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我,呆若木鸡。秋天是诗与农人收成的季节。冬天我把活动停顿下来,让肢体处在一种半休眠状态之中。
而『想象』却像是长了羽翼的天马!是无法上鞍的雄兽。它在没有边际的空间里随意驰骋,从来不因为不小心触碰到主人心绪里最脆弱的地方而感到抱歉,那么的嚣腾,那么的夸张。
黑夜是牠唯一的牢,只有当夜幕来临时,可以让他跟宿主,一同进入平静而不伤害人的地步,偶而它仍不安于室,并且有些小小的躁动,声息会从夜的牢房里,不经心的泄落出来。那种知
觉,有人把它叫做是『梦』。
梦里的事,不管是喜、怒、哀、乐、恐惧或者怯伤,你都不可以把它当做事实。
因为它是天马的羽翼,那头不能驯服的雄兽,在与黑夜缠斗的时候,勉力的在极度狭窄的夜之牢房里,哀鸣,撞击,乳白色的羽翼,从房子的隙缝中,轻轻地滑落出来。
早上,混混噩噩的醒来,除了唏嘘,却已是遍寻不着……。
冬天是『梦』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