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身体又不好了?”
白姑射在天宫没住上几天,冰霜就匆匆来找她。
白姑射内心激动了,这回男主难道真要死了?她要喜提当寡妇了吗?
白姑射匆匆赶回永寒宫,永寒宫冰天雪地,北天门上累累寒冰,白姑射戴着业火莲心都感觉心底钻进一股寒气,让她直打哆嗦。
雪无极果然伤得很重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灵力了。
白姑射匆匆赶到寂寒宫,寂寒宫里也全结了厚冰,寒气直刺人元神!
“……!”
雪无极不在。
冰霜也急了:“我去找你时,帝君还在的!”
白姑射四下环顾,对冰霜说道:“你赶紧去找他!我们分头找!”
平时盼着雪无极死,关键时候,白姑射又担忧了。
白姑射先回了桃源仙境,进了桃源仙境她惊呆了,桃源仙境白雪皑皑,冰天雪地,连仙桃树都被冻住了。
“帝君!”
白姑射大喊。
她冲进屋内,便看到雪无极倒在地上。
“帝君!”
白姑射冲过去扶起他,他全身冰像冰一样,额头的雪花神印泛着蓝光。
“帝君,帝君!”
“……”
雪无极忽然睁开眼睛。
白姑射吓了一跳,她发现他的眼眸居然变成了蓝色!怎么回事?
雪无极忽然将她压在地上,动手扯她的衣衫!
白姑射震惊了一下才开始挣扎!
“你别耍流氓啊!你是男主啊我去!”
雪无极把她的白衫扯到腰间,脸埋在她的颈间,他吐出一口寒气,“我很冷……”
他低低说,声音微微颤抖。
白姑射面红耳赤!
他么的,冷你大爷!
她没穿内衣啊!
她不喜欢这世界里的抹胸,所以她是真空的,这一扯她直接半裸了。
白姑射拱了几下没能挣开。
雪无极却把她抱得更紧了。
他么的,白姑射火冒三丈!
她在21世界还是个处呢,跑到这狗屁世界居然让他给占了便宜!
“你身上很暖。”
雪无极抱着她说。
你把我抱成这样,孤男寡女的,我又好色,我全身冒火能不暖么!
“哥,地板上凉,要不你起来,我们去床上抱去,更暖。”白姑射循循善诱。
“……”
白姑射全身僵硬,震惊的睁大眼睛,雪无极在咬她,靠,白姑射实在不能忍了,一拳头捶过去,雪无极却轻松躲开,扣住她的双手按在地上。
他居然,开始亲咬她。
“帝君!”
冰霜找到桃源仙境,看到这一幕急忙冲过来,瞬间出手封住了雪无极!
白姑射赶紧把雪无极推开,她爬起来赶紧扯好衣衫,雪无极这时却自行解封了,白姑射眉心现出灵印,她上前一把捧住雪无极的脸,额头抵着他的,用灵术暂时封印住元神溢出的魔气。
雪无极安静地站着,抬眸看她,长长的睫毛擦过她的眼睛,冰霜站在原处,也惊呆了,怎么回事?以往木族的人来替帝君封印魔气,帝君都是会大打出手!
白姑射封印完魔气,雪无极便昏倒在地,白姑射也精神损耗严重累得脸色发白,踉跄一步朝后倒,冰霜急忙扶住她。
“把他扶我床上。”
白姑射对冰霜说。
——
原来雪无极元神里有魔气是数万年前就有的,那道魔气是魔界魔尊重伤了雪无极在他元神里留下的,就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那个魔尊不是被封印了吗?”
白姑射一边捣药一面问。
天下谁不知道,数万年前神魔大战,雪无极力战魔尊,打败了魔尊,魔尊也被雪无极封印了。
“是封印了,魔界一直不死心想要救回魔尊。”冰霜一面说一面叹气,“前段时间魔界突然来犯,帝君去北狱山不知道怎么的,回来魔气就控制不住了。”
——
“醒了。”
雪无极睁开眼睛。
白姑射站在他床前,幽幽地看他。
雪无极坐起身,他目光扫视一圈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白姑射眼睛眯一眯:“帝君,你不会告诉我,你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了吧?”
雪无极看着她:“发生什么了?”
白姑射:“……”
我去……
白姑射怒极了,面上冷笑,“你昨晚对我耍流氓了,猥,亵我了,不记得了?”
“不可能的。”
雪无极别过头,“本座怎么可能对你耍流氓,你长得那么丑。”
白姑射:“……”
我去,猥,亵我,还要羞辱我?
白姑射无声冷笑,她两手怦地撑在床上,压下身盯着他看:“帝君,是真忘了,还是不敢承认啊,好歹也是堂堂帝君啊,敢做不敢认?”
雪无极扫她一眼:“本座不记得了。”
好啊,不记得了,是吧?
白姑射两手一拍床,唰扯开雪无极的中衣捋到腰间,雪无极也惊呆了!
“记得了吗?”
白姑射挑眉问,然后自顾点头,“看这迷茫的眼神,透着愚蠢的清澈,显然是不记得的。”
白姑射一捋袖子,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呵呵笑:“帝君,记得了吗,昨晚,你也是这样抱着我的。”
雪无极:“……”
“还是不记得是吧?”
