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海千森如实回答:“太好吃了。”
贺茂羂索满意的点了点头,温和道:“多吃点。”
虽然觉得这男人和两面宿傩一样垃圾,但会说话的狗男人多少还是顺眼点。
成海千森身份定位是乡野孤女,孤儿的身份让她见不到如此丰盛的食物。虽然在三次元成海千森不愁吃喝,但吃饭这块她也没注意过,她自认为自己就算饿坏了也不会出现毫无形象的吃相……所以,成海千森捧着碗,怪异的看向两面宿傩,“你不吃吗。”
两面宿傩盘腿坐在一旁,指尖端着酒杯,他也不动筷子,就静静地看着她吃。
“我不用。”
两面宿傩没所谓的散漫道,猩红的视线一直注视在她身上。
贺茂羂索的筷子一直没停。
“不必管他,是我府上厨子做的不合宿傩心意。”
成海千森不怕被看,只是两面宿傩望来的眼神里没什么情绪,这让她有点不安,但她不能表现出来,露出一点紧张就是认输。
她淡定的顶着两面宿傩的目光夹起一旁盘子里的烤肉片,蘸上蘸料,放进嘴里,入口的那一瞬间,蘸料的辛辣糅合进烤肉香嫩的口感,香味顿时溢满口腔,让她整个人几乎都呆住了。
乖乖,这未免太好吃了,比那两盘子鱼都好吃。
这个厨子好有本事,比两面宿傩这边的厨子强上不知多少。
看成海千森吃的开心,贺茂羂索动作优雅地放下筷子,又叫随行下人上了盘新的,他对着成海千森温声道:“不够还有。”
说罢,才把视线放到两面宿傩那边,温和的声线里毫不掩饰他的玩味:“不吃的话我撤下去。”
两面宿傩斜晲他一眼,察觉出他的想法,无所谓的咧开嘴,露出尖锐的犬齿,“随你。”
成海千森听着这俩互动,只觉得每个字都她认得,连在一起竟然就听不懂了。
谜语人。
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顿时,连放在嘴里的鱼肉都不香了。
吃的差不多了,屋里还有樱饼,她要先行离开。
成海千森放下碗,喝光碗里最后一口汤水,拿一旁纸巾擦拭了嘴。
她还没开口说话,两面宿傩先开了口。
“吃饱了。”
少女将垂下的黑发别至耳后,露出精致温婉的侧颜。她的睫毛抬起,蓝色的眼中映出慵懒的两面宿傩,撑在榻榻米上的手指暗暗用力,少女自下而上着站起,直到俯视两面宿傩。
“饱了。”
两面宿傩没让她有说出下句话的机会,他直接握住少女手腕,往自己的方向拉去。
成海千森猝不及防,顺着力道,双腿膝盖弯曲跌进两面宿傩怀里。
独属于诅咒之王身上的冷淡香气将她包围。
成海千森吓了一跳,暗想她直觉果然没错,狗男人真的想搞事。落下时她顺势扶住了他的肩膀,本想借力站起,不料两面宿傩的手按在她的腰后,力道不轻不重,令她无法起身。
两面宿傩眉尾扬起肆意的弧度,忽地扯开了嘴角。
她感觉到尖锐的指尖深入她的发间,指腹粗糙的触感按在头皮上,两面宿傩稍一用力,就迫使少女抬起头来。
他俯下身,刻意凑近她耳边,低哑的声音里充满了恶劣的愉悦。
“现在,轮到我了。”
成海千森心下一沉,马上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
怪不得他一口不吃,还一直看着她,原来搁这里等她呢!
