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社交技能是满点的,就是方向反了而已。
所以我的出现不会给任何人带来什么轻松感,无论是敌人还是现在的队友。即使是在第二次忍界大战期间,战争时期,我的有些做法也让猿飞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他想反驳我,但我做的都是早点结束战争的事情,无论是用间还是什么,都是为了加快战争的结束。
“是在立场上从不出错,但是手段上格外冷酷无情的人。”
这是在谈判桌上,战争结束前夕,跟我直接对上的对手给我的评价。
他笑不出来,咬牙切齿,脸色漆黑。而我非常平静,只是将手里的协议又往前推了推,我说:
“一步不退。”
敲骨吸髓,贪婪无度,不顾己方伤亡。
这是我在谈判桌上获得的反面特质。
猿飞不适合谈判,他适合安内,只要他在,那么木叶就能镇静下来,我的恶名越多,他的镇静加成越大。
在这样的情况下,木叶的谈判基本上是我一手包办的,猿飞不会阻碍我。没有谁想要战争,毕竟和平的环境适合发展。但战争已经发生了,我们也已经伤亡惨重了,那么,决定开启一场战争,并且获胜了的木叶,凭什么要退步,将利益拱手让出,只获得一个好名声?
“我们死了很多人。”
“你要看我们木叶的死亡人数统计吗?”
“我们需要给平民生存的地方。”
“木叶可以接收全部流民,无论是哪个国家的。”
“木叶是战争的发起者。”
“是啊,我们都率先开启战争了,你们为什么还要跟我们讲道德?”我至始至终都很心平气和,就连看着他们的眼神都很包容,毕竟跟我讲道德的人太稀奇了,是个珍稀物种,需要好好保护一下他们的脑袋。
“道德是和平时期的木叶才会有的东西。现在的木叶,不拿出一点东西来,我们不会退的。”
和平时期的道德标兵,战争时期的流氓。
有冲突吗,没有。
有的话反驳的意见我也会让人直接吃下去。
老实的木叶不会让人惧怕,打赢了别人的木叶也不会让人从心底里敬畏。但是打赢了,还恶狠狠的挖掉他们一块肉的木叶,他们就知道收起爪子装乖巧了。
因为太痛了。
痛的话他们才会长记性,知道我们不好惹。和平时候的老好人你们不珍惜,就别怪木叶拎个手里剑打人了。
那次战争木叶收获了“三忍”。
还挖走了那些国家的人口和资源,用他们的钱去给木叶死在战场上的忍者的家人们发钱发补助。给木叶修桥修路。
总得来说,并没有亏损。
要真的是亏损的话,那也只能是一种情况,我不在谈判现场,猿飞摸不透对面的底线。就算我已经明示了他要将对面往死里压榨,他也会因为各种原因而退一步。
压榨到极致会引起反抗,而木叶的状况也不比对面好多少。这是猿飞的考量,不能说不对吧,毕竟他考虑的已经非常周全了。
不过越是希望和平,到最后越是得不到想要的和平。
在知道对面已经到了不得不结束战争,否则会从地图上抹去的时候,这时候的压榨,是为了更加长久的和平。
他们无力在短时间内发动另一场战争,却又留有防守的力量,只能休养生息,去填补战争带来的创伤。
我协议上的条件卡到了他们的心理底线,并且比他们这些人算的还要清楚。他们大概需要什么样的物资,多少物资,需要有多少力量能够防护住别的国家,不会灭国。什么物资他们库存多,什么物资最珍稀,什么物资留的太多会让他们快速恢复。根据这些,所有条目都是到了极限,只会让人濒死,但是又死不掉的地步。
而且协议上有短期有长期的条目,短期的用来让木叶恢复和发展。长期的,我们根本没想着能一直用下去,它们最大的作用是让木叶一次次薅羊毛和让猿飞用来做人情。
在需要为忍界做贡献的时候,这些条目的免除就是相当了不起的贡献了。
至于会不会引起民众的反抗?
根部的间谍部门长期做的就是这样的工作。根部的忍者自认为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也是为了这样的场景。
他们需要一副铁石心肠,才能在战争时期看着自己的队友去死而无动于衷,必要时还需要往他们尸体上吐口唾沫。
他们从来不会在正面战场上出现,只会在各大国安静的潜伏着,摸透他们所有的战略布局、聆听他们民间的声音,再通过特殊渠道反馈给我。
即使手里有可以让木叶减少伤亡的情报,没有我的命令,这些情报就不会从他们手里传达到木叶。
是需要看着别人去死,而要让自己无动于衷的一群人。是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生平和真实姓名的一群人。连教育,我都是单独的针对性教育。
不过共同点是,他们都是逃跑和生存的一把好手,伪装也是必修课,其他的,我随他们喜欢。反正我会的多,又不是教不过来。
这群人,从他们擅长的地方就知道,他们的忍者守则跟普通忍者不一样,他们执行任务暴露时的第一要义是逃之夭夭然后继续隐藏。被抓的话,只要不背叛木叶,我一定会去救他们。
也正因为有这么一群人,其他国家民间的声音,我是可以听得到的,在他们沸腾时,对木叶的反抗情绪非常高涨时,就让猿飞对木叶进行一波洗白。
这是什么呢?