白姑射低头,一口咬在他的肩上,下流地用舌尖舔了一下。
雪无极浑身绷紧,手按在床上一下握紧。
很好,以牙还牙,她成功地猥琐回来了,白姑射满意地松开手照雪无极肩上拍了拍,哟,胸肌还不小呢,白姑射下流地盯着雪无极的胸口,不由自主地吹了下口哨。
雪无极:“…………”
很好,耍完流氓了,心情有爽到。
白姑射动手将雪无极的中衣拢了回去,系上衣带之前她还不忘发挥下流氓的余热在雪无极的胸口摸了一把。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直接承认了吧,我就是一个女流氓。”
白姑射扯动嘴角,邪魁一笑。
“……”
雪无极忽然将她扯到怀里,一翻身压下床,“没事,本座允许你对我轻薄。”
白姑射:“……”
么的,遇到对手了。
雪无极躺下,拉起被子,抱住白姑射,枕着柔软的枕头缓缓闭上眼睛。
白姑射挣扎着要起来。
雪无极收紧手:“别动,陪本座睡。”
白姑射:“……哥,这话不能乱说。”
雪无极声音低下来:“你身上很暖,本座很多年没有感受到过温暖了。”
白姑射:“……”
她幽幽地说道:“帝君,你想想月降雪吧。”
雪无极皱了下眉:“月降雪是谁?”
白姑射嗖从床上坐起来,她惊呆了,“你不认识月降雪?”
不对啊!月降雪是女主啊,是男主心爱的女人,是天界女战神,和男主认识很多万年了!
“不认识,天界有这么个人?”
“……天界女战神月降雪啊!”
“本座不认识。”
雪无极再次皱眉,这个名字他全无印象。
白姑射张着嘴——
什么情况啊!
片刻后白姑射幽幽地说:“帝君,你失忆过是吧?”
肯定是,作者,你能不能有点新鲜梗啊?
雪无极却说:“没有。”
把白姑射脑袋往肩上一压,雪无极说道:“别吵了,睡觉。”
……
白姑射头埋在雪无极肩上,脸红扑扑的,她睡的很香,被窝里暖烘烘的,因为舒服她头上开了好几朵小花。
雪无极闻着花香醒来,他缓缓睁开眼睛,他目光一垂,便看到肩上柔软乌黑的发丝,原来,她开心的时候也会开花。
雪无极轻轻抬手抚摸白姑射头上的小花。
——
白姑射醒来的时候雪无极早醒了,他没有起床,就坐在床上看书。
“醒了,收拾东西,和我出一趟门。”雪无极说。
白姑射睡眼朦胧:“去哪,度蜜月啊?”
“去魔界。”
“……”
白姑射一听立马往床上一倒,“不行啊帝君,我身体柔弱,又为了救你修为全没了,我去魔界不等于送死么,我还是不去了,你自己去吧,回来时给我带点魔界土特产就行。”
开玩笑,去魔界送死啊?
“不会让你有危险的,我需要你在我身边,你的灵力可以压制我的魔气。”雪无极淡淡说。
“……你去魔界干嘛?”
“取一样东西。”
雪无极并没有再往下说。
“让冰霜和我们一起去吧。”
白姑射提议。
这样雪无极耍流氓时她还能有个帮手,冰霜比男主可靠的多了。
雪无极却两指托着她头上的小花说道:“冰霜必须要守在永寒宫。”
收拾东西的时候,白姑射把冰霜喊过来,瞅着雪无极不在白姑射小声问:“霜,你家帝君是不是失忆了?”
冰霜吃了一惊:“你怎么会知道?”
果然是这样,白姑射说道:“他忘了战神月降雪是吗?”
听她提起月降雪,冰霜不由的黯然,轻叹一声说道:“当初月战神替帝君挡了魔尊一击神寂了,为怕帝君心伤,月战神抹去了帝君的关于她的一切记忆。”
白姑射:“……”
果然是女主。
白姑射也叹气,她有点后悔昨晚的流氓了,她不该占男主便宜的,男主是女主的。
“那月战神死了吗?”
“月战神的身体被封印在清莲墟,元神却是碎了,只剩下些微的魂魄。”
白姑射:“……”
这些微的魂魄,等着她的不死心救呢,白姑射不由地握紧手,女主是可怜,可是她的命是她自己的,她没么伟大舍己为人,对不起了女主。
第二日,白姑射背着包,雪无极一身白衣,青丝雪带,一身轻便。
不愧是男主,手上连个水杯都不带提的。
“走了。”
白姑射背着包说。
魔界与天界,东西相隔,中间隔着生死海,又中修罗狱,生死海上是混沌炽焰,东西万里。
这生死海修为低弱的仙魔,吸上一口焰气便要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了,除非修为达三千年以上才勉强能站上片刻,万年修为的才能飞过生死海。
但是生死海每三万年便会灭焰一次,那时仙魔两界相通,魔界便要趁机大举进犯。
白姑射跟着雪无极,一路马不停蹄,直奔生死海。
“靠——”
白姑射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火焰海,震憾无比,“真壮观啊,奇景啊。”
雪无极一身白衣,随炽风猎猎起舞,青丝飞扬,白姑射看他如冰似雪的站在烈焰边,那风姿,让她不由地想耍流氓。
“我们怎么过?”
白姑射过去问。
雪无极扫向她:“你不难受么?”
白姑射提了提包:“还好,就是有点热,没感觉特别难受。”
雪无极:“……”
她果然不同一般。
白姑射又问:“我们怎么过去?”
雪无极说道:“飞过去。”
白姑射:“……”
她沉默了片刻幽幽地说:“这生死海东西万里,万一我飞到一半没力了,或许鼻痒打个喷嚏掉下去,又或者一低头,恐高症发作摔下去,那怎么办?”
雪无极慢吞吞说道:“本座会给你做个衣冠冢,将你的牌位供在永寒宫。”
白姑射:“……算了吧,你还是把我的牌位送到木族吧,供在永寒宫,冷得香都点不起来。”
“走。”
雪无极简洁地一个字,忽然搂住白姑射的腰,飞身跃入生死海——
白姑射跃进火焰中,迸发出人类原始的语言——
“啊啊啊啊——”
“金麦奖是我的我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