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开始吧!”喝了一会儿茶,闲聊了些话,萧箐起身说道。
“好!我帮你护法!”秦子凌点点头,神色变得凝重起来,边上的夏妍神色一下子变得无比紧张起来。
“有劳大哥了!”萧箐说了一句,然后脱掉了外衣,只剩下贴身之物。
顿时间,傲人的曲线显露无疑,尤其又直又修长的两条大腿,简直能让男人血脉贲张。
但此时秦子凌却心无杂念,只是冷静地看着萧箐。
很快有气息波动从萧箐的身上散发出来。
这气息波动就如大海上起了风浪一般。
一开始只是小小波浪,但很快就越来越汹涌,变成了滔天巨浪。
萧箐也从一开始黛眉微蹙,开始贝齿紧咬嘴唇,到后来实在承受不住散功的痛苦,整个人在地上蜷缩、扭曲、打滚。
大汗混杂着血水从她的皮肤上渗透出来,很快,她仿若成了一个血人一般。
但萧箐的目光始终坚定,也没有发出一声哀叫。
不知道何时,夏妍已经走到秦子凌身边,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手冰冷,但手心却全都是汗。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萧箐的目光开始涣散动摇,没有了聚焦点。
好几次,她重新凝聚焦点,透出坚定不移,但很快又开始涣散动摇。
那样子就像秦子凌第一次以神魂入梦,恐吓镇压阎罗帮帮主阎魁一样。
他不断摆脱梦魇,但很快又重新坠入了梦魇。
显然第二次散劲的痛苦已经超出了萧箐大脑神经可以承受的极限,若不是她意志无比坚定,每每在劲力要失控之际,悬崖勒马般又将它拉回到正确的散功轨道中,恐怕她要爆体而亡了。
因为一旦劲力失控,那就会像山洪冲垮堤岸一样,一下子把所有都冲毁!
秦子凌看着这一幕,手心也在不停冒冷汗。
二次散劲的凶险大大超乎了他的想象!
他若早知道这么凶险,昨日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
“秦先生!”夏妍已经脸色苍白,眼眶里泪水不断滚动。
“萧箐,终止吧!”在萧箐差点又一次的失控时,素来冷静的秦子凌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手也缓缓探出,劲力涌动,想要强行将她失控四处冲泄的劲力打回去。
只是一旦半途而废,萧箐前面的苦不仅白受,而且根基受损,以后的成就比起散功之前肯定要差许多。
这就像一座楼,根基不扎实,推翻了从头来过,把根基做得更完美扎实,楼才可以盖得更高更结实。
但若在原来就不扎实的根基上还敲敲打打,做出一些破坏,可想而知,后面的情况只会更糟糕。
现在萧箐就处于这种情况。
“不,我可以的,否则我宁愿死!”萧箐目透疯狂之色,声音嘶哑。
秦子凌听到这话,手又缓缓收了回去,眉头紧皱。
他知道,萧箐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女人!
夏妍见状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而下。
秦子凌看着萧箐,心急如焚,脑子快速地转动。
突然间,他脑海里闪过“永夜神魔”图像。
黑暗代表着绝望、杀戮、吞噬、凶残、死亡,但也代表着放松,安详,抚平创伤,休养生息……
“希望能帮到你!”秦子凌心念一动,泥丸宫中的神魂似乎化身了“永夜神魔”,但这尊“永夜神魔”很是慈祥平和,能带给人安详、放松,忘掉了忧伤和痛苦……
随着泥丸宫神魂的变化,整个山洞似乎都变成了黑夜,一股安详平静,让人放松的气息笼罩了整个山洞。
“萧箐是我,秦子凌,放松一些,不要抗拒!”一道声音在萧箐耳边响起,然后她看到了秦子凌从无尽的黑暗中走出来,伸手轻轻抚摸着痛苦挣扎中的她。
秦子凌的手似乎带着魔力,让萧箐渐渐忘却了痛苦,恢复了清醒的神志。
汹涌澎湃,如脱缰的野马一样的劲力开始在她的控制下,渐渐变得温顺有序地散去。
时间缓缓流逝。
雪不知道什么停了下来,外面天也黑了下来。
萧箐终于散掉了所有的劲力,这些劲力有些彻底消失,有些则逆转为更纯炼的气血在体内缓缓流淌,滋养着她周身的筋骨皮膜。
秦子凌心疼地抱着沉沉睡去的萧箐,一点都没有嫌弃她此时浑身污血。
“秦先生!”夏妍轻声叫道。
“没事了!”秦子凌轻轻拍了拍夏妍的手,微笑道。
“我去烧点水。”夏妍点点头。
“怪不得从未听说过,有人主动散劲,重打根基的。这凶险太大了,若不是我前两天刚好学了‘永夜神魔’的观想大法,帮了萧箐一把,纵然以萧箐如此坚毅的心志,这次也要万劫不复了!”秦子凌轻轻抚着萧箐的头发,又是心疼又是感慨。
