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 65 章

第六十五章

将吴莱的事情抛出去后,无论司南还是乌明?三?人都?没?啥心理负担的继续折腾他们的小日子。

虽然天还冷着,但有些事情却可以张落起来了。司南准备自己做一缸黄豆酱,这会儿已经开始煮豆子了。

乌明?三?个借了工具,又从山上扛了木头下来,一边按着司南的要求打一个可以晒酱块还可以晒菜干的架子,一边在补充家俱和心血来潮的想?要在院子里?弄个葡萄架子的小凉亭。

冬天太长了,不自己找点事做,人都?要呆得长毛了。乌亮还在做复建运动,大忙帮不上,却可以屋里?屋外的来回走动递个东西。这对于之前一直呆在炕上的他来说?,就跟出狱也没?两样了。

冰窖仍要存些冰,所以每天乌明?打水的时候都?会多打一桶回来。隔壁那家的老太太仍旧理所当?然的使?唤着乌明?和柴简。

人们都?是同情弱者的,哪怕心里?都?明?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事情没?发生在他们身上,就很能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指点江山。

这些道理,这些事谁心里?都?明?白,可面对那一老一残,他们就算心里?再有气,再不满也得忍着了。

干点活还不是司南最担心的问题,那司南担心啥呢。

担心这娘俩以后的生计。

别现在扒拉他们干活,回头再扒拉他们吃饭养老。

不过?司南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那老太太比司南他们更?担心春耕和以后的生计。

她?儿子这样的情况,想?要再娶房媳妇比登天还难。她?都?这把年纪了,又能照顾儿子几天。她?若死了病了,谁管她?儿子呢?

于是这老太太一咬牙,便将村子里?一对跟他们有些血缘关系的姐弟过?继了过?来。

那对姐弟跟着亲爹后妈一块生活,活没?少干,罪没?少受,却是没?吃上过?一顿饱饭。秋里?那对姐弟的亲爹没?了,后妈就更?看不上这对姐弟了。年前后妈坐产招婿后,那对姐弟在那个家里?就更?尴尬了。

更?尴尬的是后妈招来的男人还不是个正经的玩意,总用不正经的眼神?打量那个才十岁出头的姐姐。

这事村子里?的都?知道,没?人管,也没?法子管。

那老太太放在心里?琢磨了一阵子,便找了老支书还有中间人问了那对姐弟的意思便直接将人过?继了过?来。

后妈还想?要来个狮子大开口,不过?那老太太比她?更?熊了些。刚张口要钱,老太太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大腿天一句,地一句的哭爹喊娘,总之就是钱的事叫老太太作?没?了,又叫那后妈拿了十五块钱这才领着那对姐弟回家了。

姐姐十二岁,弟弟十岁,旁人家的孩子在这个年纪虽然已经能帮着家里?干活了,但到?底还是天真的年纪。只这对姐弟在后妈手里?讨生活,早就被磨搓的乖巧又懂事了。

两人到?了新家,管老太太叫奶,管瘫了的男人叫爸后,便正式组成了一个家。

姐姐年纪不大,但洗衣做饭都?来得。弟弟虽然年小,但侍候他新爹端茶倒水,接屎接尿也都?没?问题。

姐弟俩也不嫌脏嫌累,因为活不比原来多,但却能吃饱饭了。

旁人看着这对姐弟好?像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可生活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汝之蜜糖,吾之pis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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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很有些波澜不惊。而?关于吴莱的那件事,司南四?人几乎在与老支书谈过?后就再没?关心过?。

