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若秋也没细问,只要是正经?来的，不偷不抢，就没什么事。
萧天佑没能从林若秋脸上看到惊喜的表情,他有些不解：“你不喜欢电视？”电视可是稀罕物,谁不喜欢呢？
林若秋道：“还行吧。”没有特别喜欢,也不是不喜欢，现在忙，事又多,哪有时?间?看电视啊。再说了，这年头能收到的电视台就那么几个,播的节目也少?。
报纸上还有电视台的节目清单呢。
电视就留了下来。
后来林若秋才发现,周一到周六白天是没有节目的,晚上七点开始播新闻，之后开始播其他节目,有时?候播电影，有时?候播儿?童节目，还有儿?童绘画比赛,纪录片。
只有周日，早上九点开始播新闻，晚间?七点重播。
这还是林若秋发现从浩浩那发现的规律。
浩浩找到电视里?的儿?童节目了，有时?候一周播一次，有时?候是一周两次,有时?候是周三,有时?候又是周四,也有周末播。
浩浩就守着电视。
林若秋觉得孩子太小，看电视不好，一开始不让看。
浩浩想看,但还是听林若秋的话?，乖乖的也不吭声，林若秋学习的时?候他也拿本书?埋头苦学，还自?个学练字，又是背文章。
之后他把自?己练好的一页大字拿给林若秋看，巴巴的望着林若秋，“妈妈，我能看一会?电视吗，就一会?。看完我就去写字！”
真是乖得让人心疼。
林若秋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那浩浩就继续学，当着林若秋的面练字，画画，一张接一张，手都肿了。
这倔孩子。
林若秋送浩浩去托儿?所，没过?几天，浩浩就给了她?一本练字的册子，全是他自?己写的！
孩子就是想证明，看电儿?童节目不影响他认字。
林若秋不松口，这孩子就一直这样折腾自?己。
她?还真是第一次发现孩子是这样的脾气，好声好气的哄过?，劝了又劝，可孩子不听，去托儿?所就背书?写字，学新东西，回到家就给林若秋看。
就是要证明他是可以看电视的，不影响他学习。
林若秋还能怎么办呢，后来就同意了。
浩浩用来对付‘林若秋’的方式太奇怪了，别的孩子是撒娇撒泼打滚，浩浩就是认真学习，逼自?己继续认真学习。
林若秋以前也没养孩子的经?验啊，对付熊孩子她?知?道，气坏了打几下屁股，可这听话?孩子，怎么打？
这孩子是跟谁学的？
浩浩听到林若秋亲口说同意他看儿?童节目后，特别开心，还要林若秋抱抱。
跟个孩子似的。
不对，这就是个孩子啊，三岁孩子嘛。
萧天佑那次送完电视就走了，还把林若秋的那套数理化自?学丛书?带走了，把林若秋用不上的都带走了。
过?了大概十?天，萧天佑打电话?到林若秋的单位，问她?：“你认识的有没有谁缺这高考课本的，我这边印了一些，你统计一下。”
书?是萧天佑他们自?己印的。
萧天佑拉了一群人，私下开了一个小作坊，现在人越来越多，做的东西越来越杂，只要赚钱，什么都干。
像之前的电视，还有这次出版书?。
那边穷，人都想过?好日子，想多赚些钱，只有办法就拼命的抓住，上头的领导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大家做事就很顺，上头不管，下面也没人举报。
这几个月来，手里?还分到了不少?钱呢，虽然都比不上外头工厂的工人，但是跟以前比起来，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现在，跟萧天佑一起干的人特别服气萧天佑，萧天佑牵的头，虽然他不会?什么手艺，但是脑子好使，还会?算账呢。
萧天佑印的这批书?一出来，他就给林若秋打了电话?。
恢复高考的消息一出，萧天佑从广播报纸上知?道了，而且他很清楚，现在的中学教的是《工基》和《农基》，完全跟既将到来的高考题目是两回事，所以课本极为紧缺。
这是一个赚钱的好机会?。
但是他没有书?啊。
后来萧天佑就一直在想办法看能不能弄到一套，结果?送电视回来的时?候，阴差阳错的发现林若秋这竟然有一套，不对，是两套，一套完整的，一套散的。
