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局里的咒师试试看能不能去除,不能的话,只能他自求多福了。”墨镜男挥了挥手,示意具体的事宜由油彩女来安排,就走出了审讯室。
油彩女看了眼玻璃另一边正等待着安排的墨归一,打开了椅子上的镣铐。
随后进来了两个黑衣黑帽,带着墨镜的壮汉,给墨归一戴上了那种用来敲闷棍的黑袋子,伴随方向感的迷失,两个壮汉左右为男的“护送”着墨归一出了审讯室。
“咒师,看看这个人还有没有得救?”大概10多分钟后,来到另一间屋子。油彩女把墨归一头上的黑袋子取了下来。
“我看看,毕竟现在世界上那么多诡异的诅咒,我大部分都没办法解的,一是诅咒千奇百怪的,很难找到解咒办法,而是大部分诅咒都是无解的,除非解决诅咒的源头。”一个穿着牛仔裤,披着大棉袄的瘦弱青年伸手拉过墨归一的左手。脸上的颧骨已经瘦到突出来的地步,跟一层皮包骨的骷髅一般。
瘦弱青年一边观察一边解释着,有意无意的透露一部分神秘测的东西给墨归一知道,不知道是什么用意。
“我是不是没救了”墨归一听着瘦弱青年说的有点严重,怀疑自己身上的诅咒是不是就是那种已经没救了的。
“哦你已经猜到了呀。”青年一副诧异的模样。
墨归一本来还有一点侥幸的心理直接被一盆冷水给扑清醒了。
“唉好了咒师,别逗他了,说说解咒的办法吧。”油彩女看到墨归一那副放弃挣扎的模样,再看看瘦弱青年那副像医院里医生准备发病危通知单的表情,不由得叹了口气。
如果是没救了的话,咒师直接就让人准备后事了,相反如果咒师还有闲情逸致开玩笑的话,那么就还有的救。
“真没趣好了,不逗你了小子,你这咒还有解开的机会”咒师无视了墨归一那一副biu了狗的表情,慢条斯理的走到书桌旁坐了下来。
“你这咒从哪儿染的,就去哪儿解决,这种咒以我目前的情况是解不开的,你只能去你这诅咒的源头找解决的办法了”咒师一本正经的说着,而墨归一的脸也越来越黑。
没想到自己从那个诡地方逃出来不久,转眼却又要跑回去。
“友情提醒你一下,你左手上的血线延伸到心脏时,你的身体和灵魂就会被给你下咒的诡怪给一点不剩的吃掉哦”咒师生怕墨归一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一样,还补了一刀。
“我知道了,我可以走了吗”墨归一抿着嘴,平静的问到。
“唉抱歉,帮不了你,咒师,把你最近新研究的那张符拿出来吧。”油彩女拍了拍墨归一的肩膀,伸手从咒师哪儿接过来一张黄纸,上面写满了一些墨归一认不得的字。
“这是我根据你带出来的情报研发的符咒,它可以保证你进入血月荒村时不会失忆,只需要带在身上就好。当然,具体我们还没试验过,你算是第一个吃瓜的”咒师说明了这张黄纸符的作用。
墨归一没有打蛇随棍上的再要些什么,毕竟当初已经答应好了,自己拿钱,出了事也怪不了谁,人家肯支援一下,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谢谢,可以走了吗,我赶时间”
“走吧,我送你出去。”油彩女随手把黑色袋子又套在了墨归一头上,熟悉的两个大汉把他架着走了出去。
待出来时莫归一紧紧抿着嘴巴,油彩女看他这幅样子知道他心里很难受,安慰似的拍了两下。
“呕!”
看着自己身上一摊的马赛克,油彩女眼睛瞪得大大的,已经惊呆了,而墨归一感觉吐出来之后好了很多,先前就像是闭着眼睛转圈圈一样,他能忍到现在已经很可以了。
但是看到对面油彩女身上的马赛克,墨归一果断道歉。
“对不起!我马上帮你擦干净!”墨归一想找纸巾帮忙擦一下,却发现自己的东西在进去时就已经被收缴了。看着油彩女瞪得大大的眼睛,下意识就想伸手去擦,却被啪的一下打开了。
“呼呼你干什么,还想袭胸不成!”油彩女深吸了几口气,却闻到了空气中马赛克的味道,脸都差点变紫了。
“算了算了!你走吧,把你东西拿上!”油彩女一溜烟就跑没影了,应该是急忙想清理掉自己身上的马赛克。
旁边的门卫端着一个托盘,里面的东西正是墨归一进去时被收缴的,紫色符咒和老式手电筒都在。
墨归一取过东西,尴尬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马赛克,悻悻的离开了这个地方,打了个车返回了酒店。
墨归一以为老式手电筒和紫色符咒不是平凡的东西,但是g异调查局的人收缴上去却没发现有什么异常。要吗就是这两样东西都是普通物品,要吗就是品级太高,导致对方根本发现不了。
可是就算再高级又有什么用,自己连怎么使用都不知道。
随便洗漱了一下,出门买了身衣服,顺带吃了点东西,买了一大堆天桥底下的所谓什么算命老人推荐的一些驱邪的东西。墨归一也只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万一起作用了就好了。
就好像那个卖如来神掌的乞丐一样,说不定自己也能碰到一些好东西啥的。
从内兜拿出那张黄纸符,墨归一犹豫着要不要把灵注入进去看看,刚好自己身上还有32的灵。
但是灵的作用还不是很清楚,万一给弄坏了自己不可能再去找人家要一张啊。
“算了,准备准备明天进村。”墨归一想了想,出门把那张还有四百多万的卡寄到夏城,地址填好,密码墨卿卿知道,就不用提醒了。身上只留下五百多块钱。
虽然感觉自己福大命大死不了,但是不是每个人都是主角,自己也只是一个走狗屎运的平凡人,希望就算自己出了意外,那笔钱也能让墨卿卿生活好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