这就是光明正大的欺负其他国家。
第二次忍界大战,应该是我的声名最响亮的时候,恶评如潮,被一群忍者私底下称作“木叶的豺狼”。
到第三次的时候,这个名称被进化了,他们现在都不会称我为豺狼了,告死鸟,血乌鸦……我成功的将自己跟死亡紧密相连。就是这些名字,真的是太烂大街了。
会有第三次忍界大战,只能说时间实在是太伟大的东西,能让人遗忘被打瘸了的过去,也能让人忽视身上还没长好的疤。
但宇智波富岳还没有忘记。
曾经在第二次和第三次战争里,都被我用来打辅助的人,他如果对我的德行抱有期望,那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
我相信我的反向交际能力是无敌的。
我去见这位老朋友的时候,用的不是工作时候的装扮,而是用了现在一些人已经非常陌生的日常装扮。
没有根部的面具,也没有那么多绷带,简简单单的,露出年轻的脸和一只平日里被遮住的眼睛,笑成了眯眯眼。
看上去亲和力……勉强还行。
这几年因为对宇智波的谋划,我已经很少正儿八经的出现在人面前了,一旦出现不是绷带就是面具,现在这样,满足了小春的要求。
毫无威胁,软绵绵的样子。
前提是,不要报我的名字。
一旦跟我的名字联系起来,我无论什么样子,大概都能把人吓死的。
宇智波富岳看见我这样子,杯子没拿稳。
“团藏。”
他低声。
宇智波族长还是上道的,我这个样子出现,他倒是一眼认出来了,显然我给他的阴影非常大。认出来了也知道压声音,也是知道我现在不怎么想别人把我跟志村团藏这个名字联系起来的。
我以眯眯眼的样子,“族长大人,我来修剪草坪了。”
富岳:“……啊嗯,进来吧。”
他脸是真的僵了。
直到进了宇智波族长的家,进了可以谈话的内室,我的眯眯眼就睁开了,露出平常被绷带遮住的写轮眼。
这只眼睛倒不是宇智波镜的,虽然他在死之前的确是想给我的,免得让我祸害别的宇智波。不过我已经有了,所以很诚恳的让他放宽心,我真的不会让自己的写轮眼变成一双的:
“我还要留着一只眼睛去糊弄人。”
颜色倒置的,类似三瓣花的写轮眼。
“伊邪那美。”
只能说这个写轮眼实在是太特别了点,在一众红底黑纹的写轮眼中,它偏偏是黑底红纹,还偏偏是三瓣花。
这只写轮眼来源于我的亡妻。
我在跟她互换了眼睛后,双双缠起了绷带,也幸好我们两个平常时间是恩爱夫妻人设,也没惹别人怎么怀疑。
为了别人的心理安全着想,我的绷带缠到了现在。毕竟伊邪那美是改变命运之术,与宇智波止水的别天神一样,都是能改变他人思想的。
即使伊邪那美用完就废一只写轮眼,它的创始人的写轮眼在我的眼眶里,就会让一些人陷入绝望。
至于我会不会伊邪那美?
好歹给我点信心吧。
嗯?
我的写轮眼里的圈圈还能转,是一件让宇智波富岳松了口气的事情。
老朋友之间的谈话是不需要过多寒暄的,在宇智波差点出了叛乱这件事后,我们更没有必要寒暄了。
所以气氛有些沉重。
宇智波富岳在说完他清理了家族的那些顽固派后,没什么话可说了。
在全员灭族和保留族人面前,他是真的怕我上门是为了通知他宇智波还是要完,那意味着宇智波被木叶高层放弃了,做了断尾求生的事情后,只能选择体面一点的死法。
我还没有那么没有信用。
一般我这里能松口了,猿飞就会松口。我不松口,猿飞考虑过后,可能会松口。
在木叶暗地里借给宇智波富岳人手,让他找个合理的由头清洗了一次宇智波的现在,我和他坐着喝茶,他没话说的时候,我冷不丁的:
“宇智波想要出一个火影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挤了挤,挤出来一点时间写了一章。
现在评论越来越少了,
抽烟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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