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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能得到一定程度的改善的话,就会重新批准我的登舰申请。其余的后续治疗,应该可以在航行中进行。」凌卫对此欣然接受,「本来我就打算寻找治疗的方法,还想着特训结束后着手的,这一次倒是军部主动提供给我了,还是请了非常有资历的米娜医师。她有这么多军中治疗经验,相信很快就可以对症下药,让我的情况好转。」

「可是……」

「治疗的时候,我们在旁边陪着。」不等凌谦说完,凌涵截住他的话,飞快地做了决定。

但是,凌卫却摇头。

「不行。」

「为什么?」凌涵挑起眉。

熟悉他脾气的人明白,这是他不高兴的前兆。

「这是封闭式心理治疗。」

也就是说,家属不可以陪伴在病人身边,而且在疗程结束前,也不能和外界接触。

「有这个必要吗?」

「军部常规的睡眠治疗,不就是这样的吗?在疗养院老老实实待上三天,听从医师的指示做各种运动,使用仪器进行心理舒缓,改善睡眠?」这些都是米娜医师在提及治疗时对凌卫说的。

「不过是失眠的小问题,有封闭治疗的必要吗?」一想到要和哥哥失去三天的联系,凌谦就一肚子不高兴。

凌卫转过头,露出郑重的表情,「都已经影响到是否可以登舰了,还是小问题吗?别说只是三天的治疗,就算更严厉的措施,必要的话,我也会采取。我已经对维尔福中将表示过,只要可以重新登上凌卫号,我愿意做任何事。还有,米娜医师对我说了,昨天晚上你们两个一起去找过她,还语带威胁?你们……究竟在干什么?威胁给我做心理评鉴的心理监测官,想让我被逐出军部吗?」

上门威胁这件事,米娜医师已经承诺不会追究,凌卫本来不想提的,但是忍不住,还是说了出来。

顿时,车厢里一片令人不愉快的沉默。

「重新登上凌卫号,对我而言非常重要。所以,我希望你们可以尊重我的选择,不要再对这次的治疗横加干预。」

「…………」

「凌谦,凌涵,我知道你们非常关心我。但是,我也是一名军人,集训和测试之类的事,我希望可以按照普通军人的方式解决。让你们出面,或者利用凌家的背景给对方施加压力,这种行为会让我感到自己很没用。」

凌涵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片刻后,他动了动嘴唇,「明白了,哥哥。」

「凌谦?」凌卫看向另一边。

凌谦扯着坐垫边缘精致的流苏,漂亮的眉皱着。

「凌谦?」凌卫又叫了一声。

「知道了。」凌谦从嘴里吐气似的说了三个字,垮下肩膀。

即使是将军之子,也不能和军部的明文规定公然作对,对付米娜医师这件事,算是彻底失败了,还被人家利用当成把柄。

很呕气。

得到两人的回答,凌卫松了一口气。

实在不想出现转机的事情又因为他们的插手而导致恶化,光是威胁的事,米娜医师没有勃然大怒,从而斩钉截铁地维持原来不许登舰的结论,已经是一个惊喜了。

因为这个,凌卫决定不再计较她前面对自己心理评鉴的添油加醋。

「不要垂头丧气啦,短短三天很快过去,退一步想,我可以再次登舰,我们三兄弟才有更多一起并肩作战的机会,不是吗?」刚才和乐融融的气氛,似乎被自己破坏了,凌卫也感到不安,努力微笑着鼓舞两个弟弟,「这样吧,我的薪水一直没有机会花,今天的午餐就让我请客吧。像凌谦说的,不管是乌比鱼还是钻石果,随便你们点好了。」