一想到这里,成海千森忍不住在心里扎了个小人,想象成两面宿傩使劲往上面踩了好几脚。
少女圆润的指尖按在他肩膀上暗暗用力,宛如奶猫在慌乱时显露的爪子,不具备任何攻击性。
两面宿傩的鼻尖触碰到少女颈间的肌肤,吐息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锁骨处,惹的少女在战栗中下意识躲避这种感觉。
然而两面宿傩托住她的后脑,让她无法挪动一分。
成海千森心里慌得一批,她倒不是担心两面宿傩把她生吞活剥,她是生怕两面宿傩又把她吸晕过去。
男人埋首在她颈间,樱色的短发蹭在少女下颚和脸颊,带来细微的痒意。
她能感受到对方薄薄的嘴唇触碰到颈侧的动脉线条缓慢摩挲,她吞了一口口水,睫毛轻轻颤动着移开视线,湛蓝色的眼睛又猛地移开了视线。
她差点忘了,现在不止障子门被两面宿傩拆了,她和两面宿傩对面还有一个人在,里梅和他的侍从也在外面。
一种社死的羞耻感以非常快的速度窜了上来,一度超过两面宿傩带给她的慌张和羞涩,她尴尬到从脖子到脸都泛起了绯色,拼命挣扎起来。
“……你要吸血是吧,我们换个地方行不行。”
贺茂羂索闻言,挑了挑眉,指尖把玩着酒杯,敛眸而笑,声线温和,善解人意。
“不必在意我。”
成海千森心脏狂跳,努力挣脱两面宿傩的桎梏,慌道:“少自恋了,谁在意你啊!”
“闭嘴。”
两面宿傩捏住少女后颈,大拇指按住颈侧动脉,锐利的指尖戳进肌肤,疼得成海千森皱了一下眉,真就噤声了。
没办法,她和两面宿傩间的体格差和力量悬殊实在差太大,现在这个情况,不能满足两面宿傩她是没办法从他腿上下来了,成海千森有些屈辱的咬了下牙,扶在他肩上的手滑落下来。
行吧,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那你快点。”她毫无灵魂的说到。
“你在命令我。”两面宿傩饶有兴致的挑眉,难得从她颈间抬起了头。
成海千森放弃挣扎,只想保全个面子,慢悠悠的说:“可以的话,我还想让他和里梅离开,行吗。”
两面宿傩笑起来,好整以暇的看向贺茂羂索,“你说呢。”
贺茂羂索想看乐子,浅灰色的眼里流泻出愉快的神色,说到:“我还没吃饱呢。”
成海千森扭头瞪了他一眼,不过很快又被两面宿傩带回了现实。
散开的黑发摩挲在手背,两面宿傩握着少女纤细到一折就断的颈脖,无比期待这个不怕死的家伙能露出什么神情。
指腹沾上一丝血液,是刚刚他用指尖弄伤的。
两面宿傩眸色逐渐沉暗,虽然只有一点血液,都不能称之我伤口。但少女身体里散发出的血香比刚才更为明显,虽然仍然是很轻微的味道,却比花香芬芳浓郁,甚至透着甜蜜的清爽,如招摇盛开的牵牛花,攀附着木杆大肆绽放到他眼前。
让两面宿傩不得不为此停下脚步,甘愿为之顿足。
他眸色晦暗的盯着少女纤细的颈脖。
被血香勾动,两面宿傩再次埋首下去,期间他甚至睨了眼贺茂羂索。
贺茂羂索对少女的血液不为所动。
诱人的香气牵动着两面宿傩,被这股血香吸引的,只有他一个。
成海千森坐在他腿上,生无可恋的等着两面宿傩咬上来,她放弃了挣扎,垂下眼帘,视野中是诅咒之王樱色的短发。
为了不再耽搁时间,她又故意挣动了一下,希望借此反骨让两面宿傩早咬早完事。然而计划总比不上变化,她几乎是刚动了下脖子,森白尖锐的犬齿就陷入了颈间,属于少女的体香与血液的芬芳在舌尖连绵不绝,让男人猩红的眸里跃起一层更深的兴奋。
尖锐的牙齿穿透肌肤,强烈到不可忽视的痛感让少女忍不住闷哼出声。她不能躲,吸完就没事了,不能再让两面宿傩找着机会折腾她,但是……好疼啊!
成海千森忍耐着,双手下意识用力抵住男人赤-裸的胸膛,圆润的指尖掐进饱满的肌肉里。
为什么这么疼!
怎么比之前都疼啊!
忍不住了,好疼啊!!
她能感受到两面宿傩温热的唇正贴在她的颈上深深吸吮,她几乎听得到血液流失的声音,和两面宿傩在她耳边吞咽的声音。
成海千森眼里泛起生理性的泪水,她开始挣扎,“好疼啊,放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我从上篇文就想抽奖旺仔牛奶的,结果是被hyb害了,没能抽,那就从这篇抽吧,我真的好想抽旺仔牛奶让我抽!看这篇人数不多但是有海外和台湾的宝,万一抽到了不能寄实物啊,我转成同金额的jj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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