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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这不就完了嘛某自己无所谓好歹是你岳丈泰山有这理由,对那般老兄弟,都交待得过去了。”
吴争静静地看着不胜酒力而趴倒在地上的李定国。
许久,许久。
吴争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来人!”
黄应运带人急步而来,在门口往里张望。
“好生照顾晋王殿下!”
“王爷放心就是。”
。
“王爷王爷?”
黄应运轻声唤道。
“那小子走了?”李定国揉了揉眼,直起身来。
“吴王已经走了。”
“这小子狡猾这坛子酒大半是我喝的尽灌我酒了。”李定国不无牢骚地道。
黄应运笑道:“这酒香!”
李定国一怔,立马将另一坛,抱在怀里,“这是那小子送某的陪罪酒你想喝自己找那小子要去!”
黄应运嘿嘿笑道,“看来王爷与吴王是谈妥了?”
李定国摇摇头道:“没谈实际的就是划了条道,这小子软硬不吃哪!”
“连王爷连岳丈的面子都不给?”黄应运惊讶起来。
“每每说到紧要处他就给你打哈哈真不晓得,他爹是何等人竟生出这么个嘿,得去会会!”
“那那王爷作何决定是要继续与吴王谈判吗?”黄应运不由得急起来。
李定国想了想,轻叹道:“其实也不是没有收获。”
“哦?”
“这小子终于承认某是他岳丈大人了不容易啊!”
“这是好事啊!”
“那是你说,我一个做岳丈的好意思与女婿争抢吗?”
“也对。”
“去将毓公和维兴都叫来吧!”
黄应运欣喜应道:“学生这就去叫!”
。
“轰”地一声巨响。
信阳城并不厚实的城墙墙垛上,顿时没了一个角。
伴随着土石的簌落,整个城楼都在跟着晃动。
城墙上守军开始慌乱。
蒋全义嘿嘿笑着,“王爷再来一炮?”
吴争没好气地瞪了蒋全义一眼,“你出银子?”
蒋全义讪笑着。
吴争回转,“一炮就足够了回去吧!”
。
吴三桂闻报,面色阴沉地滴水。
“他姥姥的这是在逼本王啊!”
“只打了一炮便不打了,确实意在警告!”夏国相小心翼翼地道:“若若吴王真有数十门这样威力的火炮,信阳城怕是守不住是战是撤亦或者是和,王爷,须尽快决定啊!”
吴三桂大手往案上猛地一拍,瞪着眼睛喝道:“还决定个啥他都将炮部署好了,能打吗?”
胡国柱上前道:“可总得和他谈谈条件吧?”
吴三桂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边上马三宝大声道:“要不,咱也在城上打几炮没得让人觉得咱怕他似的!”
吴三桂大怒,指着门口,“滚出去!”
马三宝心里恼啊,这此时日,尽惹主公嫌弃了。
夏国相细声细气地道,“马将军咱的炮不少,可没有一门有如此威力和射程啊,城外这是在提醒咱否则,此时东面城门,怕已经失守了。”
吴三桂厌憎道:“不必与这等蠢货啰嗦!”
不过倒是没有再令马三宝滚出去了。
夏国相轻声道:“王爷谈还是得谈的,只是小婿已经去过,吴王显然不给小婿面子不想谈,看来只有王爷亲自前去,方可谈判了。”
吴三桂皱起眉来。
马三宝这时福至心领,大声道:“不可万万不可,王爷这要是出城,万一敌人扣下王爷如何是好?”
吴三桂骈指点点马三宝,气得转头,不想说话了。
夏国相叹了口气,“咱们虽号称十八万大军可如今在信阳城中,也就不足四万人马吴王若是攻,信阳城撑不下一日。”
“可咱们可以退啊!”马三宝不甘心地道。
“往哪退?”
“哪里来就回哪去!”
夏国相也厌烦起来,“不知马将军说的是开封府,还是长安?”
“都行。”
“咱们大军东移,想来长安此时已被大顺军残部占领,回得去吗?而开封府,如今英亲王兵败身死北伐军和大西军一旦合力北攻,敢问将军,守得住吗?”
马三宝呐呐不知所云。
这时,吴三桂起身道:“派人知会城外本王欲与吴王不,与晋王商谈护驾事宜!”
“王爷高明!”夏国相眼睛一亮,应道,“是,小婿这就去安排!”
。
“你真要与吴贼谈判?”
李定国确实不乐意,但也不反对。
这些年的风风雨雨,已经让他心态有所转变,不再是那个汉贼不两立的莽撞汉子。
吴争挑挑眉毛道:“人家可是指名与晋王谈没我啥事!”
“你!”李定国要发火了。
吴争忙道:“别急,别急嘛吴三桂要与你谈,你就谈呗反正主动权在你我之手,还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不成?”
“可若是他以陛下要挟又该如何?”
吴争悠悠道:“那晋王就往我身上推我可不是永历朝之臣!”
李定国皱眉道:“可陛下已经血诏禅位于你!”
“咦这等密事,岂可轻易示之于人?”吴争嗔怪道。
李定国一愕,若有所悟,“你的意思?”
“忘了告诉晋王了,马士英当日请永历帝书写了两道血诏,出城前,一道被吴三桂截了想来,吴三桂是想用这道血诏,来挑拨我与晋王的关系啧啧,有心人哪!”
“啊?可是。”
“晋王且虚与委蛇,若是吴贼以陛下要挟,就往我身上推若吴贼是想离间,那就顺着他,只要哄他移师南去即可!”
李定国皱眉道:“这恐怕不容易吴贼后军皆在北面,他南向岂不你是不是有了部署?”
吴争笑道:“也算不上部署就是将一支偏师连夜调往真阳。”
“你想截断吴贼军队南北联系?”
吴争嘿嘿笑道,“我只是眼馋吴贼麾下的关宁铁骑准确地说,是战马!”
李定国点点头道:“吴贼骑兵所用马匹,皆为河套马和北地马,非我滇马可比的不瞒你说,某也心动呢!”
吴争哈哈大笑起来,“我的,就是晋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