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母斜了他一眼,“你跟着傻乐什么?我是让你学学人家!”
夏耀不吭声了。
其后的几天,夏耀恢复了正常的工作,又开始紧张忙碌起来。年假的欢声笑语已经远去,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年假后遗症,果然过度的欢愉放纵是要付出代价的,譬如夏耀和宣大禹的关系。
夏耀压根没想过那么多,原本哥们儿间的友谊就是如此,想起来一块聚聚,想不起来就拉倒。结果回来之后他主动联系宣大禹,电话一直打不通,问彭泽他也说不知道。夏耀只好牺牲休息时间,去宣大禹家门口堵他。
结果,宣大禹看到夏耀第一眼,脸就沉下来了。
“干嘛来了?”
夏耀心里冒火,“我找你好几天了你知道不?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啊?”
“我找你好几天你知道么?我给你打电话你接了么?”宣大禹反问。
夏耀语塞,“我那几天在东北……”
宣大禹不耐烦地摆手,“你甭跟我提在东北的事,我不想听。”
夏耀顿了顿,好半天才拉下脸开口。
“你还真生我气了?”
宣大禹点头,“我心已死,万念俱灰。”
夏耀噗嗤一乐,以为宣大禹又是闹着玩的,没事人一样的用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嬉皮笑脸地说:“至于么?我不就没跟你打声招呼,没接你几个电话么?”
宣大禹一把将夏耀的胳膊甩开,眼神特别认真。
“夏耀我跟你说,我已经忍你很久了,这根本不是几个电话的事,这是你的态度问题。你在我心里什么分量,我在你心里什么分量,你自个儿掂量掂量。你有没有把我当朋友?你藏着掖着多少我不知道的事?你自个儿心里清楚!”
宣大禹在夏耀胸口重重戳了一下,掏钥匙开门。
夏耀刚要迈腿,门在他面前砰的一下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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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大禹眼睁睁地看着夏耀独自驾车离去,开车前还不死心地透过车窗往上面扫了一眼,那眼神戳得宣大禹心里一抽一抽的。正憋屈难受着,倒霉催的王治水又找上门了。
“宣大少,宣大款,宣土豪,宣……”
门噌的一下被甩开,一股寒风逼面,吓得王治水一哆嗦,热情的召唤瞬间憋了回去。
宣大禹阴着脸看向他,“你又干嘛来了?”
王治水说:“我学么到一家特地道的酸辣粉,昨天吃了一碗没吃够,今儿又去那买了两份,特意带过来给你尝尝。”
宣大禹想把门直接撞上,结果王治水反应迅速地把自个卡在了门缝处。
“试试呗,绝对够酸够辣够味儿!你要口重没关系,我还特意多拿了两个醋包!”说着把手里提着的醋包在宣大禹眼前晃了晃。
试你MLGB!宣大禹怒火中烧,老子心里正酸呢,你特么还往这拿醋!
“滚蛋!”干脆利落两个字。
王治水还嬉皮笑脸,“蛋被门夹住了,没法滚!”
宣大禹脸色阴黑透顶,语气中夹杂着浓浓的危险,“我很认真的告诉你,爷今儿心情相当不好,你要不想给自个找不痛快,麻利儿滚远远的。”
“别被假象蒙蔽,其实你心情挺好的。”
“好你妈!”宣大禹怒吼出声,“你特么是不是找抽啊?”
王治水又把手里的塑料袋提了起来,“心情不好可以吃治愈牌酸辣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