没过多久,萧箐从沉睡中醒了过来。
“大哥!”见自己躺在秦子凌的怀中,萧箐并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只是看着他的目光说不出的深情欢喜。
“感觉怎么样?”秦子凌问道。
“非常好!我现在能清晰感觉到气血越发凝炼雄浑,而且对身体其他部位皮膜的感触明显变得敏锐起来,我现在有信心四肢躯干都能锤炼到铁皮层次。但其他部位还是不行。”萧箐回道。
“很好!”秦子凌点点头,然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道:“但以后不要这么拼了!若不是前两天我刚好得了一门秘法,灵机一动施展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放心吧大哥,以后不会了。”萧箐回道。
秦子凌点点头。
“小姐,热水烧好了,你要不要现在沐浴更衣?”夏妍走上前来,轻声提醒道。
“啊!”夏妍这一提醒,萧箐才猛地发现自己浑身竟然说不出的脏兮兮,如同受到了惊吓的兔子一样从秦子凌的怀中跳了起来。
“大哥,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萧箐低着头,都有些不敢正视秦子凌。
“哈哈,我以为你知道的!”秦子凌看着萧箐那窘迫的样子,不禁放声大笑道。
“你还笑!”萧箐抬头瞪了秦子凌一眼,但见他身上也脏兮兮的,又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他问道:“要不要一起沐浴?”
秦子凌闻言顿时吓了一大跳,连忙道:“不用!不用!我回避一下。”
说罢,秦子凌连忙逃出了山洞。
见秦子凌“落荒而逃”,萧箐眼眸里流出一抹柔情和狡黠得意之色。
一个人坐在山顶,山风呼呼地吹着,想着刚才自己竟然拒绝了跟一位美女一起沐浴的邀请,而选择一个人在风中凌乱,秦子凌感觉自己好傻叉!
唉,我这是重生把脑子给弄傻了啊!
秦子凌自我嘲讽,很想高歌一曲高明骏那充满沧桑沙哑风格的“我独自在风雨中”。
秦子凌正想着是否该高歌一曲时,一缕幽香飘来。
夏妍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顺着藤条爬到了山崖顶,手中拿着一件披风。
“秦爷,外面风大!”夏妍轻声说道,温柔地给秦子凌披上披风。
看着就跟熟透了水蜜桃一样,处处散发着成熟诱人气息的夏妍,听着她改口称呼自己为秦爷,又温柔地给自己披上披风,这一刻,秦子凌还真有一种被撩到的别样感觉。
“谢谢,没事,我皮厚!你快下去吧。”秦子凌说道。
“小姐担心您一个人在外面孤单,让我来陪陪您。当然您也可以跟我一起下去,我想小姐是不会介意的。”夏妍说着,挨着秦子凌身边坐下。
“我知道,但你看我像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吗?”秦子凌苦笑问道。
天地良心,他也想啊!
但他目前还不想失身啊!
“我明白了!”夏妍看秦子凌的目光肃然起敬,屁股也微微挪开了一些。
“这个,靠近一些还是没问题的。”秦子凌见夏妍竟然挪开了一些,少了一丝女子在边上的温暖,顿时有些怅然若失,想了想说道。
“真没问题?”夏妍微红着脸问道。
“我定力还不至于那么差!”秦子凌说道。
开玩笑,虽然秦爷现在是童子身,但想当年为了业务,也是在花丛里跌打滚爬过的男人。
当然,那些都很俗,没有情感上的交流,当然跟夏妍和萧箐一比,全都是庸脂俗粉,根本无法相比。
夏妍闻言这才靠近了秦子凌一些。
嗯,很软,很温暖,也很香。
秦子凌享受着这久违的感觉,心情很微妙。
夏妍的心情也很微妙。
她很早就知道,萧箐的归宿就是她的归宿。
所以当年秦子凌赠送幼蟒,不仅挽救了萧箐的命运,其实也是挽救了夏妍的命运。
所以萧箐感恩,夏妍同样感恩。
不过那时,她以为秦子凌是中年大叔,而且相貌上有欠缺,武力也只在凝劲武师左右,不过很有文采。
结果,没想到后来短短一年的时间,发生了那么多的转变。
秦子凌不仅是个二十岁的俊朗男子,而且实力还直逼宗师。
萧箐和他之间的感情虽然没有真正点破,但久违之后再见面的相拥,牵手,一同入龙脉之地,共赴生死,一切都很自然,仿若事情本来就应该这样,也根本不需要点破。
刚才,萧箐更是随口发出了一起沐浴的邀请。
这也算是对两人的关系最明确的宣告!
