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可滚吧刚睡过别人现在还想睡她可做你的梦吧
她坚决拒绝, “不行。我叫人来帮你洗澡, 你不洗干净别想碰我。”
她赶紧出了浴室。
路易过了半个小时才回到卧室。
阿比盖尔不在卧室。
又去临时育儿室, 育儿室是原本的候见厅,比较宽敞。
育儿室里也没有她, 连孩子们和孩子们的摇篮都不见了。
没说的,肯定还在生气,本来说后天搬回去的,结果现在就搬回去了。
路易反省了10秒钟糟啦不该着急今天就去找雅典娜
不过话说回来, 偷偷去跟另一个女人幽会超爽的
很刺激
大概因为知道阿比盖尔会生气, 于是便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压抑, 但又因为这种行为本身带来的愉快,实际上就连不可描述的快感都成倍提高了。
现在就是超级爽的, 一直回味。
唉阿比盖尔不是不好,就是他们之间的感情似乎变得过于一成不变, 就连上床也没什么新鲜感, 过于熟悉,不再有惊喜。
他披上睡袍, 去了阿比盖尔的房间。她仍然不在房间里。
又去了双胞胎的房间。
罗莎琳娜看着奶妈们给孩子们喂奶,仆人们正忙着将孩子们的摇篮搬进来,摆放在原来的位置上。
“陛下。”罗莎琳娜抬头瞥他一眼。
“阿比盖尔呢”
“她把孩子送回来就走了。”她淡淡的说。
“她不在房间里, 她去哪儿了”
罗莎琳娜平静的看着他,“不知道。”
他皱眉,“她出去了邦当,邦当”他喊着总管的名字。
邦当很快出现, “陛下。”
“夫人去哪里了”
邦当迟疑,“夫人和德阿维尼翁伯爵一起乘车出去了。”
什么意思嘛
“她说了去哪里吗”
“没有。”
可恶天都黑了,这女人跑哪里去了
他气鼓鼓的,但又没办法,只好闷闷不乐回到阿比盖尔的卧室。
孤独寂寞的躺在床上,只过了几分钟他就觉得非常无聊,于是喊来邦当。
“派人出去找找夫人。在宫殿里问问有没有别人知道夫人去哪里了。”
邦当领命而去。
这个女人枫丹白露并不热闹,附近的枫丹白露镇依靠宫殿,一些服务,但跟巴黎没法比,上次阿比盖尔就抱怨过枫丹白露没什么好玩的等等,就是这里他一直觉得不太对劲
她是个典型的乡下女孩,在鲁昂的庄园里出生长大,这辈子前往巴黎就是她最遥远的旅程了,她的所有知识都应该也只应该来自她看过的书,但她偶尔会表现出见过很多世面的样子。巴黎是目前欧洲数一数二的大城市,有20万人口,可她有时候会无意中“表示”,20万人不过就是个小乡村,甚至还说过,一座国际化大都市的面积比现在的巴黎至少大上10倍,常住人口要有几百万人,才能算是“一国之都”。
听听几百万人她知道几百万人是什么概念吗他的税务大臣可是说了,法兰西全境也只有1千多万人而已。
他烦躁的坐起来,无聊的翻着她的床头柜。床头柜上下两层,里面放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上层抽屉里放了一些丝带,几封信,几瓶香水,一枚蓝宝石男式戒指,几只盒装唇膏,下层抽屉放了几本书。
他拿起那枚戒指,很清楚的记得从来没有见过这枚戒指,不是他送的,也不是他戴过的。法兰西王室只购买那些品质极好又大颗的宝石,不会有这种廉价货。
他先是轻蔑的想这到底是什么人给她的,接着便大怒一定是哪个野男人送给她的可恶会是谁是谁
他气愤的胡乱翻着,打开了那几封信是那个西班牙男孩写给她的。他还以为那小子该死心了呢。
信的内容好像没什么,似乎是在讨论什么哲学问题,通篇没有说到爱情,也没有说到私下幽会之类的,但怎么看这几封信都不对劲。
先将信放下,再次仔细翻看抽屉,发现抽屉里居然有夹层,于是将抽屉整个抽出,将所有的东西都倒在地板上,拆开了夹层里面藏着几封信。
他气急败坏,颤抖着手,拿出那几封信藏的这么隐秘,一定是什么野男人的该死的情书
马车停在一处别墅门外,距离枫丹白露宫大约有1个小时路程。
“阿比盖尔。”克劳德喊住她。
阿比盖尔看着他。
“你”克劳德很头疼,要怎么劝她呢国王下午很显然是偷偷跑去见什么女人了,所以才没带他和路易洛林。但阿比盖尔现在在做什么呢要是让陛下知道,陛下一定会气得半死,两个人轻则大吵一架,重则就要大打出手了。
“你担心路易会发怒”
克劳德心情沉重的点点头。
“所以他去跟雅典娜幽会,我只能自己忍着”
好像有哪里不对,克劳德点点头,但又摇摇头。
“我是担心他会厌恶你。”
“那是你不明白路易这样什么都有了的男人想要的是什么。他想睡谁都行,可别人爱的不是他本人,爱的是他的地位是他的王冠,如果他不是国王,他屁也不是就像”就像那个可怜的铁面人,但当然不能告诉哥哥。“他追求的是刺激,瞒着我偷偷去见雅典娜就是刺激。我如果是一个对他百依百顺的女孩,他早就对我失去兴趣了。”
克劳德觉得妹妹在说歪理,但居然还无法反驳。国王是一个很容易点燃热情的男人,亲信们全都知道;可国王同样容易失去热情,这也是男人的通病。