说着这话的时候,凌涵却在车厢壁的控制板上快速地点了几下。

行驶中的悬浮房车中止了移动,徐徐往下,停泊在最接近的停车位上。

「干什么?就算你们生哥哥的气,也用不着连饭也不吃。」凌卫不禁皱眉。

「哥哥,」凌谦挨在他的左边,手从肩膀上绕过去,勾住凌卫的脸庞,「如果真要封闭式治疗三天的话,那我们就真的需要吃一顿饱的了。」

「什么?」

「昨天晚上哥哥为了有一个好状态去见心理专家,根本就没让我们碰你一根头发。」

凌卫还在瞪着凌谦,身后两只手伸过来,果断地压住了他的肩膀,让他往后倒在坐垫上。

咿——

房车感应到压力点的变化,座椅自动延伸,展开成相当于旅程用小型床的状态。

「怎么可以在这里……」

「这里有什么不好吗?」凌涵在他耳边低声说,探出一只手在控制板上点了一下,车窗无声无息地打开。

忽然射进来的阳光,让凌卫吃了一惊。

「凌涵,关上窗户!」凌卫拔高了声调。

但是,得到的只是凌涵淡淡的微笑。

凌卫感到毛骨悚然。

他感到后悔,不该在去吃饭的路上就把事情全盘托出。还是低估了两个弟弟的疯狂反应。

真糟糕。

「这里是基地,不是可以乱来的地方。」

「怕谁会看到吗?放心好了,这种私人的事不会影响哥哥的心理测试分数的。」耳边传来的声音带着热气,吹得耳朵痒痒的。

凌谦把他从展开的带着弹性的「床」上翻过去,凌卫立即给予相反的力道,打算让自己坐直。

凌谦没怎么使劲,几乎是笑着让他如愿所偿,但坐起来的下一刻,凌卫发现自己被俩兄弟合伙抱住了。

「哥哥开始害羞了吗?」

「不要胡闹!」

「语气里面透着紧张呀,真诱人。」

双手被反抓在背后,一条柔软但是充满韧性的东西很快裹住手腕,打了几个圈,紧度刚好是无法挣脱的那种。

凌卫猜想他们大概是把军式领带解下来当手铐使用了。

凌谦发出低低的笑声,让凌卫坐在自己腿上。

「要是维尔福中将现在刚好经过,他的脸色可就有趣了。」

想到弟弟提的这个场面,凌卫觉得头皮发麻。

「凌谦!放开!」

手在后面缚着,加上挣扎,无法控制平衡,凌卫差点从凌谦膝盖上摔下来,凌谦双手握住他的腰,亲昵地舔他的后颈,「哥哥,和我们做吧。」

「不要!」

「为什么?」

「混蛋,原因还要我说吗?」凌卫斜了一眼窗外,谢天谢地,并没有任何人经过。这个时间,基地的人都在忙吧,但再过一会,到了换班时间就说不定了,「不要闹了,凌谦。凌涵,你也……」

脚踝被舌头舔上的濡湿感,让凌卫腰杆蓦然发颤。

凌涵脱掉了他的军靴和袜子,正握着他的左脚举到嘴边,舌尖在圆润踝骨上盘旋,斜上方似笑非笑的暧昧视线,投到凌卫惊诧的脸上。

凌卫忽然找不到呼吸。

yín • mǐ的邀欢所带来的感官震撼,非言语所能形容。

「和我们做吧,哥哥。」后颈敏感的肌肤也一片湿热,凌谦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然后要确定似的,用舌头在上面品尝哥哥的味道。

温度一定上升了很多。

即使开着窗户,车厢里还是热度惊人。

通过接触凌谦结实大腿的臀部,能察觉到凌谦身上的某个部位正渐渐变硬,开始显示攻击性。

「哥哥也有感觉了吧?」

听见凌谦的话后,正亲吻他脚踝的凌涵停止了自己正在做的事,把手探进凌卫的两腿之间。

「嗯……」被抓住要命的地方,凌卫咬牙抑住声音。

「哥哥bo • qi了吗?」

凌涵点头。

凌谦发出高兴的低笑,让凌卫越发狼狈。

「开车窗的主意不错,哥哥变得很敏感,被舔几下就bo • qi了。」凌谦修长的指头轻轻按在凌卫脸颊上,「既然都这样了,我们就做吧,哥哥。」

才不要!

感到口干舌燥的凌卫,用力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哥哥不是也很高兴吗?」凌谦奇怪地问。

「我……哪里高兴了?」凌卫努力反驳,嘴里却不争气地吐出潮热的气息。

荫.经被凌涵隔着布料温柔抚摸,快乐从鼠蹊部奇异地蔓延到整个下半身,令人迷乱的甘美铺展开来。

「呵。」凌涵也发出了短促的、悦耳低沉的笑声。

他小心地抚摸着,注视着凌卫的军裤慢慢撑起小帐篷,传进耳里的凌卫越来越紊乱的呼吸似乎取悦了他。

凌涵抬起头,用带笑的眼眸瞧着凌卫,让凌卫看着自己银色的皮带扣被解开。

「不要。」反对的语气相当无力。

可能被经过的人看见自己和弟弟们茭欢丑态的担心,和沉溺于快感的放纵,在跳得越来越快的心里痛苦拉锯着。

军装和衬衣的上面两颗钮扣都被解开了。

凌谦的手钻到里面,摸索到微妙的凸点。

「要被分开三天啊,想想我们多可怜,哥哥。何况,哥哥也是年轻人,欲望也很旺盛。嗯,就让凌涵帮哥哥舔肉木奉好了,让一个少将跪在自己脚下舔自己的雄性,连哥哥这么正经的人也会觉得刺激,是不是?」

凌卫迟疑地看着凌涵。

凌涵确实跪在脚下,衣冠整齐得令凌卫充满罪恶感,胸口少将徽章反射窗外投入的阳光,正威严的澄澄发亮。

他正抬头看着凌卫,仿佛等着凌卫的回答。

假如点头的话,他就真的会用那张总是说出锋芒言辞的性感的唇含住自己……仅仅这样想而已,被暴露在车厢的昂扬,好像又胀大了一点,上面的血管突突迸动。

不行!

