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工藤新一接到了牧卿云准备搞事的消息,暂时放弃追踪回到警局,恰好赶上目暮警官出警。
见此,工藤新一丝毫不犹豫地直奔警车,在车上得知了冲野家的命案,知道剧情的它信誓旦旦,但将其看在眼里的目暮警官却叹了一口气,心中忧虑。
没过多久,警车停在了冲野洋子家楼下,几人刚下车就见牧卿云一手扯一个孩子,旁边还有另外两个小孩子在瑟瑟发抖。
“牧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他们……”高木涉见牧卿云招手,立刻拿着记录的纸笔,快步走上前。
“这几个孩子刚才看到尸体,好像被吓到了,我想先送他们离开,”牧卿云拽紧了柯南的手,瞥了眼抹眼泪的吉田步美,温声安慰了一句,又看向有些为难的高木涉:“毛利先生在上面,我们先离开应该没什么事吧?”
柯南面无表情地放弃挣扎,如果不是刚听了十几分钟的鬼故事,他还真会相信她的鬼话。
“当……当然。”高木涉挠挠头收起纸笔,应了不远处的目暮警官一声,跟着几个同事上楼。
与此同时,工藤新一顺着几个孩子的惊呼声走过来,简单和几人打过招呼,立刻转身赶往案发地点。
只是,谁也没有发现,上楼的是牧卿云,而牵着柯南的人变成了系统。
这个功能也是牧卿云今天知道的,不得不说,效果很好,费用也很贵。
刚到达冲野洋子家,工藤·云·新一瞬间成为了全场的焦点,目暮警官期待的目光更是丝毫也不掩饰。
牧卿云迎着目光走近死者,观察了片刻后,又围着房间转了一圈,顺手将角落的耳环捡起来,剧情很快推进,池泽优子被带进了房间。
“真相只有一个,他是自杀!”牧卿云话音刚落,众人皆是惊讶地看向自己,剩下的便是工藤新一版还原自杀过程,至于冲野洋子拜托毛利家的案子,牧卿云倒是没有插手。
案件落下帷幕,目暮警官也带队返回,面对站在自己面前欲言又止的毛利兰,牧卿云身上的手机准时响起来。
“新一,你们还在冲野小姐家吗?”
听着对面焦急又担忧的声音,牧卿云压下心底那一丝错位感配合着系统开始飙戏:“别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是这样的,我刚送完其他孩子,柯南突然就表现得非常焦躁,甩开我的手就跑了,我现在怎么也找不到他。”
听到这个消息,牧卿云微微蹙眉,拉住了想要立刻跑出去找柯南的毛利兰,忽略了一旁嘟囔着小孩子就是麻烦的毛利小五郎,又仔细询问了一番系统,这才示意小兰留下联系方式给冲野洋子。
接下来,好戏才真正开始。
“我可以伤到波本吗?”牧卿云与毛利一家分开后立刻全速赶往安室透所在的方向,喃喃声不出所料般传入了琴酒的耳中。
“嗡嗡嗡~”
“牧卿云?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琴酒磁性的声音透露出丝丝威胁,却又显得意外好听。
“身体触碰可以身份互换,也可以看做我和那个东西灵魂互换,至于我即将要做的事,就是想和波本来一场小小的切磋而已。”
听到对面只剩下平缓的呼吸声,牧卿云便大概知道了琴酒的意思,不过在没听到琴酒的具体指示前,她还是减慢了自己的速度。
“注意分寸。”琴酒吐露出四个字后便挂断了电话,丝毫没有阻止牧卿云出手的意思。
牧卿云微弯眉眼,不多时便在一处昏暗的地方埋伏下来,拿出□□给□□装上,安静地等待安室透开车经过。
“砰!”
一枪下去,安室透明显提速,开始到了秀车技的时刻了吗?
“砰砰砰!”
牧卿云连开三枪,迅速又换上四颗子弹,同时脚下生风,竟是比起安室透开车的速度丝毫不慢。
“该死!”安室透目光凝重,险而险之地避开了那颗致命的子弹,却也是不得不向唯一的生路方向开去。
经过了五分钟的枪战,安室透手中已经没有了子弹,也明显意识到对方是在向猫赶老鼠一般将自己逼上一条对方为自己选好的路。
“真是不乖。”牧卿云见安室透神级车技开始大发神威,甚至隐隐有冲破自己的包围的趋势,不满地啧了一声,顺手打穿了车的油箱,反正现在离目的地不太远,总不能只让自己用脚跑吧?
果然,安室透翻身下车,找遮蔽物一气呵成,见此场景,牧卿云开了一枪表示很满意,接下来就是将他赶往系统所在的隔壁街区。
越到最后,牧卿云越加谨慎,开枪与换弹夹的之间的间隔甚至可以忽略不计,甚至让安室透有一种对方想将自己赶尽杀绝的错觉。
“砰!”
眼见安室透即将穿过巷子与系统相遇,牧卿云开枪后迅速调整位置,听得一声闷哼,枪声暂停了一瞬,听系统说信任度下降后毫不在意地直接朝着原身头部开枪。
果然,安室透信任值又回归了0,即便如此也还是救下了假装昏迷的系统,真是一个善良得可爱的孩子。
再次连开数枪后,牧卿云见好就收,装作没有子弹的样子纠缠了一会儿便任由安室透找了一辆可以开的车带系统离开。
不得不说,红方光环果然厉害,既可绝境逢生,又能逆风翻盘,牧卿云丝毫不怀疑继续下去自己会倒霉的事实。
「波本轻伤,左小臂子弹擦伤,右腿中一枪,“我”重伤昏迷被波本救走。——牧卿云」
「嗯。——Gin」
另一边,琴酒熄灭指间的烟,看到最后一句略显不悦,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波本是日本公安的种子到底是在心里开始发芽了。
“走吧,回去。”说完,琴酒按下按钮,后方火光冲天,映得琴酒的身影更加黑暗。
“大哥,波本那家伙死了吗?”伏特加想起刚才他替琴酒监听时听到的连片枪声,开车也不忘好奇地问上一句。
“你很听她的话?”琴酒轻飘飘的话看似毫不在意却仿佛蛰伏的毒蛇,阴冷而致命。
“不,我只听大哥的。”伏特加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同时也明白了自己犯了多么不该犯的错误。
见他知道错在哪里,琴酒只敲打了一番便不再追究,不过,下次再犯可就不是这么容易掲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