除非秦子凌不要萧箐,否则以后萧箐只能是他的女人。
夏妍也不例外!
风似乎在一刻停了。
“你们准备吹风到什么时候?”就在这个时候,下方传来萧箐的声音。
夏妍听到下方传来的声音,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赶紧站了起来,脸蛋红红的。
秦子凌看着夏妍像是受到惊吓的样子,一阵无语。
一对男女坐在山顶吹吹风,看看风景,聊聊天,多么纯洁的事情,被她这么一弄,愣是给弄出了偷情被抓现场的气氛来。
秦子凌不急不缓地站了起来,对着下方淡淡说了一句:“来了!”
说罢,秦子凌抓着夏妍的手臂,淡淡道:“我带你下去吧。”
接着就往下跳。
夏妍可不会“游龙身法”,也不会释放施展真气。
这山崖少说也有几百米,秦子凌说跳就跳,吓得她赶紧抱紧了他。
夏妍这一抱,也吓了秦子凌一跳!
姑娘,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多有料吗?在半空中突然来这么一下,是要出高空作业问题的!
好在秦子凌技术过硬,愣是在空中搂着夏妍做了一个高难度动作,然后伸手一探,抓住了山崖上垂挂下来的一根老藤,顺着老藤一溜烟滑到了山洞口。
萧箐看着秦子凌搂着夏妍下来,眼神很犀利。
夏妍连忙推开秦子凌,低着头,红着脸往山洞里走。
秦子凌一看傻眼了。
这回是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其实我就和夏妍在上面吹吹风,聊聊天。”秦子凌很快解释道。
“嗯,挺好的。”萧箐点点头道。
“是,挺好的!”秦子凌点点头。
萧箐见秦子凌装糊涂,刮了他一眼,然后还是伸手温柔地帮他解开了披风,看着他衣服上沾着的污渍,道:“我让夏妍再烧点水,你也洗洗吧。”
“不用,哪里需要这么麻烦,
说罢,也不等萧箐答话,已经一溜烟下了山洞。
萧箐见秦子凌一溜烟没了影子,望着山洞口愣了好一会儿。
“小姐,其实我和秦爷在上面真的就只是吹吹风,聊几句话。”夏妍上前来低声说道。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其实就算真有什么,也没什么。”萧箐说道,想起秦子凌刚才那有点心虚的样子,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幸福的微笑,问道:“单独跟他在一起感觉怎么样?”
“秦爷是位真君子!”夏妍想了想一脸认真地回道。
“他是一位真君子?”萧箐闻言愣神了半天,然后突然笑了起来。
“小姐,你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夏妍不解问道。
“你没说错,他是一位真君子。”萧箐回道,说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得夏妍满脸困惑。
……
接下来的日子,似乎一下子变得风平浪静。
每天,秦子凌都像上班族一样,早出晚归。
早上从安河村出发到西嵊山山洞,跟两位美女一起修炼,晚上返回安河村。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有了两位美女一起在山洞里修炼,秦子凌感觉修炼都是充满乐趣活力,再也不单调枯燥了。
而且现在白天的修炼,主要是进补,然后凝炼劲力,凝炼真力。
不像以前,别说没有两位美女陪同,还得天天受猿大猿二蹂虐得半死不活。
还有夏妍是个很勤快的漂亮女人,有她在,架火,烤化螭肉,洗洗刷刷什么的,根本不需要秦子凌动手。他只需要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就可以。
当然萧箐每日露着两条匀称浑圆大长腿接受夏妍锤炼时的景象也很养眼,就是有时候容易刺激过头,所以秦子凌不敢多看,一般那个时候,他会闭目开始修炼“碧木长青功”和“黑蛇玄水诀”。
总之,现在山洞里的日子跟以前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没法比。
萧箐重新锤炼肉身的进步比想象中要快很多,显然这次从化劲境界,二次散劲成功,对她武道修行的帮助非常巨大。
按秦子凌保守估计,过了年,萧箐估计就能完成两条大腿的锤炼,然后接下来就是主躯干。
这让秦子凌很有一种紧迫感,所以大大加大了对夏妍的栽培。
