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处,北武迅速抽出手枪,随即冲楼下喊道:“林军手里肯定没有东西!他鸡巴疯了,别硬干,走了!”
“松开他,操你妈的!”翔子拿着枪,指着林军吼道。
“……他手里没枪,抓他!”云霄直接喊了一嗓子。
“呼啦啦!”
说话间,云霄与另外两人,直奔冲躲在同伴身后的林军抓去,但没敢开枪,因为林军一直用这个对伙挡着前身!
“咣当!”
三菱车门推开,脖子上挂着骷髅牌,脑袋上顶着嘻哈棒球帽的青年,迈步下车以后,左手反持着闪亮八一刺,右手拿着自带的M1911,双脚砸着地面,速度极快的冲了过来!
“亢!”
棒球帽青年人还未到,枪就先响,而下巴上挨了一棒球棍的男子,被一枪两眼的干在腿上,当场倒地!
“呼啦啦!”
要抓林军的云霄等人顿时轰散!
“嘭!”
棒球帽青年,一脚直接蹬在一人腰上,同时左臂挥动,反拿着的军刺,瞬间从下巴上有伤的那个男子脖子间划过!
“噗嗤!”
下巴有伤的男子,坐在地上直接捂住了脖子!
而被棒球帽青年一脚蹬在胸口上的那个人,将近一米八五身高的躯体还没等站稳,就被棒球帽青年,一膝盖怼在了脖子上。只听嘎嘣一声,人飞出去半米远,砸在水泥墩子上,一动不动!
“嘭!”
林军一拳砸在自己手里这人的腋下,随即拽着他的胳膊,左右一挫,直接脱臼的卸了他的肩膀,随即从腰上拽下了他的枪。
“贺哥的人?”林军冲棒球帽青年问道。
“啊!”
“叫啥?”林军又问。
“南征!”棒球帽青年干脆地答道。
“去帮波波。”林军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随即拿着枪就走,直追翔子。
……
“噗咚!”
翔子的人缘最次,身边根本没有人跟他一块跑,随即他慌不择路的到了墙根下,双脚踩着木头梁子,直接跃了上去!
“咕咚!”
匆忙之下,翔子身体失衡的砸在墙头外面的土地上,但这里是一处缓坡,随即他连滚带爬的冲下去十多米,才有机会站起身,往山下跑!
“嗖!”
五秒以后,林军同样翻过了墙头,随即大步流星的追去。
……
二楼,北武与一个同伴,被堵在走廊尽头的死角!
“操你妈,出来!”波波一个人站在外面,轻声喊了一句,但脚步没停。
“哥们,拿钱办事儿,犯得着吗?你有枪,我也有!”北武额头冒汗的在屋内回应道。
“……你个狗篮子,人家一个小姑娘,你说你们弄她干嘛?!”波波舔着嘴唇,面无表情地说道:“来,篮子,你出来,我教教你怎么玩枪!”
北武鼻孔泛着浓重的喘息,思考不到两秒,随即冲刚才上来准备帮他的同伴说道:“外面是窗户,我查一二三,咱俩一块冲出去,要不都得被憋里!”
“行,北哥,你说咋地,就咋地!”同伴嘴唇发白的咽了口唾沫,随即点了点头。
“1!”
“2!”北武咬牙查了两个数字,随后身体往前一窜喊道:“冲出去!”
“嘭!”
同伴一脚踹开了门,低头直接向外面跑去。
“唰!”
北武收住脚步,站在原地根本没动!
“亢!”
外面的波波本能扣动扳机,一枪蹦在率先冲出来这人的身上!
“嗖!”
这时北武猛然窜出,身体躲在同伴身后停顿一下,随即一步直接跃上窗台!
“北哥!”同伴站在原地惊愕。
“……!”北武连头都没回,反手一枪,直接干在了同伴的脑袋上,随即从二楼直接跃下!
“我操你妈的!”波波也是惊愕异常,咬牙骂了一句:“怕不死,还他妈补了一枪!……牲口!”
……
楼下。
戴着棒球帽的南征,偶遇刚刚跳下来的北武!
“嘭!”
北武翻身一脚蹬了过去,南征侧身躲过!
“亢!”
北武紧跟着一枪崩过去,子弹擦着南征的胳膊直接镶在了腐朽的木头庄子上!
“唰!”
军刺向上一挑,只听噗嗤一声,北武右眼一阵冰凉,随后身体趔趄着冲进楼梯拐角,扳机一扣到底,子弹胡乱向外崩去!
南征扫了一眼胳膊,看见楼梯侧身是视线盲点,所以,人就没有贸然过去,而北武一边开枪一边后退,人顺着楼梯,快速消失。
……
山下,林子里。
林军擦着汗水,看着鞋已经甩飞,双脚扎的哗哗淌血的翔子,漫步走了过去。
“操你妈!我干的是你媳妇啊,你这么追我?”翔子躺在地上剧烈喘息着说道。
“亢!”
林军面无表情,一枪打在翔子拿枪的胳膊上,随即喊道:“手抬起来!”
“我操你妈!!”翔子额头青筋暴起,扶着地面,就要用左手拿枪。
“嘭!”
林军一脚踩在他的胳膊上,随即扔掉手中的仿六四,指着翔子说道:“你还能想起来,她当时求你的样子吗?!对,她肯定会求你啊!!因为她的孩子才四岁,才四岁!我操你妈的!”
“啪!”
林军抓着翔子的胳膊,一脚粗暴的踹在他肘关节上,顿时泛起嘎嘣一声脆响,碎裂的骨刺顺着皮肉直接支了出来!
“啊!”
翔子痛苦的一声哀嚎,身体痉挛的在地上打起了滚。
“啪!”
林军骑在翔子身上,膝盖顶着他的脖子,左手抓起斑驳的青石,歇斯底里的怒吼道:“操你妈!你让我怎么交代!怎么交代!!啊?”
“嘭!”
“嘭!”
“嘭!”
坚硬的青石,一下接一下的砸在翔子的脑袋上……
……
与此同时,张北武家里。
“叮咚!”
门铃声响起,一个身材丰韵的妇女,迈步打开了门,随后看着外面的陌生人问道:“您好,您找谁啊?”
“是张北武家吗?”陌生人面无表情的问道。
“对!”
“啪嗒!”
陌生人迈步走到屋内,歪脖扫了一眼屋内的陈设。
“你谁啊?”妇女皱眉问了一句。
“我叫蒋泉,张北武的……朋友!”蒋泉顺手拽上了门,声音低沉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