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大骑士和普道夫法师顿时便一阵沉默,龙头说得非常对,自从上次那个杀局失败之后,他们教廷对李晋的实力已经重新作出了评估,可以说是对李晋的实力放到了非常高的位置,同时也是必杀之人。
“不过你们心痛也难免,杀他可是费了你们一尊神魂,然后又花了这古阵和光网。你们教廷虽然本厚,但是我也在这样的损耗之下也已经捉襟见肘了。”龙头看着他们的样子,忍不住便讥笑说。
亨利大骑士看了龙头一眼,紧了紧手中的剑说:“是不是我们得比一场见个分晓?”
龙头冷笑一声:“别在我面前现你那剑术,虽然你是大骑士,但是在我龙头面前真没有什么可自豪的。”
亨利大骑士让李晋给气得不轻,差点就要暴起了。
普道夫及时开口阻止了他们,缓缓说:“现在李晋已经死了,接下来龙头先生准备怎么做?”
“你们费尽心机在华国培养了这么一个傀儡,我应该问你们才是。我想这位何老太爷的职责应该是拿下这次的盟主吧。”
龙头淡淡道。
普道夫看了红色人影一眼,点了点头说:“没错,这便是我们一直培养他的目的,就是要在山下形成以他为主的局面。现在刚好他们已经举办了大会,正好让他出面。韩家召开大会,是把盟主之位当成了囊中之物,人们正好从侧面杀出,将之抢过来。”
“抢过来之后呢?”龙头反问,“跟山上人开战?”
普道夫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当然不是,你我都清楚,我们的目的就是把山上人的给消耗掉,但是说实句,凭山下人的实力根本就消耗不了什么山上有的实力。我们拿灵树的目的就是打开那扇地狱之门,将遗族引过来,跟山上人拼个你死我活。山上人虽然强大,但是我想在遗族的面前也是不够看的,当然,如果加上世俗世界就不一样了。虽然说世俗世界在武力方面没有很值得称道的方面,但是他们发明的那些武器还是很有威力的。如果让他们联合起来,那么是不是正可以让他们拼一拼。地狱之门是在华国境内的,我们只要开了那扇门,那首当其冲的就是他们山上人。到时候他们拼一把,我们欧洲还有整个修行界都可以在旁边看着。”
“啧啧……说到底还是跟两百年前你们天下修者围攻华国修行的场面一样啊。说起来你们这些人真是无耻啊,这种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做。你们打开了这边的大门,那在你们那边的裂疑压力就不会那么大了,直接便将祸水东引,既让他们这边打了起来,打个两败俱伤,同时又可以让自己置身事外。要说你们这一石二鸟的手法可真是高明啊!”
龙头的话不无讽刺,但是听在普道夫眼边却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
“修行一道跟世俗权争也无区别,他们争权争利,我们要的便是那修行的气运。如果不这样,那我们圣殿骑士,我们教廷如何才能活下去?”普道夫反问。
龙头哈哈大笑,“我很欣赏你们干着坏事却还一脸正气的样子。”
“说我们……你自己不也是?”这话听在普道夫耳中他可以当成了表扬,但是亨利大骑士却不干了,“你不也是华国人?却还跟我们一起算计他们?”
龙头却傲然一笑,缓缓说:“谁跟你说我是华国人?”
亨利大骑士和普道夫大法师都是一愣,惊讶地看着龙头。
龙头淡淡一笑,却不再多说什么。
龙头的身份一向都是很神秘的,虽然组建了玄龙并且跟华国交好,但是很少人见过龙头,之前传言龙头的实力是在入道,但是现在这两人知道龙头的实力最少已经是大道宫了。
这样的人,刚才还说出来这样的话,更加让他们觉得神秘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便同时进行两件事情。何家人去争那盟主,我们去取灵树。当然,这事情我们得看着时间做,不要做惹恼了华国政府,真要跟我们弄个同归于尽,那可就得不偿失了。”龙头说。
普道夫大法师点了点头。
三大高手看着石头将那个悬崖给填埋完,终于停止了对话,同时看了一眼然后便点头离开。
一身血色的何老太爷刚才一直恭敬地站在他们的身后,等到他们都走了这才小心地上前,看着那乱石一片冷笑了起来:“啧啧,真是不自量力啊,不过这里风水不错,死在这里也算你修到了福气。”
钻地龙刚才让李晋给收拾得不轻,这个时候钻到了何老太爷的身下,非常地乖巧。
“终于轮到我何家崛起了!”何老太爷轻轻抚着钻地龙的头,突然间便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何承京一生都低调不张扬,终于等到了这么一个时机。”
说完何承京跃上了钻地龙的头上,直接便消失在了这里。
悬崖上,堆满了石头,李晋就像是死在了那里,完全就没有动静。
如果他们拥有能透视的眼睛,那他们应该不会走得这么快,因为在乱石堆压的下面,李晋虽然已经被那光网给捆紧,但是有一棵小树却从他的手臂上缓缓出现,在那些巨石砸到李晋的之前已经撑起了一片天地。
李晋抱着钟淇早已经昏了过去,但是那棵小树却好像有千钧之力一样顶在那里,将那些石头全给顶住了,硬生生地在乱石之中留下了一个缝隙,刚好就可以给李晋和钟淇一个缓冲空间。
李晋在下坠的时候被光网给捆绑住,任他有一身神通竟然无法施展。
他知道这绝对是属于教廷的重宝,要不然根本就无法捆绑住自己。
他想挣脱,但是却无能为力。
倒不是因为这光网的力量,因为下面还有一个阵法,双重压制之下李晋根本就没法挣脱。
在挣扎中乱石砸下,李晋为了保护怀中的钟淇接连被砸中了好几次,最终昏了过去。
他感觉自己好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那里似乎有一个白衣飘飘的女人正看着自己,引导着自己好像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