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祀坟。
没多久,我和张宜年来到了这里。
依旧是杀气浓郁,处处都透露着危险气息。
“我想知道你很想知道那男子的情况,不知道你是怎么解释自己听到的?”
我确实很想知道,但一直没敢问。
没想到,张宜年却主动提出来。
“我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世间修者无数,有那么几个超乎想象的厉害人物,也正常吧?”
张宜年淡然的笑了笑。
眼神看着我,好似想要得到什么信息。
好一会
“那男子,手记上记录,身材高大、孔武有力,面容冷酷具有强大的压迫气势,最重要的,他的面容精致到宛如半男半女,一双眼睛却好似桃花眼!”
“这,照你这么说,那人岂不是像个人妖”
说到这,我立刻闭上了嘴。
张宜年笑了笑:“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而且还跟传闻中的不太相同,男子冷酷却略显妖异,手记上还说了这么一句话,凡见到他的人,几乎都心存荒唐念头!”
我槽,这种人还真是早就有有了。
“不过我倒是奇怪啊,这么顶天立地的强者,到底活了多久?”
“手记上记载的是永生!”
永生!
我一惊,“不可能吧,这世界上哪里来的永生啊?”
这样的说法,我根本无法相信,甚至想都没想过。
传闻中,修道者最后得道成仙,获得永生与天地长存。
这种话,就像是在暗示什么,让所有人一股脑去修炼,争夺资源。
根本就不可能永生!
“其实你这话也没问题,但真实情况往往都是出乎预料,手记上记录的或许有真有假,但那样的强者,活个上千年绝对不会有问题!”
修炼一道,修为越高境界越强,阳寿自然也会随之增长。
按照目前的时代,一些大师就活了两三百年。
张宜年顿了顿:“李天和,我也不瞒你,这风水门中的高层多次开会,主题就是关于你”
“我?”
听到这话,我极其差异,指着自己。
“为什么是我?我有什么特殊的。”
“你知道为什么你屡次遇到大的危险,总有人出现帮你解决吗?就是高层的决定,至于目的,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到那天到来,你什么都会清楚的。”
还不等我发问,直接被堵住了问题重点。
这帮人,怎么都喜欢这么搞?
“行吧,这次多亏老前辈你出手,否则那三个妖邪我还不知道怎么办。”
“那三个都是小问题,不足言道,你这条命可是有大用,不能就这么没了。”
张宜年面带笑意,说气话来语不惊人不罢休。
什么叫我的命有大用?
要是没用,是不是随便就能去送死了?
我心底多少有些火大,总感觉一切都在人家的安排下,被人戏耍。
“无论你们有什么目的,青旋是无辜的,陈家也是无辜的。”
“你放心,关于你的妻子应该不会有危险,如果有机会甚至可以帮你看看未来情况。”
帮我看看?
我皱着眉头,其实更想说不如帮青旋看看未来。
尤其是那个眼睛,一直让我心存不安。
“那江城自那个男子出现回归了宁静,鬼谷子被要求去处理鬼母,后来怎么做的?”
“神女!”
张宜年说出了祭祀的事情。
当年,鬼谷子孤身没有办法,就利用特殊秘法联合祭祀之术,创造出了一个神女降世的神话。
所谓神女,其实只存在一点真正的神力气息,充其量也就是个有高深修为的风水女大师。
故事一直讲述,最让我心满意足的就是那个水井棺材情况。
没想到,神女的出现镇压了江城邪异,并且从事情开端到结束,包括创造神女的神话,所有一切都记录在鬼谷子手记之内。
这手记后来战火纷飞流落到了当时新任国师手中。
也就是,第一代张家的家主,张玉宗手里。
当时,张玉宗对手记陷入了疯狂研究,脾气又大得很,还很孤傲。
不顾众人劝阻,想要去水井里一探究竟。
本来以为妖邪要在次暴动作乱,扰乱整个江城百姓安危。
却没想到,他进入井底没能打开棺材,却遇到了一具女尸。
那女人绝美,充满这诱惑。
张玉宗看的都痴了,女人缓缓睁开眼面带笑容。
就在这时,他都没反应过来,被送到了水井外,等到第二次进入就发现了一颗女尸头颅。
也就是那个女尸的!
棺内鬼母婴儿的传闻,自然他也知晓,好奇心作怪,想要了解清楚。
使出浑身解数,依旧没能打开铜棺。
后来,他没办法了,就想着鬼母受当地百姓的贡献,所以就安排了一大堆的贡品。
在次来到井底,底下一层隔绝了上层水流,仿佛置身于地宫内。
铜棺坐落在忠心,等到贡品摆放完成,出现了异动。
他以为自己成功了,不想,棺材盖代开了一部分,一颗婴儿头颅出现,吃着贡品,然后又钻了进去!
一切,都显得极其诡异。
却,终究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说到这,张宜年在次叹息。
“当初,老祖感到疑惑,却壮着胆子想要强开铜棺,拿出那个当年神秘男子留下的木盒,也就是鬼母的婴孩。”
“那打开了吗?”我越听心里越紧张,仿佛置身于现场。
那种恐怖,却又如同百爪挠心的感觉,估计只有风水师能懂了!
“打开了,那婴儿居然还活着,被老祖带回去养着,最奇特的就是,短短数日就变得如同五六岁大小,这一切都显得很诡异
之后,老祖带着婴儿在次来到水井,那婴儿仿佛很害怕,几个呼吸化身成了当初的模样,在次回到一个婴孩大小!
呜哇哇!
婴儿痛哭,不知为何。
仿佛置身于轮回,流淌的岁月不断逝去,一幕幕诡异的画面疯狂划过,不断的重叠,但最终的结果依旧是死亡。
真是印证了一句话,人生在世,归路是黄泉!”
“婴孩死了?”
看着我紧皱眉头,张宜年摇了摇头。
“那不过是幻象,老祖也没当回事,就想着将婴儿在次装入木盒送回铜棺,可就在这时一条红线出现在婴孩的脚踝上,那婴孩死死抓着他的手,痛苦流涕,仿佛不想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