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规则一开始就已经说清楚了,就算是她有心给它吃个教训,也是因为它根本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所以才失去擦尾巴服务的,因此哭得再可怜也是没有用。
安娜无情地撤退了,在楼上草草洗了毯子,准备放窗户那边挂着。
没办法,她实在对家务活没有多少耐心和天分,只能寄希望于暴烈的太阳光和通畅的自然风了,希望光与风能够吹散一点安托万的鱼腥味,驱散多一点的脏东西。
一打开窗户,发现安托万还在嚎哭,那个家伙真的不懂疲惫是何物一样,都不带停的。
不过它又不怕死,从出生开始就是强者,它的身体也没必要压抑它的任何需求。
安娜被那噪音嚎得心里烦,虽然系统说她现在给安托万吃的东西并不算多,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可能给安托万吃太多了,才会让它到现在还有那么多力气闹腾。
她嫌弃地叹了口气,又下了楼拿了个鸡蛋找安托万。
她不是不懂安慰它,教育人这种事情,她哥哥也有教过她。给一顿棒子再给些糖,这种驭人方式她从小到大也用到熟练。
所以她虽然冷着它一会儿,但早就打算好怎么去哄着它更好地往她想要的方向走了,可是安托万的嚎哭硬生生把她的打算催提前了。
把鸡蛋放地上滚给了它,安娜心里并不是很舒畅,但既然已经到这一步了,她还是在远处蹲下,一边用手托着脑袋,一边缓和了语气说道:“下次你一定要听我的话,不然我就真的不对你好了。”
这种交换条件说得清清楚楚、简简单单,安托万只是快速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垂眼把鸡蛋一口含住。
“咔嚓”地一声,鸡蛋清脆地在它嘴里被压爆开,安托万眯着眼睛静静享受味道,等了十几秒才粗鲁咽下,嚼也不嚼。
它这般沉浸在食物里,安娜一眼就看出它根本听不进去了。
罢了,也是她拎不清,不该是低幼儿童享受快乐的时候进行教育,那除了自己生一肚子气外,并没有什么好处。
于是安娜尽量让自己放宽心,又等了几分钟,才对安托万说了同样的一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