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入v公告

容妤就只是嘤咛了一声,并未醒来,可谢璟却没再敢伸出手去,心中更是懊恼自己为何会做出这般鬼使神差之举。

谢璟紧紧凝视着趴在他床头的容妤,正沉思着,文泽突然闯了进来。

“郡主殿下,查出来了,昨日送糕点的并不是咱们府里的人。”

文泽慌慌忙忙地大声说着,直接就把容妤吵醒了,容妤打了个哈欠,缓缓睁开眼,就发现谢璟已经醒了,并且还坐了起来,面色瞧着也大好了。

“表哥,你醒了,身子可有好些?”容妤连忙关心问他。

谢璟压下方才心底的凌乱,淡然点头,轻轻“嗯”了一声。随后便转头看向文泽:“你方才说,查到了什么?可有查出幕后主使?”

文泽见他醒了,眸光一喜,连忙回话:“我已经将他关押起来审讯过了,是公主派来的人,这次下毒主要是针对郡主殿下的,可能没想到会误打误撞让您给误食了吧。”

一听是公主府的人,谢璟眸光就瞬间一冷,尤其是听到后面那句说是针对容妤的,他的眼神就更是凉了几分。

他紧拧着拳头,眼皮微掀,沉声道:“去将府中所有下人通通彻查一遍,凡是与公主府有过联系的,通通杖责一百,逐出府外!”

“传令下去,以后若再敢有人在府中行此等下作伎俩,一律涉事人等,均交由都尉府定罪处罚!”

“是!”文泽领命,即刻便去照办了。

因着谢璟身子还虚,容妤这两日便车前马后地跟在他身旁照料,算是偿还了他上回给她细心擦药的恩情。

殊不知,二人之间这般密切的举动,一时间又在府里传开了。有知情者更是胡乱传成了“大公子为了郡主殿下,怒惩府中细作”、“郡主殿下心忧大公子伤势,日夜不离身伺候”、“大公子默许郡主贴身伺候,实则宠爱有加”……

府中流言四起,硬是让外出上香才回府上的谢夫人都知道了。谢夫人闻言,还特意叫来几个下人,轮番打听了一遍,皆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才满含深意意味深长地笑了。

当晚,谢夫人就于晚膳后单独留下了容妤。

谢夫人满脸笑容地瞧着容妤,打趣地问她:“听说近几日,你与谢璟处的十分亲近?”

“还好吧,亲近倒不至于。”容妤如实回答,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谁知谢夫人却笑得更欢了,一副“我都懂”的样子揶揄她道:“姨母此前就同你说过,若是喜欢谢璟,大可放心地上,姨母定会让你如愿。如今你二人既已心意相通,不如趁早将日子定下来,我也好早日盼盼孙子……”

容妤:“?”

容妤听得一脸懵逼,随即慌忙张唇解释:“不是,姨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同谢璟之间并无其他,只是单纯的兄妹关系,并无男女之情的。”

“况且,表哥心中早已他人,我们之间是断然不可能的。”

“姨母,您还是不要再想着撮合我和表哥的事了,我相信缘分自有天定,强求肯定是求不来的。”

见容妤如此执着的解释,谢夫人张唇还欲说些什么,但最后想了想,还是没说出来,只是兴致索然地应她:“罢了,随你吧。反正,你开心就好。阿妤你记着,不管什么时候,姨母始终都是站在你这边的,只要你想,姨母随时都可以去说服谢璟娶你的……”

“真的不用了,姨母。我知道您是真的心疼我,但是,我对表哥并无他想。”

