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年代末，80年代初，这支考古队前往巴乃。
出发之前，两派已经有点水火不容，但是行政命令，又不能不去。
陈情派那时正是一腔热情，总觉得消极派碍事。
所以他们出发前就设定了个计划，从老九门中找了另一批积极的人，让他们悄悄尾随考古队。到巴乃后，找机会把消极派关在一个地方，让尾随的人易容成他们，这样可以给行动减少不少阻力。
当然，这次巴乃之行，他们还带了不少海选的“张起灵”。
但是这次巴乃张家，不再是没准备的张家了。
张家知道这个考古队代表国家和组织的意志，当然不敢明着来。
恰好，消极派被积极派困在一个地方，大概是给他们吃了什么不能行动的药或者点了穴。
否则，这些人都是九门后裔，怎么可能让盘马轻易杀掉，而积极派带着易容的人以及张大佛爷家张起灵和其它张起灵进山去了。
而这次进山，“张起灵”们全挂了，张大佛爷家的张起灵烧得重伤。
盘马借机暗中杀掉这几个消极派，尸体扔进湖里。
但是，盘马不知道有掉包这回事，看到考古队又完整回来了，吓得魂飞魄散，而这时考古队也发现“消极派”神秘失踪了。
面对这种情况，这支年轻、第一次出征的考古队乱了阵脚。
不知这种情况如何向组织和同为老九门的出事人的家人交待。
只得将计就计，索性就让掉包的人先成为失踪的人。
至于张大佛爷家的张起灵，他们正好发现村子里有个长的有些像的少数民族青年阿坤。
就说服他给他稍微易容扮作“张起灵”，带他出山，让他参加考古队。
这个阿坤当然就是闷油瓶，他也就将计就计，加入了考古队。
而塌塌（塌肩膀的张起灵），被扔在了巴乃，盘马阿贵他们救活了他（毕竟是同一族裔）。
塌塌，就一直留在巴乃30年。
而没有张起灵，也就进不了张家古楼，巴乃这条线索等于断了。
至于霍玲是否真被掉包，现在还不好判断
从文中，无邪胖子他们打捞考古队在湖中尸骨的时候
死者中确实有一个女人。
但我倾向认为，即使霍玲被掉包，换做的，也依然是霍玲自己家的人。
霍家，本来就姐妹众多，或许因为妒忌文锦，妒忌“陈情派”，霍玲成了消极派，也可以理解。
她的姐妹中有积极的，被文锦们动员来替换她，在陈情派来说，掉包本来就像是个惩罚消极派的游戏。
但是，对于霍家来说，一个女儿霍玲确实是神秘失踪在了巴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