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语还未及笄,就被齐王早早的收入房中,如今只能感受到撕裂的疼。
但她不能也不敢反抗,只能默默的咬牙受着,还要装出一副舒服的模样说:“挺、挺好,她...呃...她没怀疑我。”
她长了个心眼,跟香晴说的是在某个富商家当差,见她穿着和面容并没有那么憔悴不堪,香晴也就信了。
有了之前的疙瘩,总归是不能回到那姐妹情深,但面上还是过的去的,二人前两日还一块约着去街上逛了逛。
齐王很满意,把她掉了个位置继续:“嗯,多问问他们俩平日在做什么,尤其是温晚。”
时家对下人的把控太严格了,他完全没有机会插眼线进去,不然早就找到摧毁时临的方法了。
香语应了声,很是乖顺。
齐王这才捏起她的下巴,露出抹怜爱的笑,“放心吧,等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完便在香语唇上印了一下。
到底是个心性未定的小姑娘,香语心底的那点阴郁和幽怨瞬间被抚平,心想看来她要给香晴多下几剂‘药’了。
...
与此同时,花颜也完成了今日的计划,正准备回宫,就接到蓝灵派给她的暗卫送来的消息。
她就掉了个弯,直接去了将军府。
恰好,时临不知道去忙些什么,终于给了温晚喘息的机会。
她小嘴都是红彤彤的,漂亮的桃花眼尾更是带着潮红的晕,显然又被男人欺负过了。
花颜见了唇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把温晚生生笑的害羞了。
她捂着发烫的脸蛋,撒娇的说:“您就别笑了。”
怪不好意思的。
“好好,不笑!”花颜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嘴角上扬的弧度却越来越明显。
怕她恼了,花颜赶紧边笑边转移话题:“晚晚找娘什么事?”
这事说起来也有些羞,但感受了下身上那酸疼的肌肉,温晚还是红着脸蛋说了。
“有没有什么办法...让将军不那么折腾我啊...”
她说的隐晦,花颜却飞速的心领神会,弯弯的眉眼带着几分媚的,笑容戏谑的说:“你这丫头,生在福中不知福。”
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她倒好,还嫌弃上了,真真是被娇宠坏了。
道理她都懂,但温晚还是嘟囔说:“真的好累!”
每天都要被拉着做运动,好多时候她累的连什么时候被时临给洗干净了都不知道。
以前她特别不想来葵水,自打时临开了荤,她恨不得葵水赶紧来,好让她歇上几日。
见她是真的烦恼,花颜也没再笑她,而是凑到她耳边低语几句。
温晚听得脸蛋越发酡红,“这、这么简单?”
花颜笑的神秘,朝她眨眨眼:“别看简单,保准一招制敌,你试试就知道了。”
温晚想了想,用心记下,然后非常明显的转移话题:“娘去温家干什么了?”
花颜也不瞒她,只是眉眼的笑意冷了三分:“去看范碧春,顺便给明丽添堵。”
闻言温晚松了口气,“那就好。”
只要不是去跟温大人旧情重燃就好。
花颜见她这副模样,想着该给她个心理准备才是,轻柔的摸摸她的头说:“最多半月,你就会成为温家正经的嫡女。”
虽然现在温明智还没松口,但爱了他这么多年,花颜哪能不清楚他的脾性。
这男人想往上爬已经很久了,苦于没有门路,如今她贵为公主,又深的太后的宠爱,这么好的踏板摆在他眼前,花颜才不信他不心动。
范碧春已经被他亲手逼疯了,解决了她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嘘,别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花颜安抚的对惊得站起来的温晚笑笑,“放心,只是个名号,我和温明智是不可能再成为真正的夫妻的。”
不会再像她和时临一般的亲密无间。
她要的是温家主母的身份,她要把范碧春和明丽想要的全部夺走,还要让她的宝贝不再被庶女的身份所连累。
她要占着这个位置,让温明智如鲠在喉的抓耳挠腮,又找不到解脱之法。
温晚还是第一次见到她眼底迸发出这么深沉的恨意。
她垂下了长睫,再睁开时桃花眼又恢复了往日的清浅,亲自给花颜斟了茶后才缓缓坐下。
一切尽在不言中,
眼见着天要黑了,花颜没有耽搁太久,起身回宫,她前脚刚走,后脚时临便回来了。
他唇角笑意明显,大步过来熟练的把她抱在了腿上。
“什么事这么开心?”
悄悄的捻走她头上落下的小虫子,时临这才星眸璀璨的说:“谢辞称帝了。”
他也终于是完成了跟谢辞的约定,以后可就不欠他什么了。
谢辞若再敢来抢...
吧唧亲了下怀里姑娘软软的脸蛋,时临目光危险的想,看他不薅秃谢辞的毛!
