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眉鼠眼的圣人这一招看似厉害,也仅仅是徒有其型,只能对付比他弱的,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
因为我的气息比他更加的强大,修为也比他深,只是在外人眼中,我不过是个登堂入室的风水师。
不仅仅是他,在场内的所有人几乎都没想到。
在对方得意的时候,我抡起大刀,一刀劈下!
当他感受到无边的刀气,这才意识到有问题。
出于本能,贼眉鼠眼的圣人,立刻布置了护身之气。
然而
刀已经落下!
噗!
血洒漫天,当场头断血流。
全场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寂,没人吭声。
仅仅一招,贼眉鼠眼的圣人就这么死了,死之前都还是个糊涂。
紧跟着,全场一片哗然。
很多人将这一暮归咎为裴宏博在背后帮忙,触发了天刀真正的威力,我在他们心目中也仅仅算得上是被大人只被保护的人。
我随手撒开了刀柄,天刀重新悬在了轩辕宗上面。
“镇山候,李轩辕不可辱!”
洪亮的声音传遍整个宗门每一个角落,甚至在昆仑深山之中回荡不休。
就在这时,大厅里突然爆发出一股极强的气势。
伴随着气息的出现,狂风舞动。
吹散了我脚下的金莲,也破掉了刀气。
这恐怖的气息就是来自于坐在那儿一直不为所动的黄衣男子,那个与敖北长相一模一样的人。
他缓缓起身向前走了一步,轩辕宗里面一些修为不足的地址和其他人,居然直接瘫倒在地。
黄衣男子对于死掉一个圣人,根本就不关心。
但是有人在他面前呈威风,绝不能忍。
“你就是轩辕宗少宗主李天和?”他开口道,语气淡然,像是熬北的气质。
但是,敖北的气质是冷厉,对方则是孤傲。
“宗斗,你打算怎么接?”
这人好像多一个字都不想说出来。
我盯着对方,言简意赅:“我一人接下。”
他说:“我一个人一只手,你们随便出多少人。”
我说:“我一个人对付你足够。”
所谓的宗斗,也就是炎黄之地玄门中的一个另类规矩,专门用来解决中门之间不死不休的局面。
双方在玄门大佬眼眸下,各自提出战斗条件,商量达成之后进行大战。
而失败的一方需要履行承诺完成之前商量的条件,如果不照做,将会遭到玄门的围剿。
所以现在就是我们两个人面对面的商讨,一切都需要说清楚,可以理解为先礼后兵。
“你一个人?”黄衣男子不屑一笑。
当然是我一个,因为以他的实力,其他人出手根本没有什么意义。
我心里也是抱着九死一生的想法,但我只能答应,同样也想看看对方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
“没错,就是我一个人,你若是战败,需要给我办一件事。”我直接提出了条件。
这话一出,瞬间场内所有人露出惊容。
他们就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我,甚至连宮元千加都有些诧异,眼神中带着迷惑。
这时候,黄衣男子随手删除纤细的指头。
下一秒结界布置完成。
我和他已经与外界隔绝了联系。
无论在场内是什么样的强者,根本没人可以看穿结界里面的情况,也无法听到结界里面的声音。
他细细地打量着我,突然皱起眉头,说:“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好庞大的感知能力,上一次我以高津歩的身份出现在R国魂阁上的神庙中,就跟他碰过面。
对方现在居然能够分辨出来,熟知的感觉。
我面不改色,回应道:“你同样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你是敖北,是吧?别以为戴着面具我就认不出你。”
“敖北?哈哈哈哈真有意思。”
他虽然笑着,但是眼眸中的杀意越来越浓重!
“看来你们之间很熟悉,听说你们关系很好,要是我以你逼着他出来,你说他会出现吗?”黄衣男子仿佛在自言自语,甚至言语之中带着嚣张。
他并不在意有没有见过我,但却在意敖北这个人。
仿佛两人之间有什么重大的仇恨。
我继续说道:“别在这儿废话了!既然要动手搞,搞着偷偷摸摸的结界干什么,你有什么目的?”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看了我好一会儿。
但给我一种感觉,孤傲、强大,根本就没教我放在眼中。
他开口道:“不,我改变了主意,宗斗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不过我却很想见见他,我寻找了他非常久,既然不愿意出现,那我只能拿你的命来逼着他出来!”
对方口里面的他,就是熬北。
黄衣男子忽然闭上了眼眸,当他睁开的时候衣服突然爆裂,露出了肌肉线条完美的上身。
而在他的身上,无比霸气的五爪金龙无爪金龙环绕。
我面上虽然没有露出惊容,但心里面却非常的惊骇,居然是跟敖北修行的一模一样的功法!
当金龙饶身,我也不再隐藏直接祭出了杀招。
心念一动七,七星连珠代表着人皇资格的星辰图浮现。
“哼!怪不得,可惜这对我来说根本没用。”黄衣男子的眼眸就像是毒蛇一般冷冷地盯,冷冷的盯着我,突然朝着我快速冲来。
就在这一刻,我有些愣神。
因为他自身就好似一方小世界,身上有气息,脚下还有风,就像是天地之间的玄气流荡。
这是结界,但又不是结界。
此刻的我,就像是站在了他的领域之中。
我心下感觉不妙。
对方的强大完全超乎了我的预料,根本是圣人该有的实力,甚至远远超过了我见过的最强人族存世圣人R国的君主坂田正三。
我正想要用星尘辰图去抵御,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冲到了我的面前,随手抬起掐住了我的脖颈。
抓着我的身子,开始在空中不断的飞行。
“敖北,若不想让他死,立刻给我滚出来!”
他一边疾驰,一边重复着这句话。
不断地的飞,我感觉自己两个耳朵已经失去了听觉,只能听到呼啸的风声,好似要踏遍整个山河。
当我感觉脖子即将要断裂的时候,整个人都无法喘息,打算逃不顾忌地暴露底牌,动用人皇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