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地下风云(1)

海马重新开业在既,马文革担心的,唯一隐患就是刘帅,被撵出了大富豪的刘帅,现在虽犹如丧家之犬,但打死他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让杆子带几个弟兄一定把刘帅抓到。

杆子离开海马,便带着俩个弟兄,直奔刘帅他姐刘园的家,白天,俩个弟兄曾经去观察过,她家的窗帘一直关着,所以,马文革怀疑他,就藏在这里,或是曾经来过,没有人找上门,很有可能还会再来,因此,让杆子晚上带着弟兄们,再来逮他。

三个人到流云观小区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这正是刘帅最容易进出的时段,杆子望着三楼,那两扇亮着灯光的窗户,让俩个弟兄分别在小区前后转悠,保证只要刘帅出现,就一定能发现他。

他们在小区前后,转了二个多小时,居民活动的高峰已过,仍然没有看到刘帅的影子。于是,他让一个弟兄上楼去,在刘家的门外去听听动静,看刘帅是否在里面,刘帅的父母家,已经有弟兄们在看守,那个叫纪茵的小姐,今天中午才离开海马,所以,刘帅与她在一起的可能性比较小,现在风声这么紧,他和道上的朋友在一起的可能性很小,他只要和道上的朋友一起露面,他们很容易打听到消息,这就是马文革,让他们死守的原因。

一个弟兄上去,待了近二十多分钟才下来,这栋楼的住户,基本上用的都是防盗门,门上只有一个猫眼,楼道里又设有窗口,所以,没法去窥视房间的消息。

杆子又让一个乙丁的弟兄,从楼后面去观察。

乙丁很快来到了四号楼的院东北角,因为每家每户都安了防盗窗防盗网,爬上了三楼的王家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他没有立刻上去,而是先观察了一下四号前后的动静,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况,然后观察了一楼几户人家室内的动静,估计这些窗帘紧闭的窗户,不会突然打开,否则他扒在防盗网上就会暴露无疑,除了与刘家相隔二个窗户的一户人家,好像家里有来客,室内的谈笑声比较大,其余的几家都没有特别的动静,有的人家在催促孩子洗澡,有的窗户里亮着的是台灯,应该是孩子在做作业,一切都正常。这时乙丁才开始琢磨,怎样避开灯光爬到刘家的三楼。

室内越安静,越容易察觉房屋后面的动静,尤其是窗口里面亮着台灯的,他观察到大多数朝北的窗口,都是厨房和客厅,只有顶头挨着北山墙的这一排,可能是四室一厅的大房子,北面有二间卧室,于是他沿着第二家卧室与客厅之间的防盗网,攀爬上去,爬到二楼,突然听到二楼的客厅有一个女人,在向一边的卧室叫喊:

“莹儿,快去洗,洗完了,再清理你的相册。”

有个小女孩应声:“好啦!”

乙丁停下手脚,留意着屋里的动静,很快卧室里的灯灭了,客厅防盗网另一边的窗口,灯光亮了,他不知道,这是一个怎么的女孩,强烈的好奇心使他,大胆的朝客厅窗外五米多宽的,防盗网扒了过去。

洗漱间的塑料窗帘,放下了,仅是最下方,露出一个二指宽的缝,透着这二指高的小缝,看到浴霸下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圆圆的脸,长长的头发,头上扎着一个蝴蝶结,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正在洗脸的玻璃镜前,理着自己的头发,在镜子中反复端详着自己的样子,一会取下眼镜,一会又戴上。

片刻一位同样戴着眼镜的女人,出现在洗漱间门口,把一叠衣物,放在了门边的不锈钢的排架上,对女孩说:“要不要,我帮你洗。”

女孩看着镜中的自己,取下了眼镜回答:“不用!我自己洗。”

女人说:“那你就别洗头了,动作快一点。”说罢转身出去,关上了门,又推开了门,伸进了脑袋说道:“待会把窗子打开一点,防止煤气中毒。”

女孩不,耐烦的拉长了声调:“知-道-了!你赶快出去。”那女人缩回了脑袋,关上了门,女孩伸手将门,从里面锁上了,继续照自己的镜子。

乙丁在窗外,意识到女孩要洗澡,心潮澎湃,可那女孩磨磨蹭蹭半天,也不脱衣服,他等得急死了。为了便于偷看,他轻手轻脚下到了,一楼卫生间的防护网上,这样他就可以不弯腰,站直了身子往里看,也是以防万一。那女孩如果突然拉开窗帘,也好猫下身子躲过去。

就这样,乙丁在窗外守候了将近二十分钟。那女孩才将长发盘在头上,戴个浴帽,开始给浴缸放热水,然后走到窗前,乙丁赶紧躲向一边,那女孩仅仅是,挑起了塑料窗帘一角,把窗子打开了一条缝,乙丁见女孩已离开了窗口,才抬起了头。

女孩开窗,使窗里的塑料帘,抬起了足有一拳那么高,再加上靠近这边的窗户,又打开了一条缝,乙丁与女孩之间不足两米的距离,使他连女孩脸庞漏出浴帽的一根发丝,都看的清清楚楚。