毕竟于他们来说?,这些事情都?是猜测。不说?,于心不安。说?吧,还没?有证据。如今这样就刚刚好?。

心安了就行。

可叫司南几人没?想?到?的是老支书们头疼麻爪了大半天后,就通过?关系找到?了一位在派出所工作?的老公?安。

将这边的情况说?完后,那老公?安就站了起来。见人这么激动,几人心里?都?隐隐约约知道这事不简单。

但叫老支书几人震惊的是这事还真不是一起个例,这特么已经有不少人受害了。

有些人家的闺女走出去后,再也没?回来。有些人家的闺女回来后就疯了,或是自杀了。还有些人家的女儿被远远的嫁了。

有些人报案了,有些人碍于面子不肯报案,更?有些人嫌弃丢人死活不肯让人知道的,于是这个案子就一直悬在那里?。

哪怕是在这样的年代,人们心中的热血也未曾彻底转凉,对真相的追踪,对律法的维护一直在他们心中不曾有一日忘却。

有了线索,那这件案子就可以继续了。

可要怎么继续,才能一网打尽,将那些恶徒绳之以法呢。

……

“我?不不不,我不要。”司南先是震惊的伸出小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在得到?肯定的点头后,立马将头摇成拨浪鼓,“我害怕,我不行的。我没?那个好?演技,我这脾气和这反应,肯定会坏事的。”

“司南同志,请你相信我们。我们会保护你的安全,不会叫你受到?伤害。”魏公?安与老支书等人坐在知青小院里?,先是将吴莱这个案子的详细情况跟司南说?了一遍,然后便将他们想?到?的引蛇出洞,深入虎穴的办法说?与司南知道。

至于为什么要说?给司南知道,是因为他们需要司南的帮助。

抚顺县太小了,所有人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就算不认识也都?是脸熟的那种。所以派出所的女公?安是没?办法执行这项任务的。

从别处调人过?来,又怕这个案子牵连甚大,打草惊蛇。于是思来想?去便只有在普通人中间寻找‘合作?伙伴’了。

而?相较于普通女村民,司南这个曾被人盯上的猎物更?适合出这趟公?差。

“你放心,这一次出去,村里?给你算工分。”老支书与蔡队长对视一眼,蔡队长很认真的点头,接下老支书的话,“每天十个工分。”

那她?也不想?去呀。

扭头看向乌明?和柴简,委屈巴巴的,“我害怕。”

“熊样。我要是个女的,我就去。”乌亮在一旁嘀咕了一声,然后转过?头来,一双眼睛亮晴晴的问道,“他们要男的吗?”

不等旁人说?什么,乌明?就一巴掌拍在乌亮头上,将人扒拉到?一边去了。“没?别的人可选了吗?司南胆子小,很容易暴露。而?且也确实是不安全。”

让一个小姑娘去干这事,你们咋想?的。

“你们说?这事牵连甚大,那调查取证之后呢?案子你们查了,查到?水落石出,所有的涉案的人员就都?能依律法办吗?若是法办不了,司南会不会被人报复?”柴简站在一旁,问了一个比较尖锐的问题,“我们是一家人,就算没?有工分,司南也不会饿到?。工分...我们不缺钱,也不缺粮。我想?这一点老支书和蔡队长心里?都?有数。司南的爸爸是烈士,哥哥是军人,我觉得她?的家人已经做出了贡献和牺牲,那她?司南就更?有资格得到?优待。”

顿了顿,柴简环视这间屋子里?的外人,笑了一声,“总不能叫英雄流血又流泪吧?”

对呀,他们怎么忘了这丫头的身份。

若真出了什么事,他们对得起谁?

老支书和蔡队长等人一叶障目,并没?有听明?白柴简这话里?的深意。这会儿他们忙着自省时,那位姓魏的老公?安却抬头看向了柴简,这年轻人的心思和好?牙口真不赖。

司南原是低着头的,可打柴简开始说?话,司南抬起头愣愣的看向柴简。

他今天...有点话多诶。

司南不想?去,是真心觉得自己不是主角的命,犯不上去冒这个险。地球不是没?了她?就不转了,所以这事,她?也没?重要到?非她?不可。

别以为有个空间,有点对未来的了解就以为万事大吉了。靠着这点,你能将小日子过?得富余不紧巴,但想?要走上人生巅峰,那势必要跟其?他人一样付出同样的努力。

这件事情也确实危险,不光是取证时的危险,还有后续的危险。

后续什么危险?

