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映礼后陆陆续续地就有很多影评出来了,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不仅是给了剧组人员们信心,也吸引了更多观众的关注。
“这是一部立意大于艺术性的电影。”
“片子拍得有些拖沓,青年演员的演技也略显生疏,使得陈楚侨的出色表演更加突出。”
“把鬼魂和敏感压抑的慰安妇题材结合在一起,很有想象力的创新。”
“沉重的题材,意料之内的潸然泪下。”
“拍摄手法和剧本都比较刻意,值得一提的是陈楚侨,再一次证明她并非昙花一现的水平,的确是10代演员领头羊的实力。”
“血淋淋地展示了慰安妇的遭遇,鬼乡的来之不易让人无法说出任何苛责,五星。”
怎么说呢,其实陈楚侨没有想过会收到这么多的赞誉。
赵正莱是一个很宽容的导演,能感觉出来他对演员的要求不算很高,所以拍摄鬼乡的过程中她并没有遭受太多的苛责,这就让她有点摸不清,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这么来看自己的表现还是不错的,陈楚侨轻舒口气。
鬼乡是她付出了很多的一部电影,自然希望呈现出来的效果是很好的。
——
“我让我家里人都去看鬼乡。”金有谦谄媚地笑着。
陈楚侨对他这副讨好的模样也是无语了,“你真是...”
“给你贡献票房。”
继忘记带手机去学校,忘记拿毕业证后,金有谦今天又忘记把seventeen的签名专辑带出来了。他看到陈楚侨的一瞬间,一瞬间就感到了双手的空空如也,慌忙开始弥补。
“我让Jackson哥一会给你拿出来,”金有谦眼神真挚地看着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忘记的。”
陈楚侨无奈地摆摆手,没眼看他,“算了没事。”
他们在一个泰国菜餐馆里,bambam在一边点餐,“我刚回韩国就想吃泰餐了,怎么回事。”
“点那个咖喱的,那个,”陈楚侨立刻接上,“咖喱炒什么?”
她看向金有谦,“我们都喜欢的那个。”
“啊——”金有谦一拍手,但嘴好像不听使唤一样,说了好几次都没说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楚侨和bambam笑得不行。
“咖喱炒螃蟹?”bambam问。
“真的很好吃这个。”金有谦说。
“没错。”陈楚侨认同。
在认识bambam之前,泰国菜对陈楚侨来说只是非常普通毫不起眼的菜系,和他成为朋友后,真的成为她心中的猎奇之选,有的菜很对她胃口,让她十分惊艳。
在泰餐上,陈楚侨的口味和金有谦比较像,说起咖喱炒螃蟹,两人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激动地击掌,“咖喱炒螃蟹!”。
bambam孤苦伶仃一人,看着他们两人像小学生玩拍手游戏一样,深深觉得自己才是唯一一个成熟的人。
菜上来后,两人愣愣地看bambam把辣椒柠檬汁等调料放进炒米粉里,吃了一下,陈楚侨倒还能接受,金有谦整张脸已经皱成一团了。
他还不吃香菜,光是视觉上像是已经受到攻击。这个时候陈楚侨又是和bambam一边的了,两人吃得不亦乐乎。
“人生就是这样的,”bambam感叹道,“this is life,你永远不知道,你的队友什么时候就变成了我的伙伴。”
bambam和金有谦是焦不离孟的97line,但当在三人的小团里,落单的那个反而不是陈楚侨。
都是很好的朋友,不会诸多顾忌,只是她是女孩子,两人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就偏向她了。
就像现在,吃完饭后去保龄球房,三人准备比赛正商量着惩罚,金有谦刚说和哥哥们玩一般是打屁股,bambam马上就说不可以。
“那个太大力了,楚侨不可以的。”
“阿尼,我不是说要打屁股的意思。”金有谦赶紧解释。
“那就弹额头?”bambam问。
“哎——是不是太没意思了。”陈楚侨不是那种扭扭捏捏放不开的人,疯玩起来也很疯,到底还是外国孩子,放得开。
“想点别的,更刺激的。”
bambam转头去看独自开朗的陈楚侨,笑着说,“一般说这话的都是最后输的人噢。”
最后还是决定输的人要被弹额头,外加赢的人可以把另外两人的鬼脸照发到社交平台去。
“但是我账号是不公开的。”
“哎——谁说你会赢的。”
“我保龄球玩得不错的好吧!”
“喔——”两人起哄。
bambam先做出dab的动作,金有谦和陈楚侨也跟着,快乐总是来得这么简单,三个人开始做起dab来,狭小的车里全是他们的笑声。
三人坐在出租车的后排,还有点挤,陈楚侨不小心打到bambam的头,“bambam,对不起啊。”
“哎,你们俩真的,”被左右夹击的bambam大喊,“金有谦!你为什么换方向?”
“哈哈哈哈哈”
“我们是不是太吵了?”金有谦迟来地意识到他们的吵闹。
“司机nim,对不起。”
到保龄球馆后,换好鞋的金有谦和bambam先找他们的位置去了,陈楚侨在外面没找到自己的鞋码,只好等店员去后面去拿给她。
“楚侨打多重的球?”
