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者,轨道也,臣以为先伐交伐谋为上,伐兵为下!”盘轨献策。
“馆主如何伐交,如何伐谋!”魔皇询问。
“促成和四大天王的和谈,拖延叛军的进攻,和谈的同时,向人族和血族派发使者!”盘轨回答。
“这是何意?”魔皇问。
“我们在兵力方面,真的和叛军无法比拟,但是,我高端战力,鎏金宫殿当可碾压四大天王府的门客,魔族一半的以上的巨大宗门,都聚于魔都四郡,所以,我们避强击弱!以和谈为由,阻止叛军继续攻击,其后,利用高端战力,擒贼先擒王,将四大天王骗来,引杀之,同时潜入四大天王府,暗杀或抓捕四大天王贵族姻亲,扰乱军政民心。最后,在四大天王各郡,发展有志之士和收拢不愿叛变的魔族人,组成起义军,叛军可破也!”盘轨,无愧于魔族第一谋,其精妙的布局当场折服了众人。
“馆主计策虽好?但是四大天王府不是傻瓜,现在叛军占据优势,不会轻易和谈吧!同时四大天王府在魔族积蓄力量多年,其影响力在子民心中已经不可磨灭,要扰乱其心,我看并不容易吧!”东方庸提醒道。
“东方指挥使提醒的是,事在人为,盘谋需要精密筹谋!”盘轨弓腰行礼道。
“老夫当倾力协助!”东方庸对这个下属,很是信服。
“好,既然如此,本皇就此宣诏,盘轨任平叛总指挥,秋相、恶大将军、东方指挥使为副总指挥定计破敌!”魔皇下定最后决定。
群臣拜服。
而此时的四大天王也聚集在了东王大营之中。
东府大王渎度乌,魔族东方首领,掌管东方六郡。
南府大王嗒坤,魔族南方首领,掌管南方五郡。
西府大王亢不撸十,魔族西方首领,掌管中部三郡。
北府大王端端信,魔族北方首领,掌管北方四郡。
北府名将费等,曾经担任魔族北方军大将,是魔族一代名将,现被举为叛军大将军王。
天灵宗宗主嗒玄,大长老罗沧,掌管天灵宗。
天灵宗是四府十八郡第一宗门,当前掌管四府最高端战力,用以对抗魔都高端战力,天灵宗前身是东府第一宗毁天宗,和南府灵秀宗主体合并而成,再整合了四府所有中型以上的宗门一百零八宗高手,集于天灵宗,成为了抵御鎏金宫殿的四府圣地。
西府窥机楼楼主亢游,掌管四府军机谋略!
窥机楼曾经是西府的特务情报机构,在西府几十年的精心扶持下,其野心早已盖过划天阁,可见窥机楼的能力。
八人即为叛军最高统治者!
东府大营的总府之中,八人策谋着一件大事!
“费大将军,河口逆军三十万,如鲠在喉,可有破敌之策!”渎度乌问道。
“引三十万大军攻击河口大营,同时分兵四十万大军直取魔都,再布三十万切断河口大营后路,一月之内俘虏莫熙彤,兵临魔都!”费等不愧是魔族名将,战略战策相当有效。
亢游点点头:“费将军好战法,不过,老夫还有几点顾虑!”
“亢楼主且讲我们听听,有何顾虑!”费等问道。
“我起义大军起义反抗暴君以来,和暴君军大战多场,各有胜负,但是,老夫依然有几个顾虑,其一,妖族五十万妖军虽然不见动静,驻扎南域抵御血族,但是妖王和柳魔宫的态度还没有明确,所以,妖王大军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不得不察。其二,魔都金甲卫和银甲卫有五万战力惊人,而且,暴君的五万划天卫守卫着皇宫,鎏金宫和划天卫合起来十万大军,不可不察。其三,魔都四郡,宗门林立,皆以鎏金宫马首是瞻,仅仅封号修士,就有数十名,不得不察。其四,飘渺峰审判所虽然未有计较,不得不察。其五,暴君狗急跳墙,勾连人族,不得不察!”亢游抛出五察论。
“每个点的发生,都会让我们万劫不复,亢楼主,你提出的五察之论,让本王钦佩,既如此,各位说说吧,怎么办?”渎度乌。
“第一个问题,本王统领魔族南方五郡多年,和血族人交情还是有的,只要本王说服血皇牵制妖族两个月,老夫还是有把握的!”南府大王嗒坤说道。
“血皇阴险,大王真有把握?”亢楼主问道。
“为了推翻暴君,先许给他两郡之地又何妨,待平了暴君,妖族自然也不敢妄动,届时我南府大军班师,血族自然不敢向我讨要!”嗒坤心中早已定计。
“此计甚好!”毒度乌赞道。
“既如此,第一察即解。关于第二察,本将军也有计较。金甲卫、银甲卫和划天卫号称十万,是魔族最强修士大军,的确如此,但是,各位别忘了,四大天王府都拥有一支五万人的王牌修士大军还未出动,东府狂鹰骑士团、南府黑魔犀骑士团、西府嗜血地龙团和北府铁牛巨魔团,二十万王牌军团在手,第二察无忧!”费等信心十足的说道。
“不错,暴君再强,四府王牌军联合出击,划天卫也无法阻挡!”亢不撸十很有信心的说道。
“二十万王牌加上百万前线大军,足可攻下魔都!第二察确实无忧,那第三察,鎏金宫殿何解?”亢游问道。
“交于我天灵宗!”宗主嗒玄只说了六个字,不再说话,显得很有力量。
“好!”几人抚掌赞叹。
“至于飘渺峰和人族,请各位大王,交于老夫全权处理,老夫倒也布下了难解的局!”亢游看向窗外,抚摸着灰色的小胡子,回忆起了一些往事!
“亢楼主,可还想报当年一剑之仇?哈哈哈哈!”渎度乌笑问道。
“大王说笑了,当年的事,在老夫心里早已淡了淡了,老夫不想报仇,不过老夫想再试试,老夫差在哪里?”亢游云淡风轻的笑道,一半苦涩,一半期待!
“那,就让我们开始吧!”渎度乌宣布道。
魔族的内乱,终于到了最关键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