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长老,来到了香港,请让我为你们尽一下地主之谊。”经过了十几个小时的飞行之后,乔成英终于带着理想国度的七位大长老来到了香港。
这可是七大长老尽数出山!如此豪华的阵容几乎没有势力可以媲美!这七人中,随便挑出一个,都是跺跺脚能让地面震三震的人物!可是理想国度的天父迪纳塔莱却极为大手笔的把他们全部派了出来!
这样虽然给了乔成英极大的自信,但他的心中却还是有一点点的惴惴不安,只是因为,迪纳塔莱并没有亲自跟来。
东方邪王,这是一个响彻西方黑暗世界的名字,那些黑暗势力的大佬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无一不变脸色,在乔成英的心里,这也是一个无异于神一样的存在,对于神,只有神能够对付,因此,迪纳塔莱不亲自出现,让他的心里还是少了点底。
“不用麻烦了,我们又不是来吃喝玩乐的,还是留点时间好好的商讨一下对策吧。”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留着雪白山羊胡子的老人说道,他名为马特拉齐,是这几位长老中年纪最长的一位,今年已经七十一了。
当这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七大长老得知自己将要对付的人是东方邪王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的表情是轻松的,他们知道,或许七人轮番而上的话,武力值并不比东方邪王低多少,可是那人行事诡谲,奇招怪式层出不穷,他们此次来到香港,是带着极大的风险的,稍不留神,就有可能万劫不复!因此他们不得不小心再小心!
因为他们的对手实在太过强大,因此这七人路上并没有聊天,一个个表情凝重。
不过,这其中有两个人的表情是凝重中带着难以察觉的复杂,其中一人就是佩普斯,这个猥琐的老头上一次来到华夏的时候,还未来得及和东方邪王交手,就被暗黑军校强东松派人发射的一枚火箭弹碎弹片给打碎了膀胱,尿液溅的满腹腔都是!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都得用导尿管来进行排尿,那感觉要多痛苦有多痛苦,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而且这种伤痛根本无法对别人提及,每次上卫生间的时候都很别扭,别人问他怎么了,佩普斯只能回答是严重的前列腺炎!简直是太丢人了!
对于大长老佩普斯而言,华夏可不是什么福地,绝对是个充满了霉运的地方!
而且,一想到那个男人在医院病床前跟自己说过的话,佩普斯就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在微微的颤抖。毫无疑问,这一次华夏之行,或许就是他命运的转折点。
“是啊,马特拉齐大长老说得对,我们得好好地想一想,怎么样能把邪王杀死,并且把我们的损失控制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另一位大长老克劳迪奥说道,他看起来五十岁的样子,很圆很胖,就像是气吹的一样,至少有二百七八十斤的样子,很难想象一个拥有这样身材的人还能被称之为高手。
“我有一个办法,诱杀。”这个时候,七大长老中唯一一个黑人迪乌夫开口了,他正把玩着一把锋利的短刀,刀的形状看起来很酷很怪,熟悉冷兵器的人都知道,这是极为著名的“黑鳄战刀”,刀身很轻,能砍能锯还能刺,刀刀致命,轻轻松松带出内脏,绝对是杀人利器!只要是男人,见到这刀身的形状,立刻就会被迷住!而这一把黑鳄战刀,无疑是迪乌夫的标志性武器!
在七大长老中,迪乌夫是行事最为狠辣的一个,有些时候甚至狠辣到让人发指,十来岁的时候,迪乌夫因为偷窃被主人抓住,对方好心的给他东西吃,这个非洲黑男孩不仅不感恩戴德,却以遭天谴的方式,把那户人家上下十二口人全部残忍杀害,这个家伙,绝对是不知道良心为何物的那种人!完完全全的泯灭人性!
而这样的人,却也是迪纳塔莱最欣赏的一类人,在理想国度的开疆拓土上,迪乌夫立下过汗马功劳,刀下亡魂不计其数,这也是迪纳塔莱最看重的一点!
“诱杀?”克劳迪奥的眉毛挑了挑,肥胖的下巴也跟着晃动了两下,显出很有兴趣的样子:“你可以说说看,具体怎么来操作?”
迪乌夫的眼中闪动着凶悍的光芒,他的手指轻轻擦过黑鳄战刀的刀身,说道:“我们可以从他身边的女人下手,以女人为诱饵,逼迫东方邪王就范。”
“好主意,据说他是跟一个叫上官诗诗的女人一起来到的香港,我们可以在这一点上做做文章。”克劳迪奥貌似很赞成迪乌夫的话,不得不说,目前这个主意是看起来最有成效的做法了。
“我反对,这根本行不通。”
这个时候,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这声音之中带着微微的怒意。
是洛琪!
“我反对你们这样做。”身为理想国度七大长老之中唯一的女性,洛琪无论走到哪里都是那么的吸引眼球。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颇为素雅的白色夏装,在薄薄的布料下面,就是她那让无数欧洲男人为之动心乃至疯狂的身体,那诱人的曲线让某些大长老都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太过厉害,恐怕这几人已经联起手来把这个尤物给推倒了!
此次重归华夏,围杀东方邪王,洛琪的心情比佩普斯还要复杂,这复杂的心情中带着一丝丝的紧张,带着一丝丝的忐忑,她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这种心情,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个男人。
那一次的大爆炸,把赤裸着身体的她和东方邪王压在了楼板下,自己的大腿骨也被压断了,如果当时东方邪王对自己痛下杀手或者见色起意图谋不轨的话,那么洛琪相信,自己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可能。可是这个人不仅没有杀掉自己,反而还给自己包扎,也是救了自己一命,当然,在治伤的时候,两个人还发生了一些旖旎的事情。
“他可是唯一看过自己身体的人。”洛琪胡思乱想着,按理说在她这样的年龄,完全不该有这种属于青年男女的想法,可是她的脑海里总是盘旋着那天的画面,脸色都带上了微微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