“哎,她,给她最轻的,她没什么力气。”
“8磅?”
三人保龄球都玩得挺好的,陈楚侨和bambam刚好同分,bambam喊着要继续决出胜负。
“不了不了,”陈楚侨揉揉手指,“我认输,累了。”
“这样的话,我是第一,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以。”陈楚侨不想再玩了,手指都痛了。
“girl,I told you(我说了吧)!一般搞事的人都是最后输掉的人。”bambam笑得一脸狡黠,甩着手指,“那我来咯!”
“等一下等一下。”陈楚侨突然有些紧张,瑟缩地想要地逃走,被坐在一边的金有谦按住。
他一只手挎过她的肩膀,箍住锁骨位置不让她动,另一只手直接把她的头发捋到后面,笑着说,“bam!bam!快点快点。”
“等一下等一下,”陈楚侨有些慌,“明明我是赢了的人啊,为什么会这样。”
bambam和金有谦笑死了,bambam说,“这就是命运啊。”
“这样吧,弹额头放过她,然后拍鬼脸照就行了。”金有谦提议道。
bambam歪头想想,“也行!”
拍完两人的鬼脸照后,bambam就上传到Instagram上去,“快去看,我发了!”
给bambam点完赞后,陈楚侨就一直坐在椅子休息上看两人打。金有谦击倒所有的球,秒转身回来炫耀。
“yo man”bambam和他同时扭着上半身,“啾啾啾啾啾”,叫了陈楚侨一声,三人默契地叫了起来,“easyyyyyyy”。
bambam和金有谦打了好一会球,发现陈楚侨就坐在那里玩手机一动不动。
金有谦说,“真的是,楚侨一直在玩手机。”
bambam走过来想要拿走她的手机,“没收!”他没想到手机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抽走,“诶?”
陈楚侨抬起头看向bambam和金有谦,整个人都像是踩在云端上,如梦似幻地说,“我出成绩了。”
“什么?什么?”“高考成绩吗?”“真的?”“怎么样?”两人赶紧坐到她旁边,bambam把手机还给她,推着她肩膀,问,“在哪里?”
“对,”陈楚侨双手捂住两颊,任由两人扒拉她,身子左右摆动,“天呐天呐,我看到我的成绩了。”
“说啊!”“考得怎么样啊?”
“Fu*k!我考超好。”
说完,陈楚侨猛地站起来,两只手握成拳兴奋地挥着,嘴里不停地说着“我的天啊我的天啊”。
两人第一反应都是直接抱住她,搂实了带着她又蹦又跳地喊着粗卡,比当事人还反应大。
陈楚侨被夹在中间,完全没理会他们,独自尖叫“我考得也太fu*king好了吧”。
金有谦看着陈楚侨失智的模样,笑得不行。
说她失心疯吧,人家却又记得是在公共场合,连尖叫都含在喉咙里,一点都不惊动其他人,他和bambam说话的声音都比她大。说她冷静吧,这幅灵魂出窍世界叨叨个不停的状态,是妥妥的受了刺激神经错乱。
松开手,他无声地指指陈楚侨的头,bambam立马就领会了金有谦的意图,悄悄地掏出手机开始录像。
刚刚还说手指要断的人,突然拿起一个十磅的球,一个滑步把球送了出去,又是一记全中,她扭过头来,dab——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楚侨xi楚侨xi,请问你现在心情怎么样呢?”bam记者问。
金有谦笑得脸都红了,还不忘拿起手机给陈楚侨当话筒。
“在这一刻,我死而无憾了。”
“喔——”
“嗬嗬,还知道死而无憾,”金有谦赞扬,“这么高级的表达吗?”
“天啊,真的,”渐渐冷静下来的陈楚侨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我为什么会考得这么好啊!”
“哈哈哈哈哈哈”“莫啊?”两人哭笑不得,“成绩怎么样?”
“我三科都是A*,”陈楚侨满脸不可置信,“就是,全都A plus诶!”
“哇”“恰兰大呢”
陈楚侨不敢相信,只有三科成绩的她其实是很危险的,时间也紧,学到后面,她都有点自暴自弃了,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粗卡粗卡!”两人送上祝福。
“说实话,”bambam说,“这种程度的话,感觉楚侨得请客呢。”
“走吧!”陈楚侨大手一挥。
玩保龄球的钱是金有谦付的,三人熟了之后就慢慢地找到相处的方式,因为有两个外国人在,而且陈楚侨动不动就要请吃饭,潜在规矩已经不复存在,一般情况下基本轮流付钱。
“等一下给楚侨买个蛋糕庆祝吗?”bambam问。
“好,”金有谦福至心灵,“不告诉她,当成一个惊喜那种。”
“就这么办,我们就先留她一个人在那,”bambam拍手,“然后...”
趁陈楚侨上厕所,快速地制定好计划,想到她知道之后的样子,两人都忍不住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