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时候,王金拿出了一枚铃铛,轻轻晃动。
叮铃!~
清脆的声音响起,而那假尸体应声而倒。
王金嘴角依旧带着邪笑,“看起来你们真不知道这尸体是不是李天和,难怪了,谁会如此胆大,带着一句没有任何用处的尸体来到南村内部,原来都是一群被欺骗的蠢货!哈哈哈青衣麻师的子孙,又如何会那么容易被人杀死?”
“你你说他不是我丈夫的尸体?”
闻言,沈灵大惊失色。
真实的情况被爆出来,我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情,是后悔、还是恐慌、还是愤怒?
而那王金继续说:“我控制它攻击你们,你们竟然不敢破坏他的身躯,那根本不用想,必然是你们都被蒙在鼓里,还以为这尸体真是李天和的?”
说完话,他转头看向我:“小子,你很特殊啊!你对这尸体丝毫没有任何情绪表露,你们一帮人里面估计你就是唯一一个知情者吧,你知道尸体的真实情况,你是个内鬼啊?”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沉。
这家伙果然不凡,刚才的一切不过是虚张声势,真正的目的恐怕就是为了试探我们。
我不知道他怎么发现尸体不是我的,但看他的样子非常肯定。
所以他找上门,为的就是确自己的猜测,通过测试发现我们每个人对尸体都有些本能的保护,唯独发现我没有任何保护尸体的意思。
不单是没有任何表情,而且还露出了杀意。
如果尸体真攻击伤到了我们,我必然出手将其斩杀。
所以我潜意识里露出了杀意,没想到被对方捕捉到,而我也没有想到王金真正的目的仅此而已。
此刻,我内心生出了一抹恐慌
不行,我必须要镇定下来。
“王大统领,你还真是自信啊,你所说的,我压根儿就没听懂是什么意思,是打算要引起我们内部矛盾吗?这种小手段就没必要拿出来闹笑话了吧?”
说完话,转头看向其他人。
我面色极其严肃坚定:“相信我,就不要被对方的话迷惑,他在故意挑拨我们,别忘了我们刚才所有人达成的一致目的。”
“呵呵”
王金阴险的笑了起来,声音尖细,让人浑身发毛。
“就凭你们这帮乌合之众,还需要我来引起你们矛盾,不过是只想验证一下而已。”
说完话,他伸出双手合在了一起,继续念叨那我听不懂的咒语。
“呜呜呜”
随着咒语念出来,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凄厉的哭声,听起来很远,就像是深山老林中有什么阴邪妖怪在哭泣,并且伴随着一股庞大的阴气散布。
那阴气散步到了河面上,倾刻间卷起河水,好似是一种技术,而目标马上就要出现!
我眉头紧皱,想着不会是召唤的阴小姐吧?
同时也在好奇,那所谓的阴小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王金这时候开口:“既然验证了你们带来的尸体不是李天和,那你们活着对我来说也没有意义了!”
随着话音落下,他的术法施展也完成。
就在他身后的不远处,又跑来了一个没有五官的纸人小孩儿!
我看了过去,本不是一个
少说也有几百号,而且每一个指人的气息都在天命中期左右,这股强大的实力放在南村,那基本上就是横扫一切!
“给我杀了他们,一个活口都不用留,沈家来的风水师最该死!”
王金一声令下,那几百号纸人小孩儿像是军队一般的纪律,排成了一个个方阵,冲着我们气势汹汹的冲了上来!
别看纸人看起来小,但聚集在一起气势滔天,他们没有生命更不惧怕死亡,眼里面只有要被杀死的目标!
看着眼前的一切,王钦、沈灵等人面色凝重。
一个个逐渐向我靠拢,看一下我仿佛在等待我的安排。
我从沈灵的目光里看到了不解,但眼前的情况,他们没得选,只能选择相信我,因为我是唯一可以保护他们活下来的人。
“全都进去土房子里,这里我一个人足以应对!”
“不行,李毅我必须留下来帮你,我们不可能相信这家伙的鬼话。”
沈灵拒绝了撤退,毅然决然的留下来。
我冷喝一声:“不用你们修为受限,留在这儿反而会影响我,对付他们,我一个人够了。”
“立刻进屋!”王钦大喊。
几个人犹豫了片刻,转身离开了现场。
眼看着他们离开,我却并没有将气势爆发出来,而是朝着前面走了几步,来到了王金的面前。
王金面色阴沉,看起来像是要对我出手!
我立刻掏出了李重阳给我的那一块王字金令。
之所以将所有人赶到屋里面去,为的就是这一刻,我要向对方展示自己所站的位置,并不是敌人。
我压低了声音:“王大统领,您应该认识李重阳前辈吧?”
看到令牌,王金也是一愣,随即面色变得阴冷:“你是什么人,立刻说出你的身份,令牌从哪里得到的?”
我笑了笑,对方的语气,我就可以判断自己的做法没有任何失误。
索性,没必要再恐慌。
“我是什么人,这里说话不方便,你先清理了这帮手下再说。”
王金盯着我,看了好几秒,随时一挥数百纸人小孩后撤。
看来李重阳没有坑我,令牌确实是和王金有很大的关系,甚至有可能就是对方送给李重阳。
期间发生了什么情况我不清楚。
但此刻,我也算是松了口气。
随着纸人小孩儿退去,王金随口说道:“跟我来。”
“稍等一会儿”
我回到了土房子里,冲着大家说:“我与王大统领交谈,一会回来,你们就待在这儿,千万别乱走。”
随后,我看到王金钻进了轿子里。
这什么意思?
打算让我徒步,跟着他的轿子走吗?
没成想对方冲我招了招手,我也钻到了轿子里。
内部还挺大,坐两三个人绝对没有问题。
真不知道那纸人,哪里来的力气居然能抬得动如此重量的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