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聂元小手握成拳头,激动地叫了一声。
看来这二哥是真的会木工。
“小光哥,你会吗?”何家富不太相信。
“怎么不会?不会我会让我爸教!你等着看吧,最多半个月我就能拿出来!”
聂元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冯小光,后者被这目光看得心潮澎湃,不自觉地挺起胸膛,“元元,你相信我!”
“嗯嗯!”聂元频频点头。
“元元,你觉得我们哪个对你最好?”何家富撇了撇嘴,会造车了不起啊,看着被礼物围着的聂元,他问。
这话一出,其他几个小孩,都默默看向聂元,期待不言而喻。
聂元歪头看着这个四哥,在何家他排行第二,其实是她的二表哥。
何家富这是要她选一个最好的哥哥出来吗?
她睁着大而懵懂的眼睛,看了一圈几个哥哥,几个哥哥的心理活动很有趣。
都在想自己送的礼物很好,她肯定会喜欢,都嫌弃其他兄弟送的礼物。
聂元这个看看,那个看看,何家承被看得一颗心上上下下,他觉得元元妹妹的眼睛可真好看,脸蛋圆圆,白白嫩嫩的,被姑姑姑父养得特别好,跟画上的娃娃一样。
他期待从聂元嘴里说出什么,但是聂元偏偏不说,她把几个哥哥的神态收入眼帘,然后默默低下头玩自己的。
她把哥哥们送的礼物往自己身边收了收。
弹弓和象棋等她回家了,她就要玩,核桃她要戴着,石头和手表她要收着,这俩好好看,一定要收好了。
何家承几兄弟等了好久,没等到聂元的反应,面面相觑。
“元元怎么没反应?会不会是没听懂?”
聂元:我才不是没听懂呢,我是一碗水端平!
“元元除了啊啊啊叫,好像都还没冲我们笑过呢吧?”何家承反问几个兄弟。
“好像是…”
“就是没笑过!”
接下来几兄弟又围着聂元逗她笑,聂元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闹她。
看他们又是翻跟斗,又是做鬼脸,又是学青蛙呱呱叫……聂元也非常给面子,他们每个人逗她,她都冲他们笑一下。几个男孩在她笑的时候,都会欢呼一声,更加卖力逗她。
何淑画走到侄子房间门口,就听到房间里传出来的欢呼声,她站在门边往里看,发现女儿被男孩们围在中间。
她看着看着就笑了,元元被他们逗笑了,她觉得侄子们厉害的同时,也觉得女儿在捧侄子们的场。毕竟她也见过女儿捧自己的场。
“家承,别闹了,出来吃饭了。”
兄妹间的打闹因为吃饭告一段路,吃完饭,聂家一家三口也要走了,至于牛秀娥,她说要先在家住一段时间。
聂元指着何家承的房间,啊啊叫。她还有礼物没拿。
何淑画不明所以,何家富最快反应过来,“礼物,给元元的礼物还没拿呢。”他跑进去,抱着几兄弟送聂元的礼物塞到空着手的姑姑手里,还盯着她,“姑姑一定要拿好了收好了,不能丢了。”
聂元赞同地点头,“嗯嗯!”
何淑画把女儿的礼物拿回家,想要给她收起来,但是被拦住了,聂元抓着弹弓还有象棋不放,拿了这两样后,她想起还有一枚雕刻好的核桃。
把弹弓用腿压着,又从何淑画手里挑出那枚核桃,然后看着何淑画指着点了点自己的脖子。
“………”
何淑画都惊呆了,被聂元那一手用腿压弹弓的操作惊到了。
她惊讶于女儿动作的娴熟,娴熟得不像七个多月大的孩子。然后又看着她拿核桃的动作,“想让我帮你戴在脖子上?”
“嗯嗯!”
“那这两样就收着?”
聂元又是嗯嗯点头。
何淑画收好另外两样礼物,又给聂元找来一根红绳,帮她把核桃戴在脖子上。
戴好后,聂元一手弹弓一手象棋,指了指房间门,表示她想到外面院子去。
何淑画:“………”
“把弹弓给元元玩,这没事吧?”何淑画看着女儿手一下又一下地拉着弹弓,有些发愁。
“没事,看着点她,让她不要用弹弓打人。”聂泳平此时正拿着小刀在打磨磨牙棒。
这是他在聂元外婆家叫妹夫给的,已经打磨好了,不过他觉得太长了,就弄短了些。
“鸡!”聂元接下他的话。
“对对对,用来打鸡!”聂泳平呵呵笑,甚至他还想象了一下聂元长大了些之后,在山里拿着弹弓到处跑的样子。
“天生神力,肯定能打得一手好弹弓!”聂泳平一脸骄傲。
“嗯嗯!”聂元点点头,大哥何家承弹弓打得也好,打弹弓这么简单,她肯定也可以,还会超过大哥。
何淑画看着父女俩一唱一和,气笑了。
“来,元元,看看喜不喜欢这磨牙棒?”