不仅亲自指点夏妍修炼,领悟化劲的诀窍奥秘,而且连从龙啸天那边得来的进补丹药都不要钱一样隔三差五给她一颗进补。
这还是因为夏妍的根底暂时只能吸收炼化这个级别的丹药,否则他都想弄点被四首它们吸食过的化螭肉干,熬成肉羹给夏妍进补,好让她赶在年初时突破到化劲。
没办法,秦子凌又不是什么真的坐怀不乱的君子,萧箐真要光着傲人的上身,让他出手帮忙锤炼,秦子凌觉得十有八九会走火,童子身不保。
所以还是得尽快把夏妍培养起来。
夏妍没有辜负秦子凌的厚望,领悟力和进步都比秦子凌想象中要快,很快就摸到了化劲门槛。
夏妍对于秦子凌这般栽培自己,心里的感动可想而知,所以做事情越发勤快,时不时还要给秦子凌揉捏揉捏肩膀,一双妩媚的美目看他都是水汪汪的。
萧箐和夏妍的进步很快,秦子凌的进步也不慢。
武道方面,随着他每日吃一点烤化螭肉,气血还在继续往上攀升,寒铁劲也同样在提升。
炼气方面,水系真力的进展开始变得慢了下来,每增加一道黑蛇虚影都要花上好些天,不像先前在龙脉之地,直接从九十道一路飙升到了两百三十六道。
相对于水系真力,木系真力进展很快。这一方面是得益于水生木,跟着水涨船高,另外一方面是得益于这次秦子凌在龙脉之地杀了不少碧云宗的弟子。
碧云宗主修的功法除了“云雨诀”便是“碧木长青功”。所以上次有近半被杀的碧云宗弟子修的是“碧木长青功”,身上都带有一些补充提升木系真力的好丹药。
秦子凌每日煮上一些青雾灵米,再吞服一两颗木属性的进补丹药,修为想不提升都难。
唯有炼神方面进度比较缓慢。
但这都在秦子凌的意料之中。
神魂之道本就是三大道中最神秘的一道。
以前他修行进度神速,那是因为融合了两个半魂魄,其中有半个还是厉墨的魂魄。
但自从神魂方面的境界突破到分神境界之后,其实他这方面,尤其来自厉墨那方面的红利已经差不多算是消化完了。
接下来主要是靠自己,还有建立在两个半魂魄的扎实根基上,后者算是他有别于其他人的得天独厚的条件。
……
方槊郡城,郡守府,议事厅。
气氛凝重压抑。
身材雄伟如山,蓄着美髯的庞奇韦高坐上首,神色无比阴沉难看。
庞奇韦的亲弟庞奇峰,贴身随从计先生,还有林家的家主林经瀚和他的两个儿子林天峻都在。
上次秦子凌杀掉幽冥宗杀手之后,出现在战场的那位瘦小,头上戴着纱笠的女子赫然也在。
虽然是大白天,她静静坐在角落,身上气息波动晦涩异常,若不去注意,也很容易让人忽略掉。
“我儿天鹏还有这次随同一起入蟠螭山龙脉之地的所有庞家和金烈门弟子到现在都毫无消息,基本上不可能生还了。不仅如此,特意赶到清河郡,准备接应庞家子弟和金烈门弟子的龙啸天长老也至今下落不明,杳无音信。”庞奇韦开口打破沉默,说话时脸上的皮肉不停抽动着。
这次他不仅痛失儿子,庞家实力大受打击,而且他也失去了在近期突破成为炼骨中期大武师的希望。
本来若庞天鹏在龙脉之地捕杀到一头化螭,稍微匀出一点给他,以庞奇韦如今的修为,肯定能一举踏入炼骨中期境界。
介时以他双臂铁皮的扎实根基,炼骨中期大武师的修为,方槊郡城这边再也无人敢违逆他的旨意,是真正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如此,他便能携晋级炼骨中期之势,聚拢方槊郡各方势力兵马,出兵一举横扫承林县叛军。
但现在,他的如意算盘不仅彻底落空,而且庞家的实力更是大损。
“根据我幽狐堂密探消息,龙啸天应该已经遭遇不测了!”戴着纱笠的女子开口说道,声音如夜枭般刺耳。
“什么?龙长老遭遇不测?这不可能吧!他可是炼骨后期的修为,整个清河郡又有几人能悄无声息地击杀他?”林经瀚等人都大吸一口冷气,面露震惊之色。
“这消息属实?”庞奇韦也面露震惊之色。
“属实!”戴着纱笠的女子再度开口。
此话一出,整个议事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
“凶手是谁知道吗?”许久,林经瀚艰难地蠕动了下喉结,开口问道。
“有人看到龙啸天骑着血苍鹰从金寮县的上空飞过,其它暂时没有线索。因为没人会想到龙啸天会出事,金烈门的人以为龙啸天还在清河郡,而清河郡金烈门武馆分场以为龙啸天已经返回了金烈门。所以等众人意识过来龙啸天出事时,已经过去了多日,线索已经难查。”纱笠女回道。
“金寮县!莫非是剑白楼?”一直就像一道影子一样站在庞天奇身后的计先生突然开口道。
“很有可能,整个清河郡能击杀龙长老的人很少,剑白楼算一个!而且龙长老又刚好经过金寮县!”林经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