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唬小爷我呢?”宣怀莫名其妙的看着穆清河。
穆清河也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
他有条不紊的分析道:“我现在屁股很疼。”
又指了指自己的腰,“这里也很疼,不就是和你说的□□后会发生的事情一样吗?”
昨天宣怀给他科普了很多,再结合他身上发生了所有,不难得出他和宣怀睡了这一个结论。
“已经我的身上,”他低头闻了闻,“有你的信息素,而且很重。”
宣怀眼皮不受控制的跳了两下。
压着他的香水睡了一晚上,屁股能不疼吗?香味能不吗?
他心虚的看了一眼穆清河清瘦的腰。
他刚才是不是踢了穆清河哪里?
淦!要是提前知道事情是这么发展的,打死他,他都不会去踹那一脚。
宣怀看着穆清河深信不疑的眼神,火气立马就上来了,握了握拳头,冲了过去,提起穆清河的衣领。
“刺啦……”
谁知道穆清河衣服看上去价格昂贵,宣怀打包票自己只是这么轻轻一拽,衣领他自己就裂开了。
宣怀本是理直气壮,可是当目光下移,看到穆清河如玉的肌肤上的那几道旖旎的红痕后,瞬间就萎了。
艹!
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穆清河也不知道原来他胸前多了这么多的痕迹,他眯了眯眼眸,似乎在说他还能怎么解释。
“你别这样看着小爷,小爷我什么都没有做,你要是敢讹小爷,小爷现在就让你尝尝被强行标记的滋味!”宣怀外强中干的危险道。
瞧着宣怀凶神恶煞的表情,穆清河无意识的抖了抖身子,唇角一抿,语气也委屈了不少,“你不想对我负责?”
穆清河不知道宣怀没有信息素的,在他看来,宣怀就是睡了他,不想负责。
“靠,小爷还没有委屈,你倒委屈上了。”宣怀火气不断的上涌,眼角泛红。
解释又解释不通
穆清河抿了一下淡粉的唇,眼中隐藏着淡淡的阴霾,掏出手机,“既然阿怀觉得很为难的话,我还是和宣阿姨说吧。”
“说就说呗……谁!!!”
宣怀瞪大了眼眸看着穆清河手机上熟悉的电话号码,不死心的掏出手机又对了一遍。
真的是他老妈的电话!
他还真是小瞧穆清河这个首都城的太子爷了,居然连他老妈的电话号码都提前弄到手了,而且还是私人的电话号码。
穆清河要挟完宣怀,就看到他气鼓鼓的冲到床边,发泄般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宣怀气不打一处来。
他要是真的睡了穆清河那就算了,可是他什么也没有享受到,现在让他对穆清河负责,感觉就像是被强行绑架了一般。
穆清河眸光变了变,慢慢爬到宣怀的身边,张了张唇,却不知道说什么。
靠的宣怀近了,他更能感觉到宣怀身上的颓废。
突然将宣怀彻底压制住了,可是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愉悦,反而看到原本张扬嚣张的宣怀变成现在这幅样子,他的情绪也跟着低沉了下来。
“阿怀……”
宣怀一瞥头,不理睬穆清河。
穆清河舔了舔唇,没有放弃,“阿怀你生气了”
宣怀哼哼了两声,抱着手臂。
能不生气吗?
他现在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穆清河坐到宣怀的身边,眼中的精光闪了闪,“阿怀,我也不为难你,这样你看好不好,我原本是想和司启做一笔生意,现在我不想和他做了,我要和你做,说是让你对我负责,也只是想让你接我去你那里住几天。”
“我都没有计较你酒后乱性,把我给睡了。”
等他住腻了,玩腻了,自然会离开。
至于这笔生意,他和任何人都可以做。
穆清河语气平淡,但开出的条件的确很诱人。
宣怀眸光一沉,穆清河刚好说到了他在意的点上。
沉思了一下,闷闷道:“什么生意?小爷又不缺钱花,会稀罕你的生意?”
穆清河淡淡的笑了一下,除了一开始发现自己被睡了的时候有些难以接受,他竟然并不反感自己和宣怀发生了这层关系。
他凑到宣怀的耳边,刚要说话,却被宣怀一把嫌弃的给推开了。
宣怀:“有话就说,靠这么近干什么?小爷可是有喜欢的人!”
穆清河笑容一顿,转而恢复了过来,“是一种药剂,可以加快动物或人类的自愈能力,只要不是致命伤,其他的伤口在几分钟内就可以完全愈合。”
宣怀蹙了蹙眉,他所处的世界,虽然科技有些发达,但还不至于研究出这种药物来。
“这种东西,应该很多人都想要得到吧,你为什么不自己做?”
宣怀不相信穆家没有这种技术,既然穆清河敢提出来,就代表这种药成功制成的概率很大。
穆清河见宣怀重要肯看他了,喜上眉梢,“这种药并不是我一家独有,但我也是只知道其他人手里同样掌握着这门技术,而且他们与我一样面对着一个问题需要解决……”
“这种药需要一个激活剂,但是我并不知道激活剂的配方,所以想要找人来一起做。”
宣怀落下睫羽,挡住眼底的思量。
对于穆清河真假掺半的话,他也只信一半。
穆清河见宣怀还在犹豫,只能下狠招了,“若是阿怀好不同意,我只能告诉宣阿姨……”
“好好好,我答应你还不行吗?”宣怀从床上跳下来,咬牙切齿的看着穆清河,“不是说我睡了你吗?我现在让你看看真的被睡是什么样子的!”
他突然抓住穆清河的脚踝,拉开他的腿。
穆清河呆愣的看着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宣怀颤了颤自己变态的小心脏,笑的邪恶,“嘿嘿嘿……”
他这个人睚眦必报,穆清河敢威胁他,他怎么可能轻易的放过他。
正当宣怀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进行的时候,门“嘭”的一声被人踹开了。
“宣怀!”
司正青发丝微乱,额前落下碎发,胸膛微微欺负,呼吸急促,本是担忧着急的目光,在看到房间内的景象后,迅速就像是点燃了熊熊的烈火。
“宣怀。”司正青死死的咬着字,眼中满是怒意的看着宣怀,太阳穴的青筋凸起。
他担心宣怀一晚上,宣怀倒好,在这里与人……
“司正青你怎么……”宣怀神经大条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下,他正掰开穆清河的腿,穆清河用他清明无辜又不敢反抗的眼眸看着他。
“啊这……”
宣怀再次抬眸的时候,司正青怒意正盛,一甩走,转身就走。
“唉司正青,等等,你听我解释。”宣怀一看情况不妙,下意识提了提裤子,马不停蹄的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