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陆夜自称“奴才”又是这人在这方面奇奇怪怪的癖好,越发觉得他不正经,但也没有多想什么。
她被『舔』的有些痒,沈至欢忍不住叫了一声。
“你怎么……”
他抱得太紧,沈至欢一时挣脱不了,这样的作带着极强的暗示『性』,沈至欢微微别开脸,脸颊碰上了他的唇。
他用唇蹭着沈至欢的脸,问:“你觉得怎么样呢?”
沈至欢知道陆夜肯定没存什么正心思,她道:“什么怎么样啊,我要去沐浴…”
陆夜拉住她,道:“欢欢听话。”
沈至欢转过身来,语调带了一点细弱的鼻音,道:“你怎么这样啊。”
陆夜轻轻笑着,道:“我一直都是这样啊。”
房间里有些昏暗,陆夜如愿以偿的为沈至欢脱下鞋袜,到了那双令他朝思暮想的玉足,木盆中的热水散发着袅袅的热水,清澈见底。
沈至欢坐在塌上,双撑在床边,着陆夜盯着她的脚,她有些不自在,蜷了蜷脚趾,道:“有什么好的。”
陆夜轻轻的她的足放水中,着晶莹的热水漫过她的脚踝,小小的涟漪一圈接着一圈的晃,拍打着她光洁如玉的小腿。
“好。”
他的上有多细小的疤痕,肤『色』又暗,同她的细嫩白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样的对比叫他越发的兴奋起来。
这样的反差本就叫人觉得脸红心跳,可陆夜偏偏要直接说出来:“欢欢,你好白。”
沈至欢了的脚趾,道:“是你太黑了。”
她闭上眼睛不想再,催促道:“你作快些。”
陆夜偏偏不如她意,相比于在给她洗脚,陆夜这样的作倒是更像是在玩.弄她。
沈至欢不,可陆夜偏要说给她听:“欢欢你,你的脚没有我的大。”
“这样的痣,我记得你的腰上也有一颗。”
“……”
他用握住她的脚掌,在温热的水中肆意亵玩,隔了好半天,沈至欢终于听不下去,她将脚从木盆中拿出来,水声哗啦,她睁开眼睛,有些凶的着陆夜:“洗好了。”
陆夜半蹲着,她的脚这样一抬,正好抬在了陆夜的脸边。
嘀嗒,嘀嗒。
水滴从葱白如玉的脚后跟滴下,落入盆中。
陆夜着这双玉足,不知在想些什么,眸光逐渐变暗。
沈至欢自然也注意到了陆夜的目光变化,她一下涨红了脸,用脚尖踢了踢陆夜的肩膀:“…你都在想些什么。”
陆夜不出声,但目光直白。
沈至欢道:“…不许再想了,你怎么成天都在想这种事情啊?”
她低着头,脚又移到了他的胸腹,像是在责怪他,小巧的足上下的,用他的衣裳蹭干了自己脚掌的水。
她就像是不懂自己在做什么一样,蹭完了之后就要把脚收回去,被陆夜一把抓住了脚踝。
沈至欢惊慌道:“…陆夜?”
陆夜忽然抬着她的脚站起身来,倾身覆在身上,沈至欢因为被他握着脚踝,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床上,长发散在枕头上。
陆夜一早就知道她的柔韧『性』好。
沈至欢了腿,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你快松开我。”
陆夜的从她的脚踝滑倒了她的膝弯,然后再往上,沈至欢下意识想逃,陆夜一点机会都不给她:“我在想什么,欢欢心里不是知道吗?”
沈至欢别开脸,道:“我怎么会知道,你快松开我。”
他低头吻了吻沈至欢『露』出的大片锁骨,道:“那我说给你听吧。”
沈至欢制止道:“……别说。”
然而已经迟了,陆夜的比她想象的更加恬不知耻:“我在想……”
就像是刻意的一样,他贴着她的耳朵,说着那些同他质十不符的,甚至有些下.流的话。
沈至欢同陆夜待的久了,对这方面并不多保守,可每次陆夜的大胆都能令她大开眼界。余赠送在专栏。
烛火摇曳,房中寂静的时候,能听见外面呼呼的风声。
伴随着星星点点的疼痛,沈至欢『迷』『迷』糊糊的想,秋天到了,起风了。
*
二天清晨,沈至欢睁开眼睛。
她像以前一样,习惯『性』地睁着眼睛发一会愣,这些日子以来,她每天都会在陆夜怀里醒过来,今天也不例外。
记忆回笼,沈至欢了身体,才发觉薄被下的身体连件里衣也没穿。
“……”
陆夜的脚压在她的脚上,叫她弹不得,但这并不是最离谱的,最离谱的事她慢慢的察觉到,自己的好像碰到了一个什么。
“…………”
她抬眼,着陆夜道:“你不会累吗?”