一是像柴简说?的,她?很有可能被报复。二一个便是会影响她?的生活。

这事闹不好?是要得罪很多人的,风言风语是一回事,说?不定将来还会影响她?考大学和工作?分配。

司南不想?去,但她?又是个极心软的人。

和普通姑娘相比,她?至少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还能有个地方躲藏。若是那些姑娘...怕是就难逃某些扼运了。

也许老天送她?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

呃...她?这是被伟大了还是被卖了。

╮(╯▽╰)╭

半晌后,柴简帮忙谈了一回‘价钱’,司南就将自己给卖了。

为了不叫司南被人嫉妒,村里?今年会给知青小院计35个工分。也就是说?生产队出工的时候,他们四?个每天都?能拿到?35个工分。

其?实这一点,司南他们几乎没?占什么便宜,一来是乌明?柴简三?人今年就算不能全部都?拿十个工分,也能拿到?八.九个。所以35个工分,不过?是不想?叫司南在村子里?太扎眼。

村里?给司南一份,县里?也得出一份。

柴简也不难为人,他要魏公?安给司南争取一份军属补贴。

同时,不管这个案子办到?什么程度,派出所这边的档案上都?不能出现司南的名字。就连后期的审讯记录里?也要规避司南的名字。

工分能保障司南在村子里?的生活,而?那份军属补贴则能提高司南的生活质量。

别的地方是怎么规定的柴简不清楚,但他们所在的这片土地军属补贴的真很人性化。

每月都?能拿到?一份商品粮的供应票,还会按当?地的最低工资标准发份工资。老人会一直补贴到?作?古,妻子会补贴到?改嫁,子女会补贴到?结婚的当?月。

司南的条件也是够的,但她?不是本地人,加之本地的都?未必能办下来更?何况她?这种外来的下乡知青了。

柴简原本是想?要给司南要一份工作?的,但后来想?了想?便决定要这个。短期来看有些短视,但却不得不说?不显山,不露水,也是对司南最有利的方向。

愣愣的看着柴简在那里?给自己谋福利,司南脑子心里?还是有些懵的。

怎么就说?到?这个了?

等到?人都?走了,柴简才将他的想?法跟司南讲了。

“你一定不想?去,但你也一定会去。与其?等着他们再三?找上门来游说?,不得不同意,还不如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我远比你自己更?了解你。

“…是这样吗?”

柴简点头,“你嘴硬心软。”又很容易产生内疚这种没?必要的情绪。

“我真的是最好?的人选?”

“目前来看...是。”相较于那些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村里?姑娘和不适合的女公?安,司南确实是最适合的人选。

“我要是,回不来了怎么办?”

柴简摸摸司南的头顶,脸上露出一抹带着浅浅宠溺的笑容,“我陪你去,不会叫你找不见的。”

“...哦。”司南垂眸,想?了想?,总觉得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你干嘛要替我做决定?”跟霸总附身似的。

柴简闻言摇头轻笑,与乌明?点了下头,便从司南的房间里?退了出去。

“阿简很厉害的。他既然决定陪你去,就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乌明?看看离开的柴简,又看看坐在那里?似是不满,委屈外加懵逼的司南,叹了口气,“阿简...他动了心眼子。”

有多远没?见过?他这般了。

其?实在乌明?心里?,司南还是个需要人照顾的小丫头,如今却被要求上战场,乌明?心里?也不舒服。但他们不知道要在村子里?呆多久,不好?这么生硬的得罪人。

这件事情看似不好?办,但也有好?办的方法。

有柴简跟着一块去,不会叫司南孤立无援。而?且真遇到?危险了,也不是不能临阵脱逃。

无关国家存亡时,大家都?是一样的公?民,牺牲奉献那是情怀,可不是任务与责任。

这么想?虽然有些草蛋,但人嘛,自私是本性。

他们尊敬英雄,却不会让自己成为英雄。

.