萧天佑这才知?道林若秋报名参加高考了。
萧天佑还知?道，老四萧海洋也报名了，萧海洋还在上高中，没毕业呢，不过?海洋说想试试，要是能考中，那就不用读剩下的半年书?了，直接就是大学生了。
早一年上大学，就能早一年出来赚钱了。
萧天佑不光给林若秋打了电话?，还给自?己以前的同学都联系上了，他们的书?不愁卖，小县城这边有个书?店，他们跟书?店谈过?，把书?放在书?店卖，第一天放了几十?本，不到晚上全卖完了。
还要加货呢。
太紧俏了。
之后他们加班加点，继续印。
现在这书?就是钱啊。
几百万的考生，萧天佑这点书?，压根就不够看的。也不会?给正版出版的书?造成太大的影响，报纸上都说了，新华书?店每天买书?的人排了老长的队，两小时?，书?就没了。那些人也不回家，就在外头等
书?店总有新书?进来的，第二天不到，第三肯定有，不行就第四天。
林若秋得知?萧天佑那有书?，挺惊讶的。
她?知?道萧天佑打的是印书?赚钱的主?意，可是没想到他们的效率么高，这才十?来天就印出来了？
萧天佑：“保证一字不差，不存在错字漏字。”那字，那排版，都是一个个校对过?的。以前书?里?的错字他们还纠正过?来了呢。
林若秋真想问一句，你们眼睛没事吧。
十?几套书?呢，这才十?天，一本本的校对，再出版，那眼睛不得看瞎啊？晚上不家时?间?睡觉吗？
萧天佑既然问这边有没有人要书?，林若秋也很直接的去问了一下周围的朋友。
比如，妹夫江和平。
“姐，你有成套的书?？”江和平听到林若秋说有完整的书?时?，整个人都疯了，他紧紧的抓着林若秋的胳膊，声音都是颤抖的，“我买一套！给我！”
“好。”林若秋说，“不过?我得跟你说清楚，现在这书?不好弄，一本二块钱，你可以接受吗？”原版的一本几毛钱，像代数0.68元，那是最开始的价，现在肯定涨价了。
“没问题！”江和平一口答应，“姐，这书?什么时?候能到？”这声姐喊得可溜了。
现在林若秋就是他亲姐！
“明后天吧，到了我通知?你。”萧天佑说是这两天就过?来，还带了同事，估计是装成新华书?送货的。
县城那边有一个新华书?店，跟萧天佑来往密切，帮忙写个介绍信开个单子很容易。
要要新华书?店盖了章，这批书?就是正版，谁也查不出错来。
“姐，我去那边帮你照顾孩子吧，”江和平这会?还激动，“书?到了我拿了就走。”
“不用。”林若秋赶紧阻止他，“男女有别，懂吗。你是有同学什么的缺书?，我这边也可以帮忙带带。”
江和平眼睛更亮了，“姐！你哪来的门路！”
林若秋面无?表情：“浩浩他爸那边有个新华书?店，那边有进书?的门路，说可以帮忙弄几套过?来，要的话?就说一声。”
又不是她?赚钱，林若秋就问了几个需要的人。
就当是做善事了。
“原来姐夫认识书?店的人啊，”江和平高兴啊，拿出纸笔，写了好几个地址，“姐，这几个都是我朋友同学，我让他们把钱汇过?来，到时?候你让姐夫把钱寄过?去。”那这书?可就稳了。
林若秋纠正：“前姐夫。”
“好的好的，前姐夫。”江和平压根就顾不上这些，刷刷的写了十?几个地址，等他写完才发现，这写多了。
要是没有这么多货怎么办？
江和平又按关系亲近重新排了一下序，“姐，您让前姐夫按这上面的地址发货，有多少?发多少?。”他说完赶紧去了村委会?，他得跟亲戚朋友打电话?！
不用帮他买书?了，他这边有门路了！
林家大队这边的知?青，还有红阳村的知?青，都买到了萧天佑‘出版’的书?，一个个高兴得不行。
还有之前只上过?小学的青壮年，想通过?这次高考改变命运，也买了书?，买不齐全套的，买个一两本，跟别人换着看。
林若秋只在开头那几天帮萧天佑宣传了一下，萧天佑自?个来了后，就自?己去卖了。他在本市绕了一圈，之后去了外省，在外省卖了一大批的书?，这卖着卖着，还跟新华书?店做起了生意，当然了，这萧天佑明面上代表的是他们小县城的书?店，可这钱进的是他的兜。
萧天佑钱滚钱，存款直逼五位数。
