,好想听她确定地说一声,给他一点安全感。
他好像从来没有听到梁怀乐说过一句,梁怀乐喜欢他,爱他。
怀乐咬紧了唇,低声道,”没有。”
“没有什么?”
傅忱循循善诱,诱导怀乐说出那句话,说出来。
怀乐果然很上道,也不是上道,是她太乖了,乖得果真顺着傅忱的话给了他想要的,想听的。
“没有不给你回信,是因为哥哥,院子里面守了好多的人,万一被哥哥知道了,生气怎么办。”
怀乐当时也想过给他回信,的确,怕哥哥是第一个茬,另外更有的主要的,怀乐觉得回信会不会显得太过于主动。
思来想去,怀乐就没有回信给他。
谁知道在新婚之夜,被傅忱搬到台面上来说呢。
怀乐悄悄打量着他的神色,傅忱听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怀乐的这个答案让他觉得不满意,他不置一词,好像没有哄好?
怀乐咬紧了唇,就着他原先问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哥哥疼我,他不会逼迫怀乐去做怀乐不想做,也不愿意做的事情,怀乐既然决定嫁给你,必然是心里喜欢你,爱你 ….. ”
爱你。
怀乐本以为这两个字,会难以启齿,但实际上,说出来,除了害羞之外,她自己也松了一口气,即使脸红得不成样子,怀乐依然一股脑,鼓足勇气,全都说了。
“哥哥知道怀乐对你的心意,他给了怀乐选择,并没有你想的什么有别人,有些事情,怀乐一直都没有说出来,但想必,你肯定是知道的,怀乐既然决定了嫁给你,就不会三心二意,贸然地丢弃你,你要怀乐信你,你也当信任怀乐。”
“还有闲闲,他其实是你的儿子。”
终于说了,终于听到她承认了。
傅忱拥紧了怀乐,依恋蹭着她的脖颈,闻着她的香味,觉得满足又想哭,“乐儿,我好想知道从前的事。”
知道他和梁怀乐的过往。
怀乐听着他如擂鼓动般不受控制的心跳声,“你真的想知道吗?”
傅忱没有迟疑地点头,”很想知道,想知道我们的过去。”
怀乐仰头看着傅忱的的下颌骨,“过去的事情不是那么的好。”
傅忱在心里已经猜测过了,大概是不好的,否则,梁怀惔不会那么地恨他,怀乐也不会这样。
他很想知道过去,暗地里用了很多法子,却怎么都想不起来,绞尽脑汁,唯一有过感触的无非是,见到一些旧物,会出现一些莫名的熟悉感。
“我 ….. 从前是不是做了很多对不起乐儿,伤害乐儿的事情。”
怀乐沉默片刻,想到过往,实际上,心里已经恨不起来,只觉得感慨万千,仿若隔世,好像上辈子的事情。
傅忱看她陷入沉思,难以抽身,甚至有些神情恍惚,傅忱越发拥紧了她,下巴蹭着她的发顶,“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我今生最大的荣幸便是能够再次拥有乐儿。”
他缠着怀乐缠得好紧。
怀乐安抚性地拍了拍傅忱的后背,“那时候 …. 你还在汴梁,是质子,怀乐没有和哥哥相认,怀乐就住在偏殿里,我们一开始并没有认识。”
有了开头,后面的事情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开口了。
从头开始说起来,这一次坏乐说得很认真,没有一丝隐瞒,她把自己的内心的想法全都说了出来,傅忱已经忘记的,傅忱想要知道的,她全都说得一干二净。
一直到夜深了。
怀乐讲得口干舌燥,才停下来,”就是这一些了。”
“你并没有对不起怀乐,就算有,也都过去了,真真算起来,怀乐和哥哥才是真的对不起你。”
怀乐伸手从他交襟的领衣探进去,摸到那块挖了心头肉已经结了疤的地方。
“还疼不疼?”
还有他身上这些大大小小的伤疤。
傅忱听完之后,久久不能够回神,他没想到埋藏在他想不起来的背后,竟然有这样说不清理不明白的渊源,怀乐跟他讲的区间,他的心一直都紧紧地揪着,揪得很疼。
这么多,这么深刻,可他竟然忘记了。
“对不起,乐儿。”
傅忱掉转,侧着将怀乐死死抱着,严丝合缝地无比密不透风,“乐儿,一点都不疼,我好庆幸上天垂怜,即使什么让我忘记了,依然还记得你。”
“好在,我还能记得你。”
怀乐听他这么说,鼻头也有些发酸,回拥住他,“怀乐也好庆幸 ….. ”
傅忱已经不满足抱抱了,他急需要用一切的方法,来感受怀乐的存在。
傅忱的吻来势汹汹,恨不得将怀乐拆骨入腹,怀乐避之不及,慢慢地也渐渐地回应他,不让他害怕。
两人如同旱地久逢甘霖,一直闹到东方吐白。
怀乐无比的困倦,只察觉到一处光亮,等到再睁眼时,天还是黑的,“嗯?”