陆夜早就醒了,盯着沈至欢了半天,听到沈至欢跟他说话,将沈至欢整个抱起来放在了自己身上,“早上都这样。”
沈至欢没有力挣扎,趴在他的胸口,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这样毫无缝隙同一个人贴近的感觉有些奇异,就像是无比的亲密一样。
她的抬戳了一下陆夜的胸口,道:“你的胳膊压到我的头发了。”
陆夜微微抬起,将沈至欢一头长发轻轻的揽起,然后熟练的给她绾了个随意的发髻,用床边他昨晚亲取下来的簪子再给她戴上。
“这样就好了。”
他又将杯子往上拢了拢,盖住她『裸』『露』出来了肩膀:“不要着凉。”
沈至欢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扫过陆夜的胸口,有些痒。
她问:“我们以前经常做这些吗?”
陆夜的顺着她的脊背滑倒她的腰『臀』,回想起从前来,道:“我们是夫妻,然会经常”
沈至欢伸『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道:“我们成亲那么久,为什么没有宝宝呢?”
陆夜的顿住。
沈至欢疑『惑』的抬起头,问他:“怎么了?”
因为从前的每一次,沈至欢都不会忘记喝避子汤,可他虽然不想要小孩子,可是对于沈至欢来说,同他生的孩子,更像是一种屈辱。
“生小孩麻烦又有危险,我们以前都不想要。”
沈至欢道:“怎么会这么想呢?宝宝可爱啊。”
陆夜问她:“你喜欢小孩子吗?”
沈至欢道:“喜欢啊。我觉得可爱。”
陆夜没有出声。
起初他觉得,沈至欢大抵也是不会喜欢小孩的,她这样『性』格的人,应会跟他一样讨厌那种吵闹又粘人的东西,可是原来沈至欢这么喜欢小孩吗?
她这么喜欢孩子,仍旧不忘每次都喝避子汤,大概是的确不喜欢跟他有什么联系。
不过幸好,现在的沈至欢在他的怀里。
以前的她不喜欢没关系,现在的沈至欢就是属于他的,卑劣一点又如何呢,反正沈至欢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可他这样想着,又忽然开始害怕,倘若有一天,沈至欢恢复记忆了该怎么办呢?
这种恐惧从一开始他把沈至欢接回来起就没有断过,密密麻麻的侵蚀着他的理智,那些灭顶的欢愉就像是空中楼阁一般,不管他把表面建造的多么华丽,多么的固若金汤,没有根基是脆弱无比。
如果沈至欢这辈子都不会想起来就好了。
沈至欢呼出一口,道:“不过说起来,幸好我们没有孩子。”
陆夜道:“为何?”
沈至欢的从小腹出移开,放在了陆夜的肩膀上,道:“如果有的话,我经历那样的意外,它肯定就不在了。”
房中一时有些寂静。
陆夜听沈至欢说完这些,才在一种巨大的愕然中,一次感受到了命运的眷顾。
他不想要孩子,可是沈至欢是比他处心积虑要得到的人,是比他的命要重要的存在,他根本无法想象,怀着孕的沈至欢,她能在大雨中拼命的跑那么久吗?
她被抓到后会怎么样?
如果她带着腹中的孩子跳下冰冷的河水,他能在那个小渔村里找到她吗?
这一切的假设都让他感到不寒而栗。
幸好她不喜欢他。
幸好幸好。
陆夜抱紧沈至欢,隔了半天,声音有些暗哑道:“…沈至欢。”
沈至欢听他叫自己的名字有些不适应,她轻声问:“怎么了啊?”
陆夜在他耳边道:“…谢谢你。”
*
天已经渐渐入秋了,夏季的闷热在渐渐褪去,门口那颗巨大的柳树叶子掉了一地,秋风乍起,凉意丝丝浸透,沈至欢倚在门边,陆夜从屋内走出来,为她披了件云肩,道:“天冷了。”
他身上的温度总是高些,沈至欢仰头着他,道:“怎么不来呢?”
