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过去了一个多小时,陈东才撤开了手掌,“怎么样,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
“我也记住了。”
苏可情和江楚柔都点头。
“我现在教你们修炼的法决。”
陈东拿出了两本早就准备好的小册子,“楚柔,你修炼这本《玉珏决》,此功温绵如玉,最是适合你这种温柔似水的女子修炼。”
“师妹。”
他又拿起另一本册子递给了苏可情,“这本《阴阳玉女决》是师门传下来的修道功法,只传门下弟子,目前,咱们这一脉就只有你和我两个,切记万万不可外传,就算你以后嫁人了,你的丈夫,子女,没有得到门派的允许,也不能擅传,否则,我一定会上门收回,明白了吗?”
苏可情郑重的点头,“我记下了。”
“这两天,你们就抓紧把内容记下来,我做了详细的注解,如果再看不懂,可以随时问我。”
陈东叮嘱道:“功法是修道的基础,同样也是价值连城的至宝,等你们背熟之后,这两本册子要立刻毁掉,否则会给你们带来无穷的灾祸。”
让她们自行在房里默记功法,陈东来到客厅里看起了电视。
没过多久,一个电话打了过来,陈东看了下来电显示,接开道:“齐老头,是不是查到长生门的老巢了?”
“跟丢了。”
齐鹤春叹息一声,没等陈东骂人,他马上又道:“不过也不是全无收获,我打听到,一个月后的二月初八,在江天市天山之巅,会举办一场‘天山大会’,届时,长生门的人都会去。”
陈东眼睛一亮,什么天山大会,他不关心,他关心的是,抓住长生门的话事人,将“玉皇鼎”的消息逼问出来。
从现有的线索来看,玉皇鼎八成在长生门手里!
“你继续给我查探,看看到时候都有什么人参加。”陈东交代一句,挂断了电话。
电视里正在播着无聊的综艺节目,笑点尴尬,他关了电视,走出了家门。
一个多小时后,陈东出现在郊外荒野的一栋废弃房子里。
“你,你怎么找上这里的?”江阴婆一脸惊恐的看着突如其来的陈东。
“你以为,我会真的放你离开吗?”
陈东戏谑的笑道:“那天我已经击伤了你的心脉,并且在你身上下了追踪符,你能逃到哪里去?”
“你到底想干什么!”江阴婆哆嗦着问道。
“说吧,是谁指使你来江天市的,又是谁,让你将楚柔炼制成僵尸的,若有半句虚言,我立刻掌毙了你!”
“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江阴婆眼神闪躲,“我来江天市,只是为了寻找一种材料,无意中发现了江楚柔,并且救了她,没有谁指使我……”
“放屁!”
陈东冷厉的喝道:“江楚柔的体质,说白了就是个伪灵体,连真正的灵体都算不上,勉强能够修道,没有太大的培养价值。”
“你在她身上下了尸王毒,别以为我不知道,这种尸王毒,一盎司就要几十亿,你在她身上起码下了十盎司,你敢说不是另有所图?”
“而且,你这点微末道行,根本不可能有这种大手笔,幕后肯定还有指使者。”
江阴婆慌乱不已,“我也是被人所迫,饶命啊。”
“背后指使你的人,到底是谁!”陈东喝道。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是个男的,全身都罩在斗篷里,他给了我江楚柔的照片和十盎司的尸王毒,让我给江楚柔下毒,我,我看他给的利益足够多,就答应了。”
江阴婆苦着脸道:“由始至终,我都没看到他的脸,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我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啊。”
“闭嘴!”
陈东一脚将她踹了个滚地葫芦,“一派胡言,再不说实话,你就永远失去开口的资格了。”
“我说的句句属实啊。”
咔嚓!
陈东一脚踩在她大腿上。
江阴婆抱着腿凄厉惨嚎,“我说,我说,是木家,木凤翔!”
陈东怔了一下。
“为什么是他!”
“这还不是你,将木家逼到了绝境!”江阴婆咬牙道:“既然你什么都猜到了,我也不怕照实跟你说了,我是木凤翔的三姑木红棉!”
“此前,木凤翔找到了我,诉说了你的罪状。”
“我专门调查过你,知道不是你的对手,我们便将目标转到了江楚柔身上。只有把她培养成一具强大的僵尸,让她接近你,才有可能杀了你报仇!”
陈东深吸了一口气。
自己应该早就猜到的。
他跟江楚柔之间的关系,知道的人不多,也就江知画、林家和木家这三家,现在江知画死了,林家灭了,除了木家还能是谁!
好一个木家啊,他本想通过东鸢集团,一点点将他们玩死,没想到,他们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江楚柔身上,真是该死啊!
“陈东,你不能杀我!”
看到陈东身上杀机喷涌,江阴婆惊恐的喊道:“我还知道有谁在打苏可情的主意,你杀了我,就永远别想知道这个消息。等苏可情被掳走,你后悔都晚了!”
“我不用知道了。”陈东淡淡说道。
“为什么?”江阴婆愣住了。
“因为,等那个人过来掳苏可情的时候,什么都晚了。”
陈东自信的说道:“你们太小看可情的天赋了,也是,你们这点垃圾天赋,跟她比起来犹如萤火与皓月,怎能知道她的成长速度会有多么惊人。”
“陈东,你太盲目自信了,你知道他是谁吗,你知道他有多厉害吗,苏可情再练一百年,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江阴婆喊道:“我劝你最好放了我,我和他有过口头约定,一旦我死了,他立刻会知晓,并赶到江天市来找你们算账,你们承受不住的!”
“我等着他过来!”陈东一拳轰下去,江阴婆连惨叫都来不及,整个人轰然炸开。
“滚出来吧,在旁边看了那么长时间的戏,看够了吧!”
擦拭了一下手上的鲜血,陈东转过头,朝着一个隐蔽的位置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