怀乐翻了个身,谁知道傅忱一旁的傅忱穿戴整齐,手里端着一碗燕窝粥。
“还没有天亮吗?”
傅忱看她懵懂的样子,心头都软了,放下碗扶着怀乐起来,低低地笑道,”已经天黑了。”
傅忱去拧了帕子又端来了水给怀乐擦脸净手。
”用些饭食才睡。”
怀乐昨夜累极了,傅忱端了碗过来,她正好起来吃,用了粥之后,怀乐又沉沉睡了过去,一直到了第二日,她堪堪醒过来。
这日差不离,也是在床榻上渡过的。
三日,就该到了回门的日子,傅忱早醒,已经躺在她的身边了,他在偷亲怀乐。
见到怀乐醒了,一点都没有被抓包的羞惭,反而明目张胆,怀乐躲。
追逐的游戏闹到最后,傅忱抓住了怀乐的手,她娇怯地躲着,在傅忱的严重看到了前一日见过的危险精光,她迅速从傅忱的腰下出来。
危险是脱离了,殊不知体力不够,怀乐压根就没有站稳,要不是傅忱一把捞住怀乐,她只怕跪坐到了地上。
怀乐又挣扎,傅忱连忙安抚她,“不闹,今日要回门,我晓得分寸。”
怀乐不想哥哥等急了,很快收拾好,穿了衣衫,傅忱所说的分寸,就是裙衫底下的玉肤都不成看了,外头要见人的,他倒是没怎么动手,怀乐气恼,瞪他一眼,傅忱似乎懂得怀乐的眼神,凑近到她身边。
”乐儿太甜了,怪我忍不住。”
怀乐扬手打在他胸膛,傅忱哈哈大笑,打横抱起怀乐往外过马车,“你放我下来。”
周围守候的奴仆们都埋着头,怀乐从旁人抖动的肩膀就知道在偷笑。
傅忱声音压低,“乐儿忘记昨日险些摔了,刚刚看你也不是很舒服,夫君抱你。”
就为这这么一个夫君,怀乐的脸更是红透了。
“……”
这两日,闲闲一直都是养在督司府。
马车到了督司府门口停下,傅忱抱了怀乐下去,见到门口等着的哥哥还有抱着闲闲的暗桩,怀乐下意识就跟傅忱拉开了一点距离,连忙跑过去,“哥哥!”
傅忱跟在她后面,时不时叮嘱,“慢一些。”
又怕她上台阶给踩空了,随时准备接住她,梁怀惔见到傅忱对怀乐关怀备至,一时之间看着他也觉得顺眼了一些。
早就摆好了饭,怀乐自己没吃多少,三天没有见到儿子,她都顾不上自己吃,一直在逗闲闲给他喂饭。
傅忱接手,说他来喂,怀乐不让。
她小呛傅忱,“你忘了上回抱闲闲的事情啦?”
怀乐话里的意思是在讲傅忱抱孩子都不怎么会,这喂孩子更是个精细的活,他指不定。
傅忱听她的话顿时就歇了,只给怀乐的碗里不停地拨鱼,夹菜。
也不敢真的跟她抢闲闲,何况梁怀惔还坐在这里。
梁怀惔素来和闲闲相处的时日没有多少,感情浅薄,所以他饿不饿,在他心里比不得怀乐,但这三日都是他和梁怀惔一起用饭。
梁怀惔勉强抱过一两回。
他朝怀乐伸手,“阿囡,把他给哥哥,你没吃多少,先用饭。”
梁怀惔一发话,傅忱立马就应声跟着搭腔了,“给兄长吧。”
梁怀惔听见他叫哥哥,没有表情扯了扯嘴角,他鄙夷看着傅忱,觉得他很没有骨气,好歹一国之君,眼看着就这样由着,内管严?
真没出息。
怀乐刚跟傅忱使性子,对于面色严肃的梁怀惔不敢了,就乖乖把闲闲递给了梁怀惔,由他给闲闲喂饭。
边喂饭,梁怀惔恰好刚刚问,“我听人说,你这两日在筹备回长京?”