聂元把磨牙棒拿到手上,圆柱形的,跟她手掌一样长,看了眼就行嘴里塞着咬,表示她很喜欢。
聂泳平看着女儿,看到了她脖子上戴的核桃,又说,“一会让你妈帮你戴脖子上,想磨牙了就拿起来放嘴里咬。”
聂元觉得可行,遂又点头,她的注意力始终在手里的弹弓身上,可惜没有石子,聂元的目光放到院子里的木头墩,这是用来劈柴的,很大很圆,她想,有了石子,都不用劈柴了,让她来就行了。
夏日的午后,难得地清凉又清闲,吹着凉风,何淑画和丈夫说起了话。
“刚才我爸跟我说,可以借我们点钱,让我们在村里先买块地。”聂元耳朵一下子竖起来了。
弹弓也不玩了,就抬头看着父母。
“爸说要借多少?”聂泳平看着女儿的大眼睛,把她抱到怀里,抓着她的小手玩。
“他说可以借50。”
聂泳平并不乐观:“买地可不便宜,便宜的也要50起,我们现在也没有这么多钱。”
何淑画点头,“现在我们手里就只有10元钱,这还是这次卖山药剩下的和上次卖鸡剩下的。”
聂泳平眺望远处的山峦,心情十分复杂,“买了地也没钱买砖买瓦。”
“我爸说可以先买地,再慢慢攒钱,他说钱可以以后再还他,他也不希望元元一直住别人房子。”
其实她也不想一直住别人的房子,就比如现在的房子,也不知道杨会计的侄子过年回不回来,如果回来了,他们又该住哪里去?何淑画看向女儿,孩子如今被抱着怀里,她只看得到女儿的后脑勺。
他们大人可以将就,但是对女儿何淑画不想让她从小就吃这些不该吃的苦。
老丈人的意思聂泳平懂了,就是地要有,房子可以后建,不然一直攒钱什么时候是个头,人总要有钱盼头,他点点头,“我明天上山看看上次的陷阱怎么样了。”
来钱快的只有这个地方了,不然聂泳平也不知道哪里可以变出钱来。
“好!”
聂泳平和何淑画低头看向某个小孩,“?”
作者有话要说:专栏预收:
《八零之我那早死的丈夫捧着三等功回来了》
文案:时明珠上辈子活得坦荡,唯一污点并造成她一辈子遗憾的可能就是丈夫还没写遗嘱就早死了点,小姑子为了遗产污蔑她和丈夫的儿子是和野男人所生。
一睁眼不知为什么她又回到了丈夫去世前一个月。
看着还是活人,还没回部队的丈夫,她立马抓着他先写了一份遗嘱,又拉着他当着小姑子的面剪头发,然后把头发收着。
美其名曰:收藏。
做完这一切,时明珠就悲壮地送丈夫归队,准备好他死后就拿着遗产带着儿子过平静的生活去。然而没想到原本该在一月后战死的丈夫没死,还给她捧回来一个三等功,二四六个孩子叫她干妈。
时明珠:“……?”怎么回事?有谁能告诉她?
——
霍乘风休假在家接到任务,临出发,老婆孩子哭着挽留他,“你一定要回来,想死也要多想想我们母子,你要是敢死了,我带着孩子再嫁!”
他带着老婆的“命令”出发,任务耗人精神,他险些丧命,昏迷之际,猛地看见老婆孩子被家里人赶出家门,向来乖巧的妹妹对他的老婆孩子恶语相向,又看见老婆再嫁,孩子喊别人爸,吓得霍乘风脊背发凉,梦醒后硬生生熬了两天度过危险期才敢睡。
霍乘风出任务回来,发觉老婆有些不太对劲。
她有很长一段时间半夜都会坐在床边看他。有时候他还是被她打醒的。在再一次被打醒的晚上,他问她怎么了。
她的回答奇奇怪怪的。
她说:总觉得像梦一样。你还活着对不对?
霍乘风:“………”他都回来一个月了,他勤快点都该二胎了,她还在他刚出任务的时候?感谢在2022-08-09 21:36:33~2022-08-10 21:13: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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