老支书等人是天大黑了,村里?没?什么人走路了才带着魏公?安来的知青小院,来时悄悄的,走时也安静如厮。所以今天晚上的事情,至少能瞒住一些人。

当?然,也不可能瞒多久就是了。

等人走了,柴简三?人也回房了,司南便合衣侧躺在炕上想?着今天的事和柴简的反常以及乌明?话里?的暗示。

好?半晌司南才想?明?白,柴简的用意。

他也生气那些人让自己去冒险,所以先将好?处要来。然后陪着自己走一遭。如果太危险就会叫自己那什么是吧?

嘿,这心也忒黑了吧。

不对,这是明?知不可行而?不为,这是及时止损。

……

转天,司南就抽空做些吃食仍旧放在仓房里?冻着,随后又不动声色的找了些防身又实用的工具放在空间里?。空间里?也做了些易放又耐饥的食物。

然后忙了两三?天的样子,魏公?安将军属补贴凭证送来的同时,老支书和蔡队长也将盖了生产队公?章的工分标准给一道送来了。

之后司南和柴简便跟着魏公?安去了县里?。

没?去旁处,而?是去了魏公?安的家里?。

魏公?安早年丧妻,中年丧子,如今就一个人生活。他将司南和柴简领回来后,当?天又来了两个年轻一点的公?安。

五个人在魏公?安的小院里?你来我往的商量了一回如何一往打尽。

有人觉得吴莱道行浅,可以从她?那里?打开突破口。有人又觉得吴莱就是个小喽啰,与其?将心思浪费在吴莱那里?,不如直接从张舅舅一家着手。

然而?就在司南都?认可从张舅舅一家入手的时候,那一家人却遭了报应,全家死翘翘了。

煤气中毒。

还是盯稍的执勤人员发现不对劲,找了个借口去敲门才发现这一家子都?死的不能再死了。

张舅舅一出事,之前制定的计划就完全没?办法执行了。

可吴莱又能知道多少呢。

为什么不直接审讯吴莱,然后再由吴莱做为污点证人去揭发那些人呢?

柴简最近总爱摸司南的头,此时见司南问,柴简又上手摸了摸,然后告诉司南,人家也不傻,直接放吴莱出去,那这个案子就真的破不了。

而?且说?白了,柴简这会儿都?对张舅舅一家人的死有些怀疑。

死的时间真是太巧了。

不光柴简觉得死的时间太‘及时’,魏公?安那里?也有这种感觉。可他当?初为了不叫走漏风声,已经小心再小心了呀。

不止一次勘察现场,得到?的结果都?是意外后,在魏公?安不得不先将心中的怀疑放下时,吴莱失踪了。

司南:“……”

这要是没?内鬼,鬼都?不信。

是的,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不然不会接二连三?的出现巧合。

不过?也正是出现了这样的巧合,司南不用出这趟公?差了。

线索齐刷刷的断不说?,还冒似打草惊蛇了,这种时候谁还敢叫司南去冒险。

当?然了,就是想?要她?去冒险,估计也是报国无门。

拎着为数不多的行李与柴简回村,司南还在嘀咕那些人过?河拆桥也不说?弄个车送送他们。

真过?河拆桥了吗?

你那个军属补贴是假的?

确实不是假的。

而?是人家魏公?安利用公?安的身份,把司南弄成了他家的孙女,就挂在他那位牺牲的儿子名下。

要不然,魏公?安有再大的能力也不可能办成这样的事。

“就感觉拿的有点烫手。”无功不受禄呀。

柴简闻言,又伸手去摸司南的头顶,但这次却没?摸到?顺滑的发头而?是大红色的围巾,悻悻的收回手,语气都?有点淡淡的,“你自己看着办。”

司南的头发保养的极好?,因为是短头发,护理起来也非常的容易。柔软顺滑。阳光下,还有光泽。

摸在手里?,不是一般的舒服。

“哦~”司南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后,又侧身歪头看柴简,她?记得乌明?他们说?过?,柴简他们仨都?是自小练功夫的。想?到?这次的事,再想?到?以后的生活,司南便笑眯眯的跟柴简打商量,“你教我几招呗?”

