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好奇地问:“爸爸,窑子是什么东西啊?好像卖到窑子会很惨是不是?那我可不要。”
邹常春更是恶毒。
“就你这死丫头,就该卖窑子,让你知道什么叫人间苦难!!”
啪!
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
邹常春惨叫一声,朝旁边摔出去三四步。
扑通一声,砸倒在地。
他捂着高高肿起的半边脸。
嘴角都被扇得爆裂开了。
他大声怒骂:“孙小圣,你敢打我?找死!知不知道你招惹了完全招惹不起的人,我会让你尝到血被放光的滋味!”
孙小圣收回手,肃然说:“你一个成年人,对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说这么粗俗不堪的话,我看你父母确实没怎么教育过你,那么!”
“我不介意替他们教育!”
“你有种就继续放屁,对你这种小爬虫,我懒得动口,甚至手都懒动,一脚把你踩死!”
这番话,带凌厉杀气,震得邹常春不由打了个抖。
忽然!
感到一种刺骨的寒。
这个孙小圣,还是传说中的千年软饭王么?
超凶的?!
周围的人也都吓了一大跳。
这可是高档次创业酒会,想不到孙小圣当这么多人的面,就敢这么出手。
远处,郑波和萧月舟等人也听到这啪的一声,都看了过来。
郑波咬牙切齿,冷冷说:“月舟,你这个丈夫好猖狂,我好心请他参加我的创业酒会,他却打我的好朋友。”
说着,他就要走过去。
萧月舟淡淡说:“郑先生这么着急干嘛,我们现在谈项目那么投入,你那个好朋友也是成年人了,应该知道怎么解决。”
“要是你这老大哥出头,没准他会觉得丢脸呢。”
这简直原话奉还!
郑波顿住脚步,扭过身子,阴森森一笑:“对!月舟,你说的太有道理了,行,他们的事自己解决,我们继续聊。”
嘴上,勾起狰狞的笑容。
他知道,这个兄弟认识不少社会上的混混,孙小圣打了他,那简直就是把自己也往死里打,那就等着看好戏吧。
邹常春捂着脸,挣扎着爬起来。
他指着孙小圣:“你知道这什么地方吗?敢在这大打出手,还有没有素质了?大家评评理,他这当众打人是不是太粗俗,简直就是下等人!”
吃瓜众还没开口,孙小圣就笑吟吟说:“我走在路边,一条疯狗冲我狂吠,你说我是理它,还是不理它呢?”
“也许有人会不理它,但很抱歉,我怕被它伤着,只能一脚把它踹死。”
“世界上没有我一脚踹不死的狗,如果有,那就两脚!”
他抬起一只脚板扭来扭去。
被他抱在怀里的嘟嘟直拍手,骄傲地说:“我爸爸厉害,好,继续踹!直到把大疯狗踹死。”
邹常春点点头,呵呵一笑:“好,我就等你这句话,孙小圣,你够牛是吧,敢打人是吧,那我就看你能打过几个。”
他大吼一声:“都给我进来!!”
杀气十足。
紧接着,从外边大步走入七八个人。
这一个个,都穿着花不溜秋的衣服,头发也五颜六色,脸上带着狰狞邪恶的笑容,摇着膀子,显得特别不正经。
都是社会上的混混。
邹常春指着孙小圣,冷冷交代:“这小子打了我,还振振有词,哥几个怎么想?”
为首混混的头发染成火红色,就像是火鸡。
他笑了笑:“还能怎么想,打我们老大的人,是手打的,那就砍手;是脚打的,那就剁脚!还不服从,就把脑袋拧下来!”
“我们凑两支足球队!”
其他几个混混狞笑着点头。
在火红色头发混混的交代下,朝孙小圣包抄过去。
邹常春笑得狰狞笑得得意。
“孙小圣你完了,你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打倒在地,爬不起来,就算你要做一条狗,也爬不出去了,还有这小兔崽子——”
“也会得到一个非常严重的教训!没准还会留下童年阴影,哈哈!”
萧月舟看到这一幕,脸色大变,要走过来,又轮到郑波笑嘻嘻:“月舟,不用过去,你丈夫是个成年男人,他知道怎么搞好事,大不了跪地求饶。”
话音一落,大厅外边,又大步走进来四五个人。
为首那个好像瞎了只眼,就像海盗船船长,用块黑眼罩罩住左眼。
剩下的右眼,闪动犀利狰狞的光。
看看周围,他突然用力一拍手。
啪!!
震得在场所有人都看向他。
接着,这个人笑呵呵开口了。
“各位,不好意思,先报个我名号,我叫独眼豹,道上有人抬爱的,都叫我声豹哥,也许你们不知道我的名头但不重要,只是给大家一个称呼。”
“各位需要知道的就是,我们老大看中这个大厅,想要包个场子,招呼重要客人,麻烦你们现在都出去吧。”
“当然,损失包在我身上,付了多少钱,我都照给,不好意思啊,大家给个面子。”
他倒客客气气,但言语中却透出犀利。
眼神好像在说:我这叫先礼后兵,你们要不听我的,那我不客气。
郑波脸色一变,大步走了过去。
邹常春也一阵恼火。
本来,就要看到兄弟们把孙小圣打得跪地求饶,突然搞这一出!
他今晚的任务,主要就是保证创业酒会不会受到任何骚扰,所以安排了几个社会人在外边守着,现在看到这一幕——
一方面想要找个出气筒,另一方面也是职责所在,先大步走过去。
他指着那个人:“什么独眼豹,我可没听过这号人物,我说,你觉得自己有多大能耐能清场?问过我没有?”
独眼豹呵呵一笑,朝他拱拱拳。
“不知这位兄弟怎么称呼,我瞧着好像也挺眼生,似乎没见过呀。”
言语带着几分嘲讽。
邹常春却没听出来,翘起根大拇指,朝自己的鼻子点了点。
“我是邹家邹常春,道上的人叫我春哥,甚至还有一句话,叫‘信春哥,保安全’,你听过没?”
独眼豹笑得更欢了,脸上都挤出不少皱褶。
他摇着头:“不好意思,可能长海市太大,人物太多,我独眼豹确实没听过什么春哥。”
这越说,嘲讽的气息就越浓厚。
邹常春就算再笨,也看出来了。
他抬起两根手指,朝前一挥。
当即,那几个本来要痛揍孙小圣的混混,就缓缓逼过去。
邹常春一扭头:“红毛,你有没有听过独眼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