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查尔德先生吗?”
陈东打开房门,看着外面被助理搀扶着的,连路都走不动的查尔德。
“这么晚了,查尔德先生来我这里做什么,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吗?”
“陈东,你少装蒜,你到底对查尔德先生做了什么,让他这样生不如死!”助理愤怒的大吼道。
“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陈东脸色一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查尔德先生做什么了,你再这样乱说话,小心我告你诽谤!”
“你!”助理红着眼睛瞪视着他。
“亨利,闭嘴!”
查尔德声音虚弱,每说出一个字,就好像受刑一样,一张脸痛苦的皱成一团。
下午他从会议室离开之后,刚开始只有点轻微的不舒服。
送到医院后,各种化验都做了,什么毛病都没有检查出来,可查尔德浑身的痛苦却越来越严重,打了好几支止痛针和镇定剂都毫无作用。
他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终于想起这件事可能跟陈东有关。
自这个家伙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后,他身体不适的症状就开始出现,于是乎他连夜出院,找上了陈东求助。
“我的病症跟陈先生毫无关系,你不要乱说。”
查尔德呵斥了助理一声,接下来,他毫不顾及自己的颜面,直接在陈东面前跪了下来,“陈先生,求你大发慈悲,救我一命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查尔德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陈东眨了眨眼睛,“我可不是医生,你要看病的话,应该去医院才对啊。”
查尔德呯呯的磕起头来,“我该死,我骗了你和林总,那份合同只签我一个人的名字是无效的,请陈先生相信我,我一定会说服莫泊桑,让他把合同给林总!”
“唉,晚了啊,我们晚上去找过莫泊桑先生,他已经把合同给了江华服饰,而且还宣布,从此不再跟我们合作,还要联合相关公司打压我们。”
陈东无奈道:“查尔德先生,请回吧,我帮不了你。”
查尔德精神一震,“不!大夏区不是他莫泊桑一个人的一言堂!陈先生请相信我,只要你治好我,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会替你们争取到这份合约!”
陈东沉默了起来,“查尔德先生,你是一个好人啊。”
查尔德差点流出泪来。
“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我虽然不是医生,但也略微了解两个偏方,既然你一定要让我治,我就勉强试一试。”
查尔德大喜道:“多谢陈先生!”
陈东走到他身边,伸手在他身上点了几下,说也奇怪,他打了那么多针,吃了那么多药,连一点疼痛都未能缓解,但陈东就稍微点了几下,查尔德立时感觉浑身的剧痛如涌退的洪流,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好了,我好了!”查尔德欢天喜地,再度看向陈东时,眼里带着惧怕和敬畏。
这个神秘的东方人,手中仿佛拥有神奇的魔力,一拍一点间就能让人游走在地狱和人间。
这样的人,再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再得罪了。
“陈先生,你放心,我马上就去找莫泊桑,劝说他把订单交给茗流潮牌来做!”
查尔德朝陈东鞠了一躬,带着助理转身离开了。
而这个时候,莫泊桑的家中。
“该死的,怎么会这么痒!”
在陈东和林清薇走后,莫泊桑又和姜春花大战了一场,这次跟以往有些不一样,做完后,他感觉身体奇痒难耐,而且越抓越痒,难受到了极点。
姜春花比他还要不如,某些地方已经抓破了皮,鲜血淋漓。
他们找了一些止痒的药膏涂抹,但一点效果都没有,反而越来越痒,到了承受的极限。
“莫泊桑,你是不是把江省的单子给了江华服饰!”
查尔德带着助理推门而入。
看到坐在沙发上疯狂抓痒的莫泊桑和姜春花,两人都愣住了,“你们在干什么?”
“痒,痒啊!”
莫泊桑眼里充斥着血丝,狂躁的大叫起来。
查尔德神情大惊,联想到陈东和林清薇晚上来过,还被莫泊桑严词威胁过,他几乎可以肯定,这是陈东对他们施加的残酷惩罚!
“快,跟我去求陈先生,只有他才能救你们!”
“什么陈先生,查尔德你到底在说什么!快给我叫救护车,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就是林总身边那个迷彩服男子,他叫陈东,是一位神秘的东方人……”
“那只是一个保安!”
莫泊桑大叫道:“别废话了,赶紧叫救护车!”
查尔德还想再说,但他心里很清楚,莫泊桑不会相信自己,只有他们到了绝境,才会跟自己一样,不顾一切的放下颜面去哀求陈东施救。
想到这里,他也不再多说,拨通电话叫来了救护车。
第二天天一亮,林清薇和陈东坐了最早的一班高铁返回了星城。
上午十点左右,陈东正躺在保安亭里悠闲的看着报纸,一辆黑色林肯驶了过来。
车门打开,莫泊桑和姜春花互相搀扶着走出来。
昨晚被救护车送到医院后,医院尝试过各种方法,但一点未能缓解他们的症状,那种深入骨髓的痒,好像穿透了他们的五脏,烙印进他们的灵魂,一夜之间,整个医院都是他们狼哭鬼嚎的声音。
受了一夜的罪,莫泊桑终于想起了查尔德的话,本着死马当成活马医,他们赶到了酒店,却得知陈东和林清薇已经一大早退房离开了。
于是,他们一路追来了星城,追到了林清薇的公司。
“咦,这不是莫泊桑先生吗?”
陈东从保安亭走了出来,“怎嘛,昨天当着林总和我的面,宣布封杀茗流潮牌,觉得不过瘾,今天专程来我们公司宣传一遍?”
“陈东,你这个杂种,你害我们!”
姜春花一张脸上全身斑斑血痕,狼狈不堪,看到陈东她眼睛都红了,大声叫骂起来,“你马上帮我们治好,否则我让你全家都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