“好吧。”谢夫人撮合不成,只得淡然打消了念头。

……

五公主听闻那日送出去毒害容妤的糕点让谢璟给误食了之后,气得在府里大发雷霆。此后又听闻谢璟为了容妤清除了府上所以与她有关联的人手后,更是气得肝肺俱疼。

尤其是,谢府里传出来的那些流言,每一个字都让她妒火中烧,恨意丛生,恨不能将容妤碎尸万段。

五公主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憋了一肚子火,最后还是进宫去找太后娘娘了。

太后听闻她在谢璟那里受了委屈,当即就要去乾清宫找圣上说理,五公主又怕谢璟到时候会将她擅用御前侍卫打人的事捅出来,赶忙拦住了太后。

“母后,此等小事何必去劳烦皇兄呢?再者,皇兄只怕也不见得会为我做主。咱们不如想个别的法子,只要能惩治一下他们就行了。”五公主劝道,并没有将自己滥用御前侍卫一事透露给太后。

太后闻言,心中仍是气的,但碍于她坚持,还是依了她的意思:“说吧,你想要母后如何帮你?”

“女儿听闻,住在谢府的那个表亲好像是个郡主,不知是哪位郡主,母后可否探查一下?另外,我想以母后之名办一场盛宴,邀请那个郡主前来,女儿定要让她在众人面前出尽洋相被人笑掉大牙!”五公主咬牙切齿地愤恨道。

“这等小事,好办。不过,让她只是出点洋相会不会太便宜她了?依母后之见,你不如……”

太后在五公主耳畔小声私语了几句,五公主顿时双眸睁大,心领神会后勾起唇角满含心机地笑了起来:“还是母后想的周到,女儿这就去办。”

恰逢中秋将至,太后娘娘于宫外举办宴席,邀了京中所有大臣府上的妙龄女子,说是要共同赏月。

容妤也在邀请之列。

容妤并不想去,可偏偏来人特意申明,这是太后娘娘设的宴,不可不去。即便是病了,那也得拖着病体前往,不然,你就是不给太后娘娘面子……

容妤没法,只得硬着头皮上。谢夫人本想随行护她,奈何来人又声称,太后娘娘只邀请了妙龄女子,谢夫人不在年龄范畴内,不用去。

中秋夜宴当晚,谢夫人亲自送的容妤,到达庄子时,就被门外的侍卫给拦了下来,只许容妤一人前往。

谢夫人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个人进去了。

入了园子,有人一路将容妤领至席上。

今夜来的世家女很多,其中就有曦贵妃的妹妹苏和薇以及吏部尚书之女李瑜。

容妤本以为或许还能遇上陆苓儿,但望了一圈也没见着,反倒是瞧见了沈清辞。

沈清辞穿着一身素色衣裳,静静地立在人群中,虽然沉默,但周身那股子温柔内敛的大方之气还是很难让人忽视她。

瞧见容妤也来了,沈清辞倒是大大方方地同她打招呼:“阿妤来了啊,怎的这些时日也不来找我玩,可把我闷的念叨你许久。”

容妤轻轻一笑,淡然回她:“下次一定。”

“嗯,对了,上次送你的文竹可还好?你记得每隔四五天浇一次水就行。别浇得太频繁了,这玩意儿还是挺好养活的。”沈清辞笑着道。

容妤点点头,两人又继续聊了些别的,相谈甚欢。

直到,五公主突然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宴会上,将众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过来。

容妤同沈清辞匿在人群中,原想着只要不让五公主瞧见自己,便能避免被她为难。

然而,五公主正在台上说着她代表太后娘娘致辞的话,容妤突然被人从身侧撞了一下。

她惊呼一声,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回头一看,才发现是个婢子端了一壶果酒,此刻大半都泼她身上了。

容妤沉着脸皱眉,满目忧愁地看着身上浸湿的衣裙,陷入烦躁。

那婢女倒是慌忙跪下来向她磕头认错,原本小小的一点动静,此刻却因婢女的求饶声而瞬间引得众人都将目光投了过来。

一时间,几乎在场贵女都瞧见了容妤这边闹出的动静。

容妤心中暗叫不好,一抬眸,果然,五公主注意到她了,正朝她望来。

还是沈清辞眼疾手快,当即训斥了那婢女几句,然后便向五公主请辞,说是要带容妤下去更衣。随即,她也不管五公主应了没有,拉着容妤就走。

沈清辞带着她进了一间屋子,又着人送来一套干净的衣裳,就叫容妤换上了。

“这原是我用来以备不时之需的,没成想倒是先给你用上了。”

