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夏耀的耐心是彻底耗尽了,三更半夜好不容易被催醒了,就在那摆弄手机,磨磨蹭蹭且不干活呢。
“你快点儿,我都快睡着了。”袁大总统发话了。
夏小佣人不耐烦地哼道,“你睡你的,我擦我的。”
“到时候你又把我吵醒了怎么办?”
夏耀呲牙瞪眼,“许你吵醒我,就不许我吵醒你么?”
“你沾枕头就着,我一醒了就彻底睡不着了。”
夏耀克制克制再克制,结果袁纵又甩过来一句,“麻利儿的,有点儿自觉性。”
终于没克制住,手机往被子上一摔,“爷不伺候你了!你爱找谁找谁去!”猛的扎回床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躺得像僵尸一样。
袁纵也不说话,就那么沉默地静候着,淡淡的哀叹声从口中发出,其实心里不知道怎么乐呢,就爱看夏耀生龙活虎的炸毛样儿。
五分钟之后,夏耀猛的将被子从脸上拉下来,“你不应该叫大粽子,你应该叫大祖宗!”说完暴走到卫生间,还是把家伙事儿准备齐全,回来给袁纵擦擦洗洗,一丁点儿都不含糊。
刚擦完,袁纵又说:“我想拉屎。”
夏耀急了,“白天不是拉了么?”
“你怎么不说我去年也拉了?”
夏耀指着袁纵的脑门儿骂,“你丫就是屎做的!”
然后将袁纵两条胳膊抽到身上,背着他往卫生间走,一般来说,袁纵小便都是夏耀亲手接,大便都是背着他去卫生间。还要慢慢地放到马桶上,再把裤子给脱了,拉完再帮他提上裤子,抽到身上背回去。即便从病床背到马桶只有几步路,夏耀还是不出好气。
“你能不能吃点儿劲?你这样我背着特别累。”
袁纵偏偏不配合,一米九的大个儿也好意思像条赖狗一样趴在夏耀身上。背着的时候不吃劲儿,等背到马桶上开始吃劲了,直接把夏耀拽坐到自己的腿上。
夏耀怕压坏袁纵的腿,急忙要站起来,袁纵勾着他的脖子不放。
“你丫松手啊!不松手我怎么起来?”
袁纵就是不松手,不仅不松手,还就着这个姿势挺了挺腰,夏耀的屁股就顶在他的裤裆上,被蹭得浑身上下冒火星子。
“你还拉不拉?”怒吼一声。
袁纵这才撒手,说:“你不给我脱裤子,我怎么拉?”
夏耀给袁纵脱裤子,脱完了看到一柱擎天的内景,嗓子眼儿一阵紧涩,使劲在他裤带上薅扯了一把,就闷红着脸出去了。
两分钟后,袁纵在里面召唤夏耀。
夏耀还没歇过来呢,蔫头耷脑地走到门口,“干嘛?”
“拉完了。”
“这么快?”
“没拉出来!”
夏氏咆哮声再起,老子用铁钳子插烂你那没事找事的菊花!
终于,把袁纵背回来,夏耀彻底完成了任务。心累加身累,沾到枕头就睡着了,睡梦中仿佛感觉到有人亲的脸,但一想袁纵都不能从床上起来,就当成做梦了。
第二天,袁茹定点儿过来照看袁纵。说是照看,其实就是来添乱的,她还没有夏耀实用,夏耀说话损了点儿,可人家干实事啊!袁茹整天跟这瞎白活,干啥啥不行。不过有人照看着,夏耀就能安心地出去给袁纵联系医生治疗脚伤。从病房走出去,夏耀身轻如燕,健步如飞。看来整天伺候袁纵也挺好,多运动运动,多干干活儿,体力恢复得特别快。
回来的时候,夏耀走到病房门口,正巧听到袁纵在和袁茹聊天。
袁茹问袁纵:“哥,这几天都是夏耀伺候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