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唔……在这种地方,就算□□□□啊,”能势打量四周,“反正是在梦里,倒也没什么关系,但乾精次郎和小山内□□□□,他们跳出来的话怎么办?虽然现在是白天,他们应该也在用研究所的PT仪流着口水□□□□你吧?”
“我来帮你们守着。”粉川利美大义凛然地说。一看到那帮人冒头我就大喝一声,管保叫他们吓得连电源都关掉。
那真是对不起了,能势感到很对不起粉川。他很清楚粉川对帕布莉卡的眷恋。这一点帕布莉卡也同样清楚。对不起啊,在你眼前那么做,已经和你有过一次□□□了。没关系的,不用介意。思维、情绪、感觉、乃至□□都彼此共通的,我们现在是异体同心啊。我肯定也会感知到你们的□□□吧。
已经不是宾馆的大堂了,而是换成了没有任何家具的空荡荡的日式房间。这是我高中时候上家政课的缝纫教室哟。某天放学后,我曾被一个流氓□□□推倒在这里。这是我的梦里经常出现的地方。粉川打开门,来到教学楼的走廊上,站在下午放学后的缝纫教室前放哨。教室里面则是与高中该有的行为完全不符的场景。帕布莉卡躺在榻榻米上,与能势相拥。蕴藏在地板里的热气,分明是压抑着的青春激情。窗外是郁郁葱葱的树丛。也正因为这样,我才故意摆了这么不堪的姿势呀,帕布莉卡的思绪如是说。是的,尽力摆出最让我自己感到羞耻的姿势。两个人已经裸裎相对了。娇柔妩媚。帕布莉卡刻意放纵自己的矜持,放开声音高声嘶吼,同时心中又因为能势和粉川的在场而感到羞耻。这不是真正的我呀。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正因为我知道,才会燃起如此高昂的激情啊。我真的没有这么下贱哟,完全是为了让你亢奋起来才这样的。——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已经无比亢奋了,激情四溢啊,啊……帕布莉卡,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射了,忍不住了……在能势近乎窒息的一声低吼之后,他射精了。三个人差不多同时睁开了眼睛,只有粉川稍稍晚了一点。
敦子似乎大叫了一声。菊村警视正和宇部警部一脸惊讶地望着从床上一跃而起的敦子。他们已经把能势和粉川头上戴的迷你DC摘了下来。
“啊呀!”敦子想到刚刚梦中的丑态都被他们从显示器画面上看到了,不禁羞红了脸。
“啊,太好了!”宇部叫道,“大家全都醒过来了!”
对于三个人的安然苏醒,菊村警视正也是一脸喜悦。“怎么醒的?”
显示器上同时映出三个人的梦境,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画面,敦子发现这一点之后,终于稍稍放了一点心。能势也想在警官们面前维持自己的形象,对于因高潮而醒的事绝口不提,倒是粉川似乎一直处在相当兴奋的状态,脸涨得通红,不敢正眼去看下属们的脸。
“好了好了,总之是非常手段,”其实是非法手段,啊不,应该说是梦法手段吧。能势笑着说,“总之是用了一种不能对各位直言的方法,你们就不要再问了吧。”
“对了,刚刚研究所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菊村似乎是要吐出自己心中的疑惑似的,一口气说起来,“说是冰室的家人听说他失踪了,担心他的安全,已经赶去研究所了。还有柿本信枝的家人,好像也来了东京打听她的现状。柿本信枝在研究所里似乎是小山内在负责,他应付不了她的家人,只好让他们去了医院。冰室这边的家人一直在找时田浩作教授,时田的母亲被问得急了,也往这里打了好几次电话。这些都该怎么处理?”
“好吧,知道了,我们来商量一下,”粉川说,“不过,在讨论之前,先让千叶教授吃点东西吧。”
在梦里的时候,能势和粉川都感觉到了敦子因为饥饿而产生的近乎疼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