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你现在跟乔先生交好,我料定兄弟盟的人没那么大的胆子在京城对付你。”田东新说道:“这个关系咱们可一定要好好抓住,万一将来咱们灭掉兄弟盟,如果有乔先生撑着,也会少很多事。”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楚风赞赏的看了他一眼,这个田东新为人机灵,跟他交谈的这片刻,也能看得出他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老田,那你说说看,我该怎么拉拢与乔先生之间的关系?”
“我倒是意外的得到了一个消息。”田东新凑拢了几步,小声的说道:“听说,乔先生有个初恋情人”
“嗯?”楚风好笑道:“谁还没个初恋情人,你打听这些花边新闻做什么?”
“不是,帮主你先听我说完。”田东新连道:“这事要从乔先生当年做知青的时候说起了。当年,乔先生大学毕业后被下放在临河市的某个农村工作,在这里,他认识了一个叫何枣的女生,并很快与之相识相恋。乔先生在这里工作生活了三个年头,后来离开这里的时候,他向何枣保证,最多三个月就派人来接她去京城结婚。”
“难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变故?”楚风问道。
“是这样的。”田东新点头道:“乔先生家世显赫,家族怎么可能容忍他娶一个农村女人。乔先生的一位长辈,亲自去了何枣的家里,又是劝说,又是给钱,逼迫着他们离开了这座城市。之后的事,我不说帮主你应该也猜到了,乔先生在受了严重的打击后,此后七八年都没有结婚,直到后来遇到了现在的妻子。”
“乔先生虽然跟现在的妻子相敬如宾,恩爱有加,但其实心里一直忘不了何枣。”田东新顿了顿,继续道:“也许是天意弄人,就在七八年前,乔先生在云岭省省委书记任上,在一次下乡考察之际,竟无意中碰到了这个何枣,不过,这个时候的何枣早已经做了奶奶了。”
“这还真是命运弄人啊。”楚风无奈的摇了摇头,想到那种桥段,都觉得有些酸楚。
“可不是吗。”田东新叹道:“当年乔先生为了找她,不知道耗费了多少时间和心力,可这个何枣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老天居然安排他们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实在是太残忍了。”
“而且,更残忍的还是何枣的命运。”田东新接着道:“她跟乔先生分开之后,足足等了他五年。只是后来苦等不来,才在家人的撮合下,跟当地的一个木匠结了婚。要说这个木匠对她也不错,百依百顺的,但木匠没有福气,结婚的第三年就得了一场怪病去世了,留下了一子一女。何枣独自一人含辛茹苦的将这对儿女拉扯大,而且居然还都培养了出来。可是天不遂人愿,她的女儿一家在一次车祸中全部丧生,儿子在工作中头部受创成了植物人。现在只有她带着一个孙子相依为命。”
“这个女人这辈子确实样样都不如意。”楚风感叹了一声,说道:“不过既然乔先生已经见到了她,不至于再让她们祖孙受苦才对啊。”
“话是这样说的。”田东新道:“但何枣的态度非常坚决,坚决不肯接受乔先生的帮助。”
“我想她这么多年,心里还是一直念着乔先生的。”楚风道:“接受一个昔日爱人的帮助和馈赠,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这个何枣的性子,一定非常要强才对。”
“对,就是这样的。”田东新点头道:“帮主,乔先生两袖清风,而且除了看书和书法,似乎也没有别的其他兴趣。我们要让他彻底记住我们,从他身上着手是很难的。所以我想,咱们是不是可以从这个何枣入手?”
楚风迟疑了一下,道:“我们这么做,意图是不是太明显了?说不定,还会起反效果。”
“这点我早就想好了。乔先生不喜欢溜须拍马的人,如果我们直接入手,那意图当然太明显了。”田东新道:“但是,我们完全可以从何枣的孙子着手。”
“从她孙子着手?怎么说?”
“她孙子叫曹晖,今年刚刚十七岁,这小子现在在东江省渠河市下面的一个小社团厮混。”田东新说道:“东江省正好在龙海省附近。现在我们已经在龙海省站稳了脚跟,何不马上组织力量,将东江省也打下来?到时候,那小子还不是任我们摆布?有了他的关系,我们接近何枣也更加方便了。”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楚风迟疑了一下,说道:“东江省就在京城的眼皮子底下,不是那么好动的,这样,你先派点人将东江省各方面的情报都了解清楚再说。”
“东江省我们虽然也有情报人员在,但人数并不多。好,我这就派人重点去打探东江省的情报。”田东新做事也是雷厉风行,很快便离开了房间。
等他走后,楚风想了想,给洪战拨去了电话,“老洪,这个田东新什么来路?”
“怎么,他惹恼你了?”
“这倒不是。”楚风道:“这个人不错,有头脑,做事干净果断,颇有大将之风。”
“哈哈我还以为这小子惹了你呢。”听楚风夸赞田东新,洪战不禁得意的大笑道:“这小子,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他没读过什么书,但人非常机灵,鬼主意也多,我这才委以重任,让他担任了情报负责人。”
原来是洪战的亲戚,楚风笑了笑,之前他还以为此人是原兄弟盟的人,如此说来,是自己想错了。
“嗯,他不错,可以适当的提拔一下。”楚风道:“他应该向你建议过攻取东江省的事情吧,这件事你可以准备一下,等到时机成熟,东江省我们是一定要拿下来的。”
“这事那小子跟我说过。不过考虑到我们才刚刚打下龙海省不久,所以没有多想。”洪战道:“既然帮主你也同意,我马上去着手准备!”
豪门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