这样太邪恶了,自己一定是被两个弟弟带坏了,在基地的停车场,在房车里,还开着车窗!

凌卫不敢相信自己刚才脑子里浮现的yín • mǐ画面。

我被热糊涂了。

「想好了吗?哥哥。」

随着声音传来,凌谦的手指也调皮地动着,仿佛要挤压什么似的,一下接一下抵着胸前敏感的果实。

这种感觉,真让人受不了。

羞耻感煎熬之下,快感似乎也倍增了,凌卫窘迫万分地发现自己变得更加兴奋,这样很不应该,但是想到脚下的是凌涵……而且……臀部接触到的坚硬,是凌谦身上的某一部分……

无数个夜里被他们用指尖、舌头、或者别的部位,缓慢而毫不容情地爱抚的回忆,仿佛都苏醒了。

「凌涵,看哥哥的样子,好像不反对了。这样,我们就当哥哥默许了吧。」

不知为何,听见凌谦这句有些无赖的话,反而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把我的手腕解开。」

「为什么?哥哥被绑起来的样子很性感,我都忍不住了。快点开动吧。」

凌谦把哥哥的臀部托起一点,迅速解开自己的皮带扣。

灼热的凶器抵住入口。

「哥哥,我不会弄伤你的。凌涵,不要愣着,快点让哥哥高兴吧。中午我先占头位,晚上的话就让你先抱哥哥好了。」

「别弄太过分,哥哥还没吃午饭呢。」

「哦,也对。这样吧,等一下的午餐还是我请客好了,晚上那一顿就用你的薪水付款。」

「你们……」到底在讨论什么呀?!

想吼的话没能冲出喉咙,被一阵急促的喘息代替了。

用坐姿接纳凌谦的硕大很有难度。

伞状部侵入一点,左右摇摆,再侵入,强烈的扩张让凌卫扬起脖子,绷紧肌肉。

粗度惊人的异物慢慢插入肠道,产生的摩擦感难以忽略。

浑身处于极端敏感的情况下,正埋头做着口舌伺奉的凌涵,忽然像要享受美丽的人体线条似的,一边吸吮着,一边用指尖从大腿内侧勾勒到中央,滑过饱满的圆球,指腹狠狠擦拭根部表面敏感的神经。

「呜————」正竭力保持平衡的凌卫,被他这百上加斤的刺激弄得失去控制,身不由己往后坐实。

「啊!」

翘挺臀部和凌谦的身体彻底贴合。

体内被巨大的压倒性的东西胀得满满。

「哥哥!你真是……」凌谦也忍不住轻叫一声,但立即又笑出来,「这么迫不及待呀,啧啧。」

抱住他的腰,上下颠荡。

凌卫无法控制身体的颤动,坐在弟弟膝盖上,他觉得自己像狂澜中的一叶小舟,身体结合处的坚硬就如栓柱,牢牢维系着他们彼此。

潮湿的撞击声充斥车厢。

从秘处到体内,到前面竖直的即将崩溃的分身,整个下半身都沉溺于半麻痹的快感。

没有理智容身的地方。

腰被抱高,放开,身体自然地落下,野兽一般激烈的撞击抽动带来鞭打内黏膜般的痛苦,凌卫闭着眼睛,发出轻轻的shen • yin。

痉挛般的抽痛。

但是,同样也是充实的快感。

「……检修引擎……官吩咐明天一早……」

不经意飘进耳的交谈声,像在耳边打了一个巨雷。

几乎忘乎所以的凌卫倏地睁开眼睛,惊恐地看向窗外,侧前方离房车二十来步的地方,两个军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正朝他们走过来,只要偶尔抬起眼瞄一下,也许就能窥见车厢里下流的景致。

天啊!

冰冷的恐惧把凌卫从头淋到脚,全身肌肉骤然缩进,括约肌狠狠吸附膨胀到极点的热物。

正努力抱着他的凌谦发出一个闷声迸***的同时,凌卫自己也羞耻万分地爆发了。

「没事的,哥哥。」在凌卫可以发出任何声音之前,跪在他脚下的凌涵一边吞咽来自他的精华,一边伸出长臂,几乎一眨眼工夫就按上控制键。

行动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