傅忱挑眉,他也不意外这件事情能够瞒住梁怀惔,放给了梁怀惔风声,反而大大方方地筹备起来。
怀乐不知道这件事情,闻言疑问扭头看着傅忱,
梁怀惔今日问,傅忱老老实实承认,他在桌子底下握住怀乐的手,看着她讲道,“长京的事宜积攒诸多,很多付祈安都拿不定主意,该回去了。”
怀乐都要忘记了,傅忱是皇帝,是天下人的君主。
他管着天下人的事情。
“兄长放心,关隘打通后,长京汴梁相距并不是很远,我会随时带着乐儿和闲闲回来探望兄长。”
梁怀惔听闻嗯,淡淡抛下一个消息,“阿囡随你去,闲闲就留在我身边养。”
傅忱还没有表态,怀乐站起来,“哥哥?闲闲他还小,怎么能。”
“阿囡担心哥哥带不好他?”
怀乐鼓着腮帮子,“不是 ….. ”
“那不就成了,他如今已经不需要阿囡喂养,平日里用些熬得稠浓一些的粥饭,八宝燕窝什么都好,阿囡舍不得他,就常回来看看,他跟在哥哥身边,哥哥会好好地照管他,必然不会亏待,何况你们新婚,闲闲也不便跟在身边打扰。”
傅忱的嘴角抽了一下,他的舌头抵住上颚,显然知道梁怀惔打的什么算盘。
梁怀惔留住闲闲,就是想要怀乐常回来。
“可哥哥平日已经够忙了 ……. ”
怀乐还要再说,傅忱拉着他坐下,“听兄长的吧。”
“兄长忙不过来时,还有手下人帮忙,再说了,乐儿跟我回了长京,兄长一人在督司府难免冷清,有闲闲在这里陪着兄长,也是好的。”
傅忱说的手下人,指的人就是暗桩,他打算把暗桩留下。
怀乐看了眼暗桩,还是点了点头,答应把闲闲留下。
”这孩子还没有起名字,今天的日头还算好,就将他的名字定下来。”梁怀惔道。
说起来名字,闲闲至今只有一个乳名,先前生的时候,梁怀惔就说姓梁,他来起,怀乐一直拖着,谁知道就拖到了现在。
傅忱搁下了碗筷,看了梁怀惔,对上怀乐的目光,视线最后落到闲闲的脸上。
沉思片刻,他讲道,“清川带长薄,车马去闲闲。”
“就叫傅闲川,如何?”
怀乐没什么意义,看向梁怀惔,他也略略点头,“嗯。”
说到起名字,怀乐想起来一事,看向旁边的暗桩,先前傅忱将他拨到自己身边时傅忱让她赐名字,因为两人之间的隔阂,她胡乱给暗桩说了个名。
如今想起来了,怀乐望向他,“你之前的名字不算数了,如今跟在闲闲身边,嗯,我给你想了一个,叫默还,你觉得可以吗?”
暗桩总不爱说话,他的默默在默言,也在默默守护。
怀乐就以默为他的姓,至于还字,没有他,怀乐和傅忱乃至闲闲,也没有还了。
默还跪地,“默还叩谢主子赐名。”
,
回门歇了一日,怀乐舍不得闲闲,又在督司府住了几日,才和傅忱启程上路回长京。
天边霞云红火。
这一路,岁岁常宁,有趣有盼,再无匆忙。
作者有话说:
“清川带长薄,车马去闲闲。”出自《归篙山作》
正文完结啦,接下来就是番外(包含哥哥的番外)
感谢小主们的一路陪伴,这章给大家发红包。
再次感谢大家陪我一路过来(鞠躬.jpg.)给我的宝贵意见,每次都能让成长中的我或是茅塞顿开,或是融会贯通,总之受益匪浅,收获颇丰。
《怀乐》正文历时将近四个月,谢谢支持正版看完这个故事的乖乖们,谢谢大家包容《怀乐》的不足,也包容我的不足,下一本再接再厉,努力成长不辜负大家!