他有了钱也没声张，用钱赚钱，面粉厂这会?对他来说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了，不过?还在呆在那小县城，没挪地方。
那地方松散些，好做生意。
萧天佑闷声赚钱。
-
天越来越冷，高考也越来越近了。
林若秋给浩浩穿上了秋衣，毛衣，她?自?己也穿得比以前厚了些，已经?十?二月了，还有几天就要高考了。
林若秋找了白主?任，她?不想继续担任服装厂的主?管了，让白主?任再找一个人来当。
白主?任说：“这事不急，等你考试结果?出来再说。”万一没考上呢？那又没了主?管的位置，多不好啊。
林若秋知?道白主?任是为她?着想，可是她?不能耽误服装厂啊，她?得请好些天的假呢。
一是调整心态，二是在高考前回家一趟，把亲妈接过?来照顾浩浩。
还不知?道考场分到哪呢，拿到准考证之后，还得去考场看看，不然那天迟到了怎么办？
林若秋争取在考试之前做好一切准备。
而且，她?有必中的决心。
她?有书?，又复习了这么久，还有以前的底子，再考不上，真的……
她?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考上了就得去读书?，那服装厂这边肯定是顾不上了，现在怎么说她?大小也是个主?管啊，她?每天的工作量很大，这主?管的位置得有个人接手啊。
所以，林若秋的坚持下，白主?任还是同意了林若秋的请求。
不过?白主?任对林若秋印像非常好，硬是加设了一个副主?管，让林若秋当副主?管，工资不变。
到时?候再提一个主?管上来。
对于白主?任的好意，林若秋自?然是心存感激的。
林若秋请了十?天的长假。
她?还给田主?任打了电话?，询问了一下田主?任那边的情况，田主?任那边进度不错，只不过?，业务已经?展开了，又拉了几个外商，只不过?这货还是得从总厂出发，反正，慢慢干着呗。
田主?任跟方琼已经?谈婚论嫁了。
两边见了家长，准备明年办婚事。
田主?任跟要林若秋说起去方琼家见家长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住：“那山可真高啊，我走了足足一天，要不是有我家方琼带路，我还真走不过?去。”
说了一会?，田主?任又说起方琼邻居的事，“那家出嫁的女儿?带着孩子回来住了好几个月呢，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事，那女的瑟瑟缩缩的，你说奇不奇怪，那天方琼书?里?的照片掉了出来，那女的还吓得掉头就跑。”
“领居？”林若秋若有所思，“姓什么？”
“姓谭，方琼之前那娃娃亲的妹妹。”说到这，田主?任吃起醋了，“说是当兵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跟方琼回去的时?候，他也回去了。”田主?任哼了一声，“别是惦记我家方琼。”
田主?任隐隐听说，那姓谭的跟对象好像吹了。
没结成婚。
林若秋忽然问：“方琼前对象的妹妹，嫁到哪去了？不，她?家小孩子叫什么名这？”
“叫福娃什么的。”田主?任还没怎么注意。
林若秋追问，“姓什么？”
“这我哪知?道啊。”田主?任是真不知?道。
林若秋说：“你问一问方琼，她?隔壁那女儿?嫁到哪了，丈夫叫什么名字。”林若秋总觉得哪里?不对，她?好像忽略了什么，可想又想不起来。
“你问这个干什么？”田主?任不解。
“有事，”林若秋说得格慎重，“你帮我好好问问，可千万别让方琼那家人啊，别惊动他们。”
田主?任答应了。
又过?两天，田主?任来电话?了，林若来都请了假，这还是特意回到服装厂去接的电话?，她?跟白主?任打过?招呼的。
田主?任说了打听到的消息，“方琼娃娃亲的那男的叫谭建之，他妹妹谭秋叶，嫁的男人姓赖，叫赖小山，孩子只有一个小名，没取大名。”
田主?任说得很仔细。
赖，姓赖！
对上了！