柴简听了,站住脚,上下打量了一回司南,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你吃不了苦。”学也行,但是学到?什么程度...他并不看好?。

抽了抽嘴角,觉得柴简小瞧她?了,她?这不是吃苦是什么。

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来到?这里?的每一天,她?都?在吃苦好?不好??

想?要跟柴简好?好?理论理论,但眼瞧着就到?了出事那条小河了,司南又没?了说?话的心情。

那天夜里?的人,是不是吴莱?如果不是,那是真的闹鬼了?

唉,她?当?天就已经在附近找找,看看有没?有烧纸的痕迹。

.

快到?村子的时候,天空又开始飘起了雪花。这种一言不合就下雪的事在北方是家常便饭,虽然来的时间不长,但柴简和司南却都?已经习惯了这种频繁下雪的天气。

到?家后将事跟乌家兄弟说?了,四?人又说?了些个人的看法,便将这事放到?一边。

晚上没?心思学习,可又不敢真的不学,就怕一旦松懈下来,以后就再难捡起来,所以态度不是很端正的司南还抽空烤了几个地瓜,一边吃地瓜一边做英语题,看起来别提多悠哉了。

另一边,乌亮看看柴简,又看看司南,想?起他哥之前跟他说?的话,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真没?看出来什么呀。

不是一见钟情,又不像日久生情,你又能看出什么?

乌明?斜了乌亮一眼,他所有的推断也不过?是以对柴简的了解为根据罢了。

收回视线,乌明?不动声色的打量司南。

也不是很多话,很闹腾的性子,怎么她?在的日子和她?不在的日子就那么明?显呢。

摇了摇头,对于柴简和司南的事,乌明?乐见其?成却不会拔苗助长。

顺其?自然吧。

对于乌明?和乌亮时不时的扫过?来的视线,柴简懒得理会,他的注意力多数落在司南的卷子上。

司南卷子上的错误比柴简想?的还要严重些。

那语法都?错的有它自己的规律了,这得错成什么样了。

柴简他们接受的教育与司南接受到?的绝对有差别,都?考过?四?级的某人硬生生的看着做对的题被人改成了错的。

她?开始还不接受,可乌明?与乌亮凑过?来后也指着司南说?哪里?哪里?错了,司南才不得不含泪改过?来。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吃饭,睡觉,看书学习,再加上这边天亮晚,天黑的又早,感觉还没?怎么样呢,这一天就过?去了。

浑浑噩噩的过?了好?几天,老支书他们才知道司南与柴简回村了。连忙过?来问问情况吧。这一听还都?叫他们二人吓了一跳。

这要不是意外,那,那,那帮人下手可够狠的。

再看一眼给他们倒茶的司南,老支书等人又都?有些后悔。就以那帮人心狠手辣的劲,他们这哪是叫人姑娘去冒险,这分明?是去送死的。只是,

“这消息又到?底是怎么走漏的?”还走漏的这么及时。

“会不会是后来去的那两个?”

司南摇头,这她?上哪知道去,反正不是你们这边出了问题,就是那边出了问题呗。

柴简没?说?话,不过?他到?是更?倾向是村里?这边出了问题。

老支书和蔡队长看着是比旁人靠谱,可当?时老支书不是还找了村里?的妇女主任?

看起来就只有他们几个知道,可这中间还夹着莫二丫呢。老支书会不会不小心说?漏了嘴,蔡队长会不会跟家里?人说?过?什么,比如说?告诉他媳妇离谁谁远点。还有那个妇女主任...如果品德和立场没?有问题,那就只能往旁的地方想?了。

不过?虽然出了这样的事,但柴简心里?却没?半点恐惧。这么点小事,于他来说?,真就小菜一碟。

只是还想?借着这次出公?差的机会,带司南逛逛京城,顺便再买点东西的。看来,只能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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