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如萱:“”
就算她压根儿也不懂什么法器不法器的,但这镜子看起来明显很高级啊,绝对不是一般的“珍贵”就可以概括的吧?!
不过既然符慕白这么说了,她也就姑且这么听一听吧!
“慕白,这次真是太谢谢你了。”聂如萱感激又后怕的道,“要不是有你在的话,我和万甫朔,怕是就要被人扒皮抽筋了!”
万甫朔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哪有这么严重啊?”符慕白失笑道。
“当然有这么严重了!”聂如萱郑重的道,“这被人诅咒了,就算不死也会掉了半条命,后半辈子还不定会怎样呢。这跟扒皮抽筋,也没什么区别了。”
她刚刚可是全程听见了符慕白和王盼盼之间的谈话的。
原来王盼盼之所以要诅咒她和万甫朔,为的竟然是什么气运?
她不知道气运到底是什么,但从字面意义来讲的话,应该是和运气差不多的东西?
就像万甫朔。
他被诅咒之后,不是突然就出了车祸吗?
这要是被诅咒久了,天知道他们会不会又突发什么更加严重的意外,然后一不小心,把命都给丢了啊?!
那样的结果,聂如萱简直不敢想象!
“好了好了,现在已经没事了。”符慕白安抚的道,“你爸妈那边儿,还不知道你的情况呢,这会儿恐怕还在担心着。还有万同学也是,你们都赶紧和你们父母联系一下吧,别让他们再担心下去了。估计你们俩接下来也挺忙的,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着,符慕白就提出了告辞。
聂如萱原本是不想让符慕白就这么走了的。
符慕白这次帮他们解决了这么大的危机,就跟他们的救命恩人一样,她还没有来得及好好感谢一下符慕白呢!
不过这恩情太重了,一般的感谢她也拿不出手。
还是先和爸妈商量一下吧!
聂如萱心里有了主意,也就没留符慕白。
从聂如萱家里出来之后,符慕白也没急着回宿舍去,而是打了个电话给杜岱珺,把她给约了出来。
杜岱珺还纳闷儿呢,见了面就问道:“慕白,你这么着急找我,到底什么事儿啊?”
此时的杜岱珺,身上的臭味儿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明显了,算是好转了一丢丢。
毕竟王盼盼对她出手,那就是一时兴起,本来也没下什么重手。
随着时间的消逝,杜岱珺身上的诅咒之气自己就在慢慢消散。
当然了,符慕白虽然看得出诅咒之气在消散,但普通人其实是很难察觉到这其中的变化的。
毕竟恶臭,和稍微弱了那么一点点的恶臭,这其中的差别,大多数时候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面对杜岱珺的疑问,符慕白没有回答,而是伸手在她身上一抹。
被放在符慕白背包里的乾坤镜,就主动释放出了那一缕诅咒之气,瞬间就将杜岱珺身上的诅咒之气给吸引走了。
这也是因为杜岱珺的情况不像聂如萱和万甫朔那么严重,也没有被人种下诅咒符,所以想要解决她身上的诅咒之气,也就变得简单了许多,不需要让乾坤镜将她给笼罩清理一遍。
杜岱珺只觉得符慕白往自己身上这么一抹,她身上的气味立马就发生了变化,那扑鼻而来的香气,激得她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阿嚏!阿嚏!”
这是因为杜岱珺之前是靠庞大的香水气息将诅咒之气的恶臭味儿给掩盖下去了,如今诅咒之气被收走,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了浓烈的香水味儿,这可不就让人有些受不了了嘛!
好不容易把喷嚏给止住了,杜岱珺眼睛都给刺激得变红了。
她惊喜的看着符慕白道:“慕白,你是不是已经我身上的臭味儿给弄没了啊?”
符慕白点了点头:“对啊!所以我才叫你出来的嘛!”
“啊!!!慕白你真是太棒了!”
杜岱珺激动的抱住了符慕白,简直恨不得在符慕白脸上亲上一口
符慕白:“”
她有些艰难的想让杜岱珺从自己身上离开:“好了好了,我已经感受到你的心意了,够了够了。”
实在是杜岱珺身上的香水味儿也太重了,重到她觉得自己的鼻子都快要被堵得呼吸不过来了!
杜岱珺这到底是往自个儿身上喷了多少香水啊?
该不会是整瓶子都倒她自己身上了吧?!
杜岱珺完全没有感受到符慕白的“嫌弃”。
她放开了符慕白,好奇的问道:“慕白,你是不是已经找到那个暗害我的人了啊?”
以她对符慕白的了解,符慕白肯定是找到了那个罪魁祸首,所以才会突然间有了解决她问题的方法啊!
“是的。”
符慕白点点头,把王盼盼的事情告诉了她。
杜岱珺惊讶得张大了嘴,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她是真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是王盼盼给弄出来的!
“你是说,我之前在超市里见到的那个看不清脸的女生,就是王盼盼?”回过神来之后,杜岱珺还是有些不太敢相信,“我竟然一点儿也没认出她来!”
事实上,王盼盼平时为人低调,在班里也几乎不与什么人往来,所以即便大家已经同学这么久了,但真要说起对王盼盼的印象的话,班里几乎没人能说出一个准确的形容词来。
但就算是这样,杜岱珺也还是觉得自己之前没能认出王盼盼的事儿,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她是咒师,难免因果缠身。为了自身安全,她本来就比较擅长隐藏自己的踪迹。”符慕白解释道,“只要她有心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让普通人将她认出来,其实还是很容易就能做到的。”
杜岱珺:“我家里之前的事情,也是她做的?”
“王盼盼已经亲口承认了。”符慕白道。
杜岱珺:“”
这消息实在是太让人震惊了,她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可我平时应该没有得罪过她啊?”杜岱珺百思不得其解,“好端端的,她干嘛就盯着我一个人祸害呢?”
“只要她有心害人,那处处都是借口,跟得罪不得罪什么的,还真没什么关系。”符慕白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