林若秋脑了里?的东西串成了一条钱，她?终于明火杨和薇为什么相信那个小媳妇的话?了，因为那小媳妇是谭建之的亲妹妹，难怪杨和薇明明上过?一次当，却?还愿意相信那边的人……
难怪。
“怎么了？”田主?任听林若秋那边没声了，“出了什么事吗？”
电话?里?不好说杨和薇的事，林若秋道：“等你们回来我再跟你们细说，我问你的这些事，你跟方琼可千万别跟姓谭的说。”
林若秋再三叮嘱。
田主?任答应了。
他虽然心里?很好奇是什么事，但是也知?道电话?说这些话?不方便。
林若秋回到家，把杨和薇的事前前后后又想了一遍。
那个小媳妇明知?道杨和薇是谭建之的对象，为什么不帮杨和薇，还要把杨和薇给骗回去？丈夫的兄弟比自?己的亲哥哥还要亲吗？
不可能。
林若秋还真是想不明白。
恐怕杨和薇也不知?道自?己会?丈夫的亲妹妹给骗到狼窝吧。
林若秋去了宋家。
这是第四回来了。
林若秋没事是不会?过?来的，“阿姨，宋波在吗？”
宋石现在是失踪人口，压根就联系不上。
“找他有事啊？”宋妈妈问。
“对。”
“行，你坐一会?，我叫他回来。”宋妈妈说，“他这个点也该下班了。”
林若秋坐在宋家坐了一会?，结果?宋妈妈一脸无?奈，“那小子说所里?有事要忙，不回来了，要不你明天再来吧。”
“我去所里?找他吧，是正事。”林若秋强调。
宋妈妈点点头。
结果?林若秋去宋波所在的派出所，却?是扑了一个空。
宋波压根就不在那，也没加班。
林若秋皱起眉，宋波不在，宋石也不在，那杨和薇这事谁会?管啊？也找人可找啊。
林若秋也没杨和薇家里?人的联系方式啊，怎么把这消息通知?他们呢？公安局的同志肯定有联系方式。
这会?下班了，不知?道有没有值班的人。
林若秋也不知?道那公安局的人会?不会?把杨和薇父母的联系方式告诉她?。
林若秋去找了。
有值班的人，但是他们不告诉林若秋受害者的资料。
林若秋说了半天好话?，那边都不理她?。
林若秋在回去的路上想，她?这么奔波到底是为什么？杨和薇那事压根就跟她?没有关系啊！没办法，过?不了良心这一关啊。
这会?还是高考前的最后冲刺呢。
真是的。
好在林若秋前天把亲妈接了过?来，能帮忙接送孩子，要不然，她?这会?还得赶去托儿?所接孩子呢。
林若秋绕了一圈，又去宋家了。
宋波不在，宋波他爸总在吧，那就找宋爸爸。
宋爸爸是什么职位林若秋不知?道，只知?道也是公安局的，肯定官不小，要不然宋波这性格，早就……
宋妈妈看到林若秋很惊讶，“你怎么又回来了？”
林若秋：“宋波不在派出所，没加班，阿姨，他回来没啊？”
“没呢。”
林若秋就问，“那宋叔叔在不在啊？”
宋妈妈愣了一下，“你找老宋啊？”
林若秋点头：“本来这事应该找宋石的，可宋石不在，我只能找宋波了。”可现在宋波也溜了，林若秋刚才在路上走的时?候，在想，宋波是不是故意在躲着她?？
为什么？
两人除了这杨和薇的案子，没什么往来吧。
也没矛盾啊。
林若秋没想通。
宋妈妈听到林若秋的话?就笑了，“原来你叫我家阿石啊，他在家啊，早上刚回来的，这会?在屋里?睡觉呢。来来来，你进来坐，我去找她?。”
宋妈妈一下子变得热情极了。
“……啊，好。”林若秋真的不知?道宋石回来了。
没听说。
也是，她?跟宋石也联系不上啊。
宋石在哪回不回她?确实一无?所知?。
另一边。
宋妈妈蹭蹭的上了楼，敲门，“阿石，若秋来找你，你赶紧起来啊。”
宋石把门锁了。
他自?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死气沉沉。
他没睡着，睁着眼睛看了一天的墙。
宋妈妈的敲门声宋石听到了，他不想动。
“阿石，若秋来两回了，你起来跟说两句啊，听她?那语气像是有急事。你真不管啊？”宋妈妈好声劝着，“人女同志一个人也不容易，你说是不是？”
宋石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了。
一天没吃，脑袋发晕，他坐了好一会?才站起来开门。