妹妹已经是王室情妇,对国王来说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他对她便失去了那种“志在必得”的激情。在他这个哥哥看来,妹妹生过孩子,但也还是个刚满17岁的女孩,她还在正在开放的花期,远远没有到最娇美的年龄,可居然跟国王之间都有点“老夫老妻”的感觉了。
阿比盖尔下车了,他还在想着她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说起来他也只是担心陛下会不会跟她吵架而已,对她的行为本身没什么好在意的。
仆人惊异的去向男主人汇报,说有一位年轻的爵爷前来拜访,对方只说了父姓,佩纳松伯爵一听这个姓氏,立即下楼。
巴伯利翁兄妹都是难得的美人,克劳德高大英俊,阿比盖尔娇美动人。
“夫人。伯爵。”佩纳松惊讶极了,不知道为什么阿比盖尔会突然到访。
“我和哥哥外出回来,路过您这儿,想问问您吃过晚餐了吗我饿坏了。”
佩纳松马上叫管家去准备食物。
“我刚吃过晚餐,您该早一点派人来通知。恐怕厨房没有什么很好的食物。”
什么外出回来,一听就是假话。这附近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普罗旺斯夫人在这附近也没有什么亲友会去拜访。是不是跟国王吵架了也不怪他会这么想,宫廷中几乎人人都知道,年轻的夫人才不会忍气吞声。
国王有了新情妇,这事也几乎人人都知道。国王每次去睡别的女人,宫廷内外都有大把人兴奋的等着看这个新情妇能否取代年轻的夫人,可惜好像还没有出现能打败夫人的女人。
厨子骂骂咧咧,但还是很快准备好了一桌晚餐。佩纳松陪着阿比盖尔和克劳德用晚餐。
食物还不错,还有更好一点的美酒。
阿比盖尔没怎么说话,克劳德也不太说话,搞得佩纳松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
直到阿比盖尔吃饱了,才说“伯爵,听说您的书房里有一些难得的孤本,我想看看您有什么书。”
佩纳松甚至都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想看书,孤本什么的从来没有这种东西,他也从来没有跟她说过书房和藏书,所以大概就是一个借口。
克劳德待在客厅,而阿比盖尔在别墅里乱走,佩纳松陪着她。
“您真的想去书房吗”
她回头瞥他一眼,“天哪你问出这句话,我真觉得你蠢极了”
他微笑“您得更明确的表达您的意思。”他握住她的手,吻她手背。
“要怎么明确表达”她随即抬手轻抚他的脸,“这样行吗”
他按在她手背上,温柔的吻她手心。“夫人。”
她笑。
“阿比盖尔。”
“你叫什么名字”
“莫里斯。”
她轻叹了一声。
他便俯身吻她。先是吻她头发,接着吻她的额头鼻尖嘴唇。
她的嘴唇形状美好,柔软香甜,带着一丝葡萄酒的甜味。
轻轻托起她,好似没有重量似的。
腰肢也纤细得仿佛轻轻一折便会折断,他万般怜惜,小心翼翼,唯恐弄疼她。
“去卧室好吗”她细细的喘息。
他晕晕乎乎的抱着她上楼,去了卧室。
她脸庞饱满,是美丽的,也是青春的。她眼眸闪亮,反射出烛光,似星光落在她眼眸中。
星光落在海面上,波涛激荡。
他如一叶小舟,随波荡漾。
作者有话要说19世纪之前全球各国都没有确切的人口统计数字,剑桥欧洲经济史第6卷 给出的是1800年之后的人口数据,法国1800年约有2690万人,到1850年约有3650万人,50年间增加了1000万人,这是马铃薯和玉米普遍种植之后的数字。那么前推140年,在1660年左右,法国只有1000多万人也差不多,大概在1000万2000万之间吧。么得数据,瞎估计一个数字。
本文应该是海女和海王之间看谁能浪得过谁的问题。
路易作为封建集权国家的男性君主具有权利和地位上的优越性,自己浪没事,不允许阿比盖尔有其他男人,是男性本能为了维护所有权和交配权后代血缘的表现,在他的立场来看是绝对正确的。
阿比盖尔当然不会是真娇软小白兔,她在这个时代尽可能的保持清醒,有所妥协,不会为了“争夺”路易的爱情跟女人撕逼,实际上恶毒女配是有,但阿比盖尔到目前为止没有正面跟女配撕逼过,用不着,没必要,她的地位能保证用不着自己亲自上场也能达成目的,所以可能这方面看上去不够直接的“爽”,这应该能算另一种“爽”吧。要是宝宝们没感觉“爽”,一定是我写的不够好。
阿比盖尔是会伪装的,她所有目的都是为了保证“将来”,所以上一章她会要求路易不得承认其他私生子的合法性,她要尽量保证自己孩子的地位,这一点我应该是写明白了的吧。
路易很可能会有其他私生子,这个时代么得有效的避孕手段,是科技局限性。他也不太可能在很年轻的时候就放弃一整片海洋,他不走心,阿比盖尔同样也不走心,好像就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