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唐突然眉飞色舞地说:“还有一个非常有戏剧性的情况,她上学早,在十五岁的时候已经考上了G一中,并在学校里有个非常要好的男朋友,她出国后,两人失去了联系,但想不到的是两人在十三年后又重新相遇,并决定在一起了。”
大宇说:“这简直就是一部催人泪下的长篇电视剧呀。”
“还有更离奇的,你们猜那个男人是谁?”唐唐见大家鄙视的看着自己,只好停止卖关子,揭晓答案:“是杨墨呀。”
大宇说:“哇,原来是杨墨,咦,杨墨是谁,没听说过,好奇怪的名字。”
唐唐向他翻个白眼:“以你的水平,我就知道你不知道。”
于政说:“是那个声名渐起的钢琴家吧。”
爱情专家激动的双手握拳:“是大名鼎鼎,大名鼎鼎,高大、帅气、才华横溢又非常痴情的钢琴王子呀,天下怎么会有这样完美的男人。”
身边的四个男人狂抽眼角。
这就是cin住的地方,于政和唐唐站在楼下打量着,很平常的一个小区,座落在高楼林立的市中心,几乎可以被忽视掉,唐唐奇怪的看看手中的地址说:“就是这里,二楼,中户型,9几坪,奇怪了,以杨墨的财力,怎么会让cin住这种地方?”于政抬头打量了一下说:“不是呀,这里很好。”
唐唐说:“对我们这些平头百姓来说是不错了,但杨墨应该有能力住更好的房子。”
于政笑着说:“你看这个小区,座落在市内最好的地段,还不是高层。位置离cin的公司很近,做什么都方便,这里的房子虽然不是很大,但两个人住足够了,自己地家最重要的是舒适合意,而不是与什么身份相配。再看看四周的人,你不觉得这里弥漫着一股静谧闲散的世外气息,像个隐在市内的世外桃园?我想在主人的眼里。这可能是最可贵地,我相信他们选这个地方是用了心的。”
cin开门看见他们愣了一下,并没有马上把他们让进房间,反而上前一步,把他们挡在外面问:“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她穿着黄色的家居服,没有化妆,神色有些忧郁,与在办公室时相比,少了些干脆利落。少了些咄咄逼人。
“何小姐,关于rozy地事情,我们还有些情况要问你。”于政说。
“我不是都说过了吗?还有什么好问的。”
“的确有些新的情况要向你请教。”
cin想说什么,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何青,是谁呀?”y沉默了一会儿,侧身把于政和唐唐让了进去,一个身穿休闲服,高大帅气的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们。
于政介绍了他们的身份和来意,男人有些吃惊,明显不知道这件事情。他看着cin说:“怎么没听你提过。”
“又不是什么好事,有什么好提的。”cin虽然并不是很欢迎于政他们,却还是有着待客地礼数,转身去了厨房,端上两杯茶来。
男人一边请他们坐下,一边自我介绍:“我叫杨墨。是何青的男朋友。”于政心想光看唐唐两眼放绿光就知道他是谁了。
“我们来是想再问一下何小姐。在四点五十到五点十五这段时间你在哪里。”
“我在公司。”cin看起来很不耐烦,语气生硬。
“你能详细的说一下你的位置吗?”
“我不是说过了吗?”
“何青。”杨墨奇怪的看着她。安抚的拍拍她的手:“别担心,这只是程序,警官对在场的人都要这么问地。”
Cin了男友一眼,努力克制着情绪,点点头说:“我当时是在办公室自己的位子上,大约五点十分的时候luy让我去映印文件,我就去打印室了,在里面呆了五分钟左右,就听到rain地叫声。”
“你们办公室的门直冲着楼梯间,当你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注意到rozy在里面吗?”唐唐问。
“没有,我没看到。”
于政和唐唐对视了一眼,唐唐又问:“rozy被推下去的那个时间就在你出去的时间左右,你能想一想吗?在你经过楼梯间的时候,有没有听到rozy讲电话地声音。”
cin然抬头直直地看着她,神情激动的说:“什么她被推下去地时间就是我出去的时间,你还不如直接说她是我推下去的好了。”
“不是的,何小姐,”于政安抚的说:“我们并不是话里有话,也没有暗示什么的意思,但如果你能注意到这些细节,我们就可以更精确的知道她被推下去的时间。”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cin语气强硬的说。
一旁的杨墨忍不住再次出声:“何青,你怎么了?”说着,他转过头抱歉的笑笑说:“对不起,她今天有些不舒服,她平时不是这样的。”
Cin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但情绪不好也不想补救,只是执拗的把头扭到一边,于政注意到她的肩膀在无意识的颤抖着,她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而且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于政想,如果现在再推一把,她就会失控。
“何小姐,你在这个公司已经四年了,对身边的同事应该很熟悉,据你所知,谁会干出这种事呢?”于政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声音平稳,话语却越来越急,越来越快:“有谁会这样做,站在她的身后,充满恨意的看着她,伸出手,用力的一推,然后,她的身体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摔下去了,她可能会惨叫,也可能根本来不及,她的头撞在台阶上,留下一串斑驳的血痕,然后她躺在那里不动了,但她还在呼吸,她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向上面,看着楼梯上面的你,在那一刻,她在想什么呢?当然,不管她在想什么都没有用,她的生命之光已经越来越暗,越来越空洞,直到最后熄灭,但那双眼睛还在,一直都在,它空洞而没有意义,却如影随形,摆脱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