陆夜道:“再会儿。”
陆夜话音刚落,连尤便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名青年,青年亦步亦趋的跟着,脸上的神『色』有些拘谨。
沈至欢见他便站直了身子,小声同陆夜道:“来了。”
陆夜嗯了一声,道:“屋吧。”
屋之后,青年也在连尤的带领下走了来,他一见沈至欢脸上的表情就明显激了离开,在见陆夜时又敛了笑意,有点害怕的低了头。
沈至欢以为是陆夜太凶,所以才让他感到害怕,悄悄的在桌子底下碰了一下陆夜的腿。
陆夜对着青年笑了一下,青年更害怕了。
沈至欢抬示意,道:“快坐吧。”
青年稍稍了一眼陆夜的脸『色』,然后有些拘谨的坐下,道:“…沈姑娘。”
面前摆了一桌子的菜,散发着诱人的香,没人筷子。
沈至欢对着青年笑了一下,觉得麻烦别人过来有些不太好意思,她解释道:“我之前遭遇一点意外失忆了,原来你认识我呀?”
青年嗯了一声,道:“以前见过几回。”
他又有些僵硬的补充道:“沈姑娘怎么出了这般意外,不过幸好人没事。”
沈至欢点了点头,道:“嗯,说来也的确,好只是失去记忆。”
青年点了点头。
沈至欢不知道再说什么,人一时陷入了沉默,隔了一会,沈至欢才又问道:“…那…那你能说说我之前同你是怎么认识的吗?”
“陆夜同我说了一部,但我总觉得若是你亲自告诉我,我兴许会觉得更熟悉一些。”
“贸然请你过来,在是不好意思。”
青年了一眼沈至欢的人,道:“差不多就是陆…陆……你夫君说的那般。”
“…我叫徐舟槐,也是桐洲人,我们是幼时玩伴,那时我们家离得近,时常会在一起玩,后来我十二岁那年搬家了,虽说走的并不远,但同你的联系也越发的少了,上回在街上见到你,所以才那般激。”
“徐舟槐…”沈至欢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并不觉得熟悉,她哦了一声,道:“那你现在住在哪呢?”
徐舟槐道:“就在上回你见我的那个地方附近,日后你可以同你夫君一起去找我玩呀。”
沈至欢回想了一下那个地方,嗯了一声,道:“今日麻烦你了。”
徐舟槐摆了摆,道:“不麻烦不麻烦,…你是什么时候同陆夜成的亲呀,小时候你们家订的娃娃亲,但许久不联系,没想到最后居然的在一起了。”
沈至欢有些诧异道:“娃娃亲?”
徐舟槐了陆夜的脸『色』,继续道:“对啊!不过说是我们一起长大,你同他在一起的时候更多一些。”
沈至欢毫无印象,呆呆地应了一声哦,道:“这样啊。”
同徐舟槐的对话行的中规中矩,他说的东西同陆夜一开始跟她说的那些,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差别,沈至欢就像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
吃过饭后,沈至欢同陆夜一起送徐舟槐出门,待到人走了之后,沈至欢才有些失望的叹了口,问陆夜:“我需要再喝点『药』吗?”
陆夜道:“怎么突然这么说?”
沈至欢道:“我感觉已经回来好多天了,可是我什么也没想起来。”
丫鬟们默不作声的收拾着桌上没怎么过的饭菜,收拾完之后又轻轻脚的退了出去。
陆夜将沈至欢抱在怀里,道:“为什么一定要想起来呢?”
“就算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的,我都在会在你身边。”
话虽如此,可是她的生命中不能只有陆夜一个人。她信任他,依赖他,她不想让自己成为所以的记忆与生活都是一个人的人。
这些沈至欢都没有说出来。
陆夜在她耳边继续道:“从前也是我们俩,今后仍是我们俩,过去的事就算想起来也已经是过去了,就这样走下去多好啊。”
沈至欢低着头,道:“…也许过去不重要,眼下过的好就足够了,可是那也是我生命里的一部。”
不过沈至欢只失落了一会便又调整了过来,来日方长,总不会一辈子都是这样的。
后来沈至欢又见了徐舟槐几次,可他似乎并不如一回叫她时那般了,甚至让她觉得,徐舟槐并不是想见她,次数多了,沈至欢便也没有再同陆夜提起徐舟槐这个人。
*
日子一天天过着,陆夜每次出门前都会同沈至欢说清楚要去干什么,大概什么时辰回来,沈至欢也渐渐的同府中众人开始熟悉,沈至欢的美原本就会让人觉得亲切,她刻意的和善的时候,几乎没有人能对这种善意冷下脸来。
“夫人,方才您睡觉的时候,主上回来过一趟。”
沈至欢用湿帕子擦了擦脸,道:“怎么不叫醒我?”
