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刚到北京胖子那儿,还是住原来的老习惯地界儿。
胖子背行李背的腰酸背痛,说要找地方按摩去,我虽然也是肉酸肉僵,但看着地方各种洋灰,还是决定先稍微捯饬一下,胖子就自己一个人去了。
本来住的附近小区就有一个按脚的店,里面有个叫小唐的按脚妹子和我一般高,两只手上的肌肉都是鼓起来的,特别合胖子的意,有次按胖子被按出了十几个连环屁,把包厢熏的像羊汤店似的。
长久不回来这店已经关门了,我想想也是,按胖子都能按成这样,按其它人不都给按出屎来。没有我们这些老客人,小唐定是坚持不下去了。
这也是一种遗憾,胖子数落了我一通,说我一个决定让他失去一个红颜知己,我说你那个红颜知己其实是个金刚芭比,你都快骨质疏松了,现在就别去怀念当年打铁的神膘下的事迹了。
丢了手机一通拖地,撕墙纸——其实就是些报纸——胖子觉得报纸辟邪,一个字压一个鬼,胖子继续溜达,发来微信说他发现一个艾灸堂,不想白溜达,准备去做艾灸去了。
我心说你进去一会儿不飘出来烤猪味?也懒得管他,等我收拾完了,他还没回来,我想起他晚饭喝了白酒,心说该不是脑溢血挂了,发微信问他如何,他发了一张照片,是个带眼镜的男按摩师,长的和昆汀·塔伦蒂诺似得,冷冷的看着他。
胖子说道:丫没姑娘了,就一男店长,长这幅德行。
我心中暗笑,胖子又说道:这店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老子不喜欢男人捏我屁股。
我愣了一下,心说艾灸什么时候有捏屁股这个部分了,也没有理他。
看着电视,又过了半个小时,他还没回来,这孙子还没带钥匙,我困的不行还得给他留门不敢睡死,就催他。
胖子回道:已经开始按我胸·部了,很快就好了。
我又愣了一下,坐了起来,忽然觉得有些诡异,想了想,我发给他:你要不要问问,你到底做的是什么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