做了半天准备工作的女孩,此时才开始一件一件脱去身上的衣物,当女孩上身露出带花边蕾丝的胸罩时,乙丁的心跳急速加快,肩膀腰上那白嫩的肉色,让他热血沸腾。

很快女孩脱下了羊毛裤和秋裤,露出了里面最贴身的小裤衩,那白色镶红边的裤衩上,前后还有一大一小,两只蓝色的小精灵,那迷人的腰身,大腿上的白肉,让乙丁眼前一阵晕眩,他抓紧防盗网,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两眼紧盯着那两腿中间的三角地带,女孩转身搁衣物时,他双眼紧紧盯着两腿与裤衩之间形成的裆涡,屏住呼吸,两眼一眨不眨,那双细长,没有太多肉的双腿,早已勾走了乙丁的魂。

女孩转过身,没有继续脱身上仅剩的两件最关键的衣物,而是一会儿瞧自己的手臂,一会儿瞧自己的脚踝,脚趾,然后,反复欣赏自己那不算丰满的大腿,最后又扳起了自己的脚板心,看上面的一颗黑痣。乙丁不知这女孩为什么磨蹭,在窗外心急如焚。女孩一直等到浴缸里的水快满出来,才关掉了水龙头,试了一下水温,解开了胸罩。那个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水蜜桃,给乙丁的是痴迷的遐想,产生了巨大的冲动,当她弯下腰退下那小裤衩时,他在女孩的背后,把她那臀沟里的浅棕色的小菊花看的一清二楚,那只漂亮迷人的鲍鱼,夹在两腿之间,更是令他呼吸不畅,女孩闻了闻刚脱下的小裤衩,放到一旁。

他在窗外,一直在琢磨女孩那张稚嫩的脸,欣赏她那快要成熟的处子的每个动作,仿佛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有琢磨不尽得味道。因为两人之间有着近三米的距离,因为中间隔着一张坚实的防盗网,杜绝了他占有她,触摸她的愿望。他只能是以欣赏的眼光,看着这个悠然自得的女孩,小心奕奕的洗着身上的各个部位,她躺在浴缸里,抬起那没有太多肉的腿,像是在洗,又像是在欣赏,她不时绷紧腿上的肌肉,伸直脚背,左右遥动了一下那只精美的小脚。良久,又放下,举起另一只脚,仿佛永远也把玩不够,那双不算太大的眼睛,还有微微上翘的嘴角都流露出她的稚气,那白皙的颈项,他看了感觉只有一个字,就“嫩”。他在心里感叹,没有钱,没有优越的生活环境,就不会有这样青涩而又有女人味的小女孩。只有这样的小女孩,才有可能过上幸福的生活。过去是幸福的,现在是幸福的,将来也永远是幸福的。

女孩洗完之后,放掉了浴缸的泡沫水,又放了一缸清水,边放水还在边查看自己的身体,一会是手臂,一会是小腹,一会是大腿,一会盯着她下身,欣赏她身上,那流畅的线条,恨不能把她刻进自己的脑袋,可惜的是今天没带相机,不然,可以将这一切毫无遗漏的照去,供日后慢慢品味,他很想数一数她那小包上为数不多的黑毛,可她身体一直在动,使他没法去数。

乙丁在窗外偷窥了近两个小时,直到女孩的母亲,敲了两次洗漱间的门,敦促女孩快一点,女孩才从自恋的情怀中清醒过来,起身擦干肢体,乙丁意识到,这是最后的两分钟了,又留恋地看了一眼女孩的水蜜桃,当她擦腿时,又定格了一眼那清晰漂亮的小菊花,那开口线十分清楚的饱满的小珍鲍,似乎永远也无法令他满足。

杆子在小区前后转了很久,既担心乙丁会被居民发现,又着急想快点走,可他上去那么久,仍不下来,也不知道乙丁在搞什么明堂。

突然,他发现四栋与三栋之间,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正悄悄地往三栋走去,他还以为是乙丁被发现了,正担心对方呼叫抓贼,对方却猛然转身跑了。这时,他才意思到,那个黑影应该是刘帅,等他反应过来,对方已逃之夭夭。

尽管暂时没有抓到刘帅,这丝毫不影响海马洗浴中心的重新开业,头天晚上赵依就张灯结彩,安排赵岩和马文革开始试营业,技师、小姐、打杂、马仔一一就位,海马巨大的户外霓虹灯,重新开始闪烁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赵氏姐弟的新朋老友,张信虎以前的老关系户,马文革、杆子、吴瘤疤的各路朋友们,带着花篮、贺匾、条幅等蜂拥而至,好不热闹,看着眼前的一切,赵依的心里终于是,一块石头落下了地,为了这能重新开业,她费尽了心血。因为马文革锋芒毕露,树敌太多,她一直担心开业时,会有人来报仇,还让赵岩把海马的老班底再拉起来,万一马文革维持不了场子,也能帮忙顶一下,现在看来是多余的了。

姐弟俩在大厅,恭候各方的朋友,接应不暇,现在,外面的事都摆平了,自己内部又出了问题。正在客人一波接一波地涌进大厅,马文革却让人叫她,立刻到楼上的办公室去一趟,她吩咐赵岩不要怠慢了客人,自己要去楼上一下,马上就下来。

到了办公室,看见马文革、杆子和吴瘤疤三人脸色都不对,她问大家都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