竹兰为沈至欢理了理发髻,道:“主上不让告诉您,她在您旁边了您好久呢,可温柔啦。”
竹兰又忍不住道:“主上您的时候,就是主上最温柔的时候,夫人您都不知道,以前的主上有多可怕,现在温和了好多。”
沈至欢是一回听竹兰用“可怕”这个字来形容陆夜,她笑出声来,道:“他不笑的时候的确是有些凶,不过能有多可怕啊。”
“他上回帮了许多北方来的难民,他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竹兰嘴上应着沈至欢,可心里清楚的知道,“面冷心热”这四个字,这辈子都不会同陆夜有什么关系。
上回的难民,如果不是沈至欢在旁边着,陆夜不仅不会管,那些人若是胆敢过来抢东西,连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夫人您说的是。”
沈至欢对着镜子上了一层口脂,她日日待在家里,日日都会精细的打扮,陆夜的『迷』恋明显,可是她是想要每天都见陆夜瞧见她时,被惊艳的样子。
她抿了抿唇,对着镜子忽而想起一件事来,“陆夜的生辰似乎快要到了,我上回问他,似乎就是后天。”
她家主上从来不过生辰,竹兰自然不知道生辰是哪天,她道:“应是的,奴婢也不太清楚。”
沈至欢问:“以前我没有为他过过吗?”
竹兰道:“…自然是过过的,不过奴婢愚笨,给忘了到底是哪天了。”
沈至欢想起这个便发起愁来,道:“那我以前都是怎么给他准备的呢?”
竹兰:“…奴婢也不知。”
沈至欢:“我没有告诉你们吗?”
竹兰道:“没有。”
沈至欢自己想了半天,忽然发觉她竟然不知道陆夜喜欢什么。
他似乎从来没有对什么什么东西表现出特别的喜好来。
这些日子过的快,但是每天都过的温馨满足,他们会一起吃饭,一起睡觉,然后说一些无聊又琐碎的东西。
好像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沈至欢不知道别人的成亲后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可是她觉得自己过的好,陆夜每天从外面回来偶尔会给她带一些好吃的好玩的。
相濡以沫的生活不外乎此,可直到这个时候,沈至欢才惊觉,她居然不知道陆夜喜欢什么。
她问竹兰:“你知道陆夜喜欢什么吗?”
竹兰想了半天,道:“主上最喜欢的就是夫人您啦。”
沈至欢:“……除了我呢?”
竹兰然不会说她觉得陆夜只喜欢沈至欢,配合着想了半天,然后苦着脸道:“奴婢也不知道。”
沈至欢:“…你说你知道什么。”
转眼间,暮『色』四合之际,陆夜从外面回来,他一门就抱住了正在修剪花枝的沈至欢,对她的唇亲了一下,道:“在做什么?”
沈至欢放下剪刀,转过身来回抱住他,道:“你不见吗,我在剪花枝。”
陆夜抬,不知从哪『摸』出来了一个东西,放在沈至欢面前,道:“,欢欢。”
沈至欢低头着陆夜里的东西,是个用干草编成的小鸟,她捏住小鸟的翅膀,道:“怎么带了这个。”
陆夜总下巴蹭了蹭沈至欢,弯着唇道:“我感觉你会喜欢。”
沈至欢将小鸟收了起来,笑着想日后可以穿个绳把它挂在房里,嘴上道:“我又不是小孩,这个只有小孩才喜欢玩。”
陆夜嗯了一声,道:“反正我就要给你买。”
沈至欢的下巴放在陆夜的肩膀上,她想亲一亲陆夜的侧颈,好像隐约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嗯?我怎么觉得……”
陆夜问:“什么?”
她又踮着脚尖仔细闻了闻,道:“有一股血腥味呢?”
陆夜松开沈至欢。
往常他每次要做什么的时候。都会先换身衣裳,到事办完了在冲个澡然后换回自己出门时穿的衣服,但是今天事出紧急,遭到了一帮人的暗算,纵然他已经注意不弄脏自己的衣服了,没想到是沾了点。
沈至欢皱着眉,语中不乏担心,她在陆夜身上寻找着:“你受伤了吗?”
“怎么会有血腥味啊,你不是试货去了吗?”
她找了半天,最终在陆夜的衣领上发现了血迹:“这里怎么会有血,快让我你伤在哪里?”
陆夜抓住她的,安抚道:“不要担心欢欢,不是我的血。”
“连尤他今天没站稳摔了一天,胳膊摔破了,我扶了他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了。”
沈至欢翻开了他的衣裳的确没到伤痕,才半信半疑道:“的吗?”
陆夜点了点头,『摸』了『摸』沈至欢的头。道:“然是的啊我的欢欢,我什么时候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