不出意外今天晚上来开《缚云月》是姐姐弟弟的故事。
文案如下
顺治三年,长公主随驸马下江南。
在角斗场救回来一个重病缠身,孱弱无力,漂亮精致的少年。
怜安十八岁跟了长公主。
她救怜安于水深火热,教他识字读书,聘请名师指点,延习武艺,辨事明理。
她体贴入微,如姐似母,本该是怜安最敬重的存在。
也不能世间最不能碰触的存在。
可他却偏偏对她,生出了最不该有的,无法克制的心思。
——只要能在阿姐身边,不论什么位置都可以。
p:
姐弟恋(高岭之花x姐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姐姐)
男c女非
男女主没有血缘关系嗷o(≧v≦)o
长公主和驸马早就和离啦,只是碍于两国朝局稳定对外没有公开。
喜欢的朋友们可以点个收藏,这是古代言情的姐弟恋,喜欢现代姐弟恋的集美们可以看一下我专栏的《春曳里》,这本全文免费已经完结了,我自己觉得还不错(害羞猫猫挠头)
小药奴,很快也要开了,是司沂和芙潼的故事,文案如下
芙潼是个百毒不侵,血能医治百病的小药人。
她在战乱当中被司沂捡回了家。
司沂对芙潼很好,给芙潼做饭,带芙潼打马。帮芙潼编头发。
教芙潼写字,芙潼被人欺负的时候给芙潼出头。
芙潼知恩图报,司沂需要她放血治他妹妹时,疼得浑身发白打冷颤也乖乖坐着,眼里闪着泪花,从不喊苦喊难受。
只要治好了家里妹妹的病,再把妹妹嫁出去。
司沂就可以娶芙潼啦。
*
后来,司沂妹妹的病好了,终于要嫁人了。
敲锣打鼓抬进的却是司沂的院子。
那时候,
芙潼成了满江的笑话。
芙潼问他要说法,他却只淡漠笑着摸摸芙潼的头发让她听话,“姻亲是儿戏,不过权宜之计么。”
芙潼后来才知道。
妹妹不是妹妹,她才是司沂爱入骨髓的青梅竹马。
什么哥哥妹妹是谎言,权宜之计是谎言,就连芙潼也是个谎言。
芙潼的家国都是死于司沂的计谋,芙潼在他眼里不过一味药,一个奴而已。
原来司沂从来不爱芙潼,一切都是骗人的呀。
*
扶桑会跳百花舞,会酿百花酒,笑起来似百花甜的小公主藏身火海那晚。
满江又下雪了。
纷扬而来的大雪铺天盖地,依旧没有扑灭宫殿内骤起的火势。
大火很快席卷大殿,吞噬了芙潼的身影。
彼时她的小腹微微隆起。
司沂一生稳坐高台,胜券在握,从未有过如此失态的时候。
他玉冠散乱,跑得靴都不见了。
腿脚发软,跪倒在烧得什么都不剩的殿外,用尽全力,徒手去刨那堆残余滚烫的灰烬。
宫人抬出来一具被烧焦的面目全非的尸骨,让他认领,他摇头哽咽,猩红着眼嘶吼。
“骗人.......那不是她”
芙潼那么爱司沂,才不会舍得丢下他。
最后是基友在连载的文《表小姐她不想做妾》
文案如下,文笔有保证,很好看!
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素来对表小姐这三个字避如蛇蝎。
倘若这表小姐再生的伶俐貌美些。
又不得不寄居在自家府上。
女眷们便恨不得家里的爷们儿一辈子不往内院来。
苏一箬就是这样身份尴尬的表小姐。
她给大表哥送些吃食,大舅母就吓得立刻为儿子定下了亲事。
她给二表哥做了个扇套,二舅母就把儿子房里的奇珍异玩通通扔了出去。
她给三表弟纳了个鞋底,三舅母就连夜带着儿子去了娘家探亲。
苏一箬有苦难言,便只能缩在房里整日不出。
谁知大表哥竟为了自己拒绝了两桩与贵女的婚事,二表哥将她的扇套日日放在枕边把玩,三表弟因太过想念她而犯起了相思病。
三位舅母便只能各自来寻了苏一箬,话里话外都是要她做妾的意思。
认为做妾还不如去庵堂里做尼姑的的苏一箬为了不得罪三位舅母,就随意指了个在廊下扫地的清俊小厮,说道:
“一箬不想做妾,且已与这个小厮私定了终身。”
正在王府满足自己装扮癖好的太子:“?”
后来。
苏一箬就成了……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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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予言承认,自己的确是有病。
好好的东宫太子不做,今天跑到城西去演乞丐,明天跑到臣子府上去演大夫,大后天就演小厮。
演来演去,结果被一个小姑娘硬生生的强娶了回去?
好啦,番外见,乖乖们o(≧v≦)o感谢在2022-07-20 02:45:43~2022-07-20 21:16: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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