“对了,方才,我瞧着五公主看你的眼神不对,阿妤,你稍后可得小心些,千万防着她点。”

容妤拿着手里的衣裳,心中只觉有暖意浮动,她点了点头,笑着同她道了声谢。

“沈姐姐,谢谢你。”

“傻瓜,你我之间何须客气?谢璟的妹妹自然就是我的妹妹,应该的!”

提及谢璟,容妤才又恍然想起,眼前这位十有八九就是自己未来的表嫂。她待自己这般好,自己定不能叫她失望,一定要将五公主等人死死地扼杀在摇篮里!

容妤心中昂起斗志,换好衣服后又折返回了席上。

也不知大家是不是特意等着她,容妤过来的时候,竟发现席上安静得异常,众人的视线也渐渐都落在了刚回来的她身上。

待容妤快要走到自己的位置时,坐于上首的五公主才终于冷声开口:“听说,你是因谋逆而被诛杀的广平王之女?既是罪臣之女,见着本宫为何不行跪拜之礼?”

罪臣之女四字一出,席上瞬间一片吸气声,随即就是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她竟是广平王之女?那她是如何混进来的?她此刻不应该在流放吗?”

“原来是个罪臣之女啊,难怪此前我竟从未见过她。不过话说回来,一个罪臣之女,也配参加我们的宴会吗?”

“我怎么瞧着她有点眼熟?她不就是在谢府门前拦我不让进的女子么?我原以为她是个什么大人物呢,原来不过是个罪臣之女罢了,有什么好嘚瑟的?”

“此等卑贱之人,还是尽早赶出去吧,省得污了我们的眼。”

“……”

听着这些鄙夷的话,容妤微微拧紧拳头,心底沉了口气后便昂起头,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澄清道:“请五公主慎言,臣女并非罪臣之女,臣女乃是谢大人的表亲,是谢府的表小姐。”

“哦,是吗?那本宫怎么听说你本名容妤,生父乃是广平王容鹤?曾被先皇赐封为‘乐华郡主’。”五公主勾唇反问,一双冷冽的眼眸直直扫着她,似乎在问“我看你能怎么反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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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宋嫤做了李丞夜三年的未婚妻,温柔乖巧,听话顺从。

旁人都笑她:“脾气再好有什么用?不过是个外来庶女,李公子不会娶她的。”

宋嫤不以为意,婚约乃是李丞夜亲口所提,心中定是有她的。

后来才知道,李丞夜心中早有所爱,当初求娶不过是为了理所当然地使唤她。

七夕那天,宋嫤约李丞夜过节被拒,他声称不爱过节,当晚却和一女子相拥鹊桥上。

那一刻,宋嫤终于心死。

半年后,太子成婚,满城轰动。

清风拂动喜帕,李丞夜瞧见宋嫤一身喜服,美若天仙,与一旁的太子极为登对。

李丞夜嫉妒到发狂,一路追至婚房,“阿瑾,跟我回去。”

宋嫤看都没看他一眼:“来人,把他轰出去!”

宋嫤有次夜行赶路,不小心撞伤了一个人。对方腿骨折裂,不良于行,赖上了她。

宋嫤没法,只得将他留在小院中,日日照料,盼他早日康复。

起初,男人常常口出狂言:“等腿好了我马上走,这破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后来,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

三个月……

男人的腿一直不见好,宋嫤几番愁眉,直到某一日她瞧见他一脚将蹴鞠踢进了筐中。

宋嫤:骗我?

宋嫤大怒,吵着将他的行李都丢了出去。

男人在外猛拍门板:“宋小瑾,你开门!要不是我怕你一个人在这受委屈哭了没人哄,我早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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