宋妈妈看宋石开门出来了，心里?无?比欢喜，声音更加温柔了，“就在楼下呢，你要不要先洗把脸，你看看你，胡子拉渣的，头发也一个月没理了吧，蓬头垢面的，就这样见人啊？”
宋石听了宋妈妈的话?，下了楼，还真打了盆水洗了脸。
林若秋就在客厅看着宋石洗脸，洗头发，刮胡子。她?看天越来越黑，怕宋石还要洗个澡，就赶紧过?去了。
“宋石，杨和薇的事我又有了一点线索。”
宋石原本慢悠悠的，这会?猛的看向林若秋，“什么线索。”不知?道宋石想到了什么，拽着林若秋就进了屋。
客厅太大了，太空了，在那说万一来了客人被?听到怎么办？
宋石这一次行事更加谨慎。
林若秋虽然觉得应该单独找个房间?说，但是，这卧室有点不太好吧。去书?房都比来这强啊！
“没书?房吗？”林若秋要求更换地方，这卧室太闷了，门窗都关着，空气特别不好。
还有很重的烟味。
宋石没听到似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林若秋：“你有什么新线索？”
林若秋要求更换地方失败。
算了，说吧。
说完早点回家，这事也算是了了。
林若秋就把自?己的知?道的谭秋叶嫁到赖家村赖小山的事说了，“第一次听宋波说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杨和薇也不是笨，不可能被?骗了一次后还会?轻信他人。这次也是凑巧，田主?任他媳妇是那边山里?的人，跟谭建之还订过?娃娃亲的，两家是邻居……”
要不是田主?任去方家走亲，把这事告诉林若秋，林若秋也不会?联想到谭建之家跟赖家的关系。
林若秋说完了。
宋石跟个雕像似的，没表情，也不说话?。
“那我走了？”林若秋说，“我家里?还有孩子，得回去了。我知?道的所有消息都告诉你了，田主?任的联系方式你也有，到到时?候你直接找他就行了。对了，也不知?道谭建之知?不知?道他妹妹干的事……”
“他肯定知?道。”宋石语气冰冷。
知?道？
林若秋头皮一凉，那这就更可怕了。
“你猜的？”
“对。”宋石现在才像是回过?神似的，他看着林若秋，“这事谢谢你，以后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只管开口。”
林若秋笑，“我倒希望以后不用你帮忙。”不用帮忙，也就是不会?发生什么大事，顺风顺水的过?着，这样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嗯。”
林若秋拉开门的时?候，突然想到之前在跟警察提过?的事：“火车站的值班点增加了吗？有多安排几个警察吗？”
“有，已经?批下来了。”宋石说，“年底市里?所有火车站站点都能完成。”
“那就行。”林若秋走了。
宋妈妈在楼下做饭，听到声音从厨房出来，“若秋啊，留下吃个饭吧。”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就说了十?来分钟吧。
怎么不多说会?话?啊。
“阿姨，我家还有孩子呢，我得回去了，阿姨再见。”
林若秋打完招呼就回去了。
她?走后。
宋波偷偷的从厨房出来，问宋妈妈，“真走了？”
“走了。”宋妈妈叹气，“你说你二哥，怎么成这样了，我就怕他这辈子都不肯结婚啊。现在想想，若秋也挺好的，二十?多岁，有稳定工作，还有孩子……”
宋波嘴角抽搐，“妈，你是不是疯了？”
宋妈妈瞪了宋波一眼，“怎么说话?的？”
宋波：“那林若秋是个离过?婚的，我二哥可没结婚啊，这两人不般配啊。”
宋妈妈往楼上看了一眼，“你看你哥现在这样，像是要娶媳妇的吗？我就怕他为那杨的打一辈子光棍，与其这样，还不如跟若秋在一块呢。”
若秋有儿?子，这说明能生啊。
以后怎么着也得留个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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