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逗过柯南后,牧卿云收回视线,瞥向一旁安静的安室透,见他准备离开,也跟着起身。
“哈罗我带走了,再见。”牧卿云提溜起哈罗塞到安室透怀里,和几小只打过招呼后便跟安室透先后离开。
到了楼下,牧卿云接收到安室透的眼神后,示意他直接放到地上,她可不会抱什么宠物,顶多让它跟着她。
“哈罗的事情怎么样了?”
听到这个问题,驾驶座的安室透一阵沉默,转头看向已经自觉系好安全带的牧卿云:“我记得你还不是核心成员,而我也没有接到带你的任务。”
“这样啊,听说降谷先生乐于助人,如今看来,似乎并不近人情呢!”
牧卿云漫不经心地单手托腮,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旁边毫无异常的安室透,心中可惜不能对他下杀手:“啊,我忘了,你是安室,不是降谷呢。”
安室透轻哼一声,压制住了想解决她的想法,方向盘在下一个路口也不着痕迹地改变了方向: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不过,把我当成他似乎很不礼貌。”
闻言,牧卿云闭上眼也不反驳,逼得紧了很有可能触发红方光环反弹,得不偿失。
“系统,查看剧情崩塌度。”
剧情崩塌:1%(主要崩塌原因:黑泽阵、工藤新一)
影响程度:几乎无影响
目前来看,她所有的行为对于安室透来说并没有多少影响,不过是多耗费了他一些精力。
从他的态度来看,撬动他对于信念的坚持似乎有些不太可能,那么只能先从工藤新一身上刮下来一些光环再说了。
“系统,如果剧情崩塌到60%以上会怎么样?”
对于不能崩60%以上剧情这个规定,牧卿云有些犹疑,她并不确定琴酒的生死占比多少,所以她目前还是尽量跟着剧情走。
“宿主,剧情崩塌60%以上会发生很严重的事,是禁区,还希望宿主不要尝试。”
系统的语气有些严肃,仿佛被刻进DNA的东西被触动,警告之意溢于言表。
所以,果然还是不要管黑衣组织,只要保护好琴酒不死就好了吧?不过,这样的话,琴酒会不开心的吧?
啧,情绪可真麻烦。
“想什么呢?”安室透打开车门,回过头见牧卿云没有动静,敲了敲车门:“我去办个事,狗的事你可以去找冈田真,二十五分钟,再晚我可不会等你。”
冈田真?如果没记错的话,前面不远处的大楼应该就是冈田集团,确认过事情真伪后,牧卿云不由感叹组织的无处不在。
见安室透已经走远,牧卿云也一把捞起哈罗下车,隐没于人群向冈田集团靠近,很快便装作一名送文件的职员到达了顶楼。
“放那里吧,”冈田真正在埋头工作,但见面前的人久久没有动静,顿时感觉到了不对劲:“你是谁?”
早已恢复怜怜模样的牧卿云很是自然地坐到了冈田真对面,废话不多说地将哈罗摆在面前:“波本让我来找你,给它上个户口。”
“抱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冈田真十分警惕,即便说出波本的代号,他也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看来波本还挺腹黑。
见此,牧卿云也不难为他,直接掏出枪把玩在指间,泄露了一丝杀气:“组织这个问题你可以绝口不提,但上户口,懂?”
冈田真见枪口时不时朝向自己,顿时冷汗直流,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后立刻装作被威胁的样子:“别开枪,我马上做。”
几个电话过去,办公室只剩下了呼吸声,哈罗,哦不,现在应该叫零零,虽有些不安,但也十分乖巧地没有动作。
“已经办好了,五分钟内会有人送过来,”冈田真收到上面的消息后,笑容真切了些:“你看需要打疫苗吗?可以直接让他们在这里接种。”
“不需要,”看他这样,牧卿云就知道他已经确认自己的身份,索性把枪收起来,不再吓唬他:“你刚才联系的,是波本?”
冈田真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么隐蔽的动作被她发现了,反应过来后尴尬一笑,打哈哈道:“刚才多有怠慢,抱歉,不过事关组织,肯定会谨慎一些。”
五分钟后,秘书敲门,带着一个文件袋走进来递给冈田真然后退出去,期间就仿佛看不到办公室多的人,丝毫没有犹豫。
“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如果还有需要可以随时和我联系。”
随着文件袋递过来的还有一张崭新的名片,除了姓名之外只有一个简洁的联系方式,看起来一目了然。
看了下时间,已经二十分钟过去,牧卿云轻啧一声,捞起零零迅速下楼,到达安室透车前正好二十五分钟。
牧卿云打量一眼姗姗来迟的安室透,眼中划过一抹了然,淡淡开口道:“你再不回来,我还以为你因公殉职了呢。”
“殉职不至于,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你能准时回来,”安室透瞥了一眼文件袋,想起冈田真的话,眼底有些意味深长:
“贝尔摩德刚说想见你,正好我需要给她送一件东西,去见一面?”
时间已经接近七点,一天过去了,贝尔摩德还记得自己呢?
牧卿云点点头,提溜起想蹭安室透的零零放到后座,示意安室透开车,然后便靠着座位闭目养神,看似十分放松。
由于酒吧不允许带狗,安室透先绕路回了一趟公寓,将零零暂时安置在那里,才提速向酒吧开去。
没过多久,两人到达的目的地,从外面就可以看到正在浅酌的贝尔摩德。
在夜色的掩饰下,安室透悄然下车悠然地走向灯光昏暗的酒吧,见一切正常后,牧卿云也走下车靠近酒吧。
“呵,小姑娘还挺警惕,终于舍得出来了?”贝尔摩德推过一杯散发着果味清香的果酒,唇角微扬:“酒量不好的话,不如尝尝果酒。”
“不好意思,我怕有毒,”牧卿云微笑着将酒还了回去,期间趁两人不注意将这段时间新制的毒放了些:“不如,我们聊聊你想做什么。”
贝尔摩德不在意地笑笑,直到将自己杯中的酒品完才缓慢启唇,带着酒香的气息扑面而来,让牧卿云瞬间黑脸朝后。
“好奇?我听说,爱情是从好奇开始的,”牧卿云见贝尔摩德突然笑出声,也跟着微弯唇角,端起酒杯倾身送到贝尔摩德唇边:
“所以,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这是快爱上我了?”
“或许,你长高一点会让人更有感觉。”对于面前这一杯果酒,贝尔摩德很自然地接过,但却伸手递给了旁边和人联系的安室透,后者也自然地接过酒杯。
对于贝尔摩德恶劣的话,牧卿云虽在心里又给她记了一笔,但面上仍旧风轻云淡,甚至摆弄起调酒的工具,亲手调了一杯长岛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