入了夜,沐浴过后的男人大剌剌的光着身子凑过来亲她。
“宝贝儿~”
他拖长了尾音,听着像撒娇,却并不叫人难受,反而有种硬汉柔情的反差萌。
温晚抓紧身上的被褥,美眸警惕:“就一次?!”
时临咬了下牙,痛心的妥协:“就一次!”
又定定的看了他两眼,温晚这才咬着唇松手,任他烙下片片炽热的吻。
乖巧闭眼受着的姑娘没看到身上男人眼底的狡黠。
反正也没说一次是多久,还不是任他折腾。
然而这次却偏偏不如他所料。
“嘶——”被突然咬紧的时临刺激的额头青筋都冒了出来,他咬着牙低呵,“温!晚!”
这小丫头从哪里学来的招数!?
温晚也不怕,甚至还有露出几分得意的笑,然后继续小腹用力。
果然,正如花颜所说,一招制敌。
还想着一次一夜的时临开场没半个时辰就早早的谢幕,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舒服的,他眼角都透着红,俯身咬住温晚的脖颈厮磨。
“你个小坏蛋,还学会反击了,嗯?”
温晚软软的笑着舔了下他的唇,“说话算话哦~”
时临气的磨牙,她还继续得寸进尺,伸手吩咐:“要洗澡。”
“洗...”
正要给她驳回去,时临不知又想起什么,也不气了,顺从的抱起她,“洗就洗。”
反正好像很久没在水里玩过了,况且...谁说洗澡就只能用手的?
想起待会的‘美餐’,时临忍不住勾唇一笑,尖尖的虎牙被月光照的发寒,像是夜幕下长着尖牙利爪的野兽,静静的匍匐在草丛中,等候着给猎物们致命一击。
...
对于大乾的百姓来说,日复一日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差别,然而对于温若,不过半月,生活已经是天壤地别的差距。
先是她那得了花柳病的哥哥暴毙,后又传出她爹要送她的疯娘去庙里,立花颜为正妻,态度无比坚决,谁都拦不住。
而她,也将要从一个嫡女成为身份尴尬的继女。
花颜得偿所愿的这日,温若几乎哭到昏厥,全然没有注意门外的动静,直到被人抱在了怀里,她才泪眼朦胧的看向来人。
是齐王。
她更加委屈了,扑在他怀里大哭不止。
齐王向来讨厌女子的哭哭唧唧,要不是给傅谨言带‘绿帽子’滋味美妙,他早就弃了温若这枚不甚有用的棋子。
眼中闪过厌烦,齐王挑起她的下巴,用唇堵住了她的呜嘤,接着在她背上轻拍的手也摸进了她的衣衫中。
很快,温若的痛哭就化成了暧昧的低吟,轻车熟路的,显然二人不是第一次偷情了。
云雨之后,温若的情绪稍有缓解,只是眼神空洞的躺在齐王怀里发呆。
半晌,她才低低的说了句:“我恨她们。”
餍足后的齐王懒洋洋应了,问:“想不想报仇?”
“想!”
温若猛地点头,只是眉宇惆怅,“但我什么都做不了。”
唇角笑意尽是嘲讽,她对琴棋书画了如指掌又有什么用,到头来一样都用不上。
还不如温晚这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
齐王想了想,从衣服里扒拉出个匕首,“拿着。”
他嘱咐说:“这上面的毒厉害的很,你小心点。”
温若顿时觉得手里的匕首沉甸甸的,她咬着唇问:“可是我什么时候才能用上?”
太后和花颜都提防她,皇帝的面她都见不到,在宫里又没有人脉和根基,下毒不成,强攻更是不成。
齐王笑了笑,有些高深莫测的说:“总会有机会的。”
很快了,很快他们就能得偿所愿。
而终于得偿所愿的温明智,心情却并不怎么好。
他看着要回宫的花颜,满眼无奈:“颜儿,你真的要回宫吗?今儿可是我们的好日子。”
花颜脸上的笑意敷衍又浅薄,奈何她生的美,看起来也只是娇媚。
“没办法,母后想念我。”
“老爷也不想母后生气吧?”
是倒是,可温明智更想念她的滋味,正要上前挽留她片刻,就听见外面急急的通传声。
“老爷不好了,姨娘她肚子疼!”
眼见着美人就要入怀,却被这一打断又离得远了,那似笑非笑的美眸里更是几分嘲讽。
她笑:“老爷还是去看看明姨娘吧。”
被她这么一激,温明智不知怎的就怒了,打开门大吼:“天天肚子疼,疼就找大夫,找我有用吗?!”
小丫鬟被训懵了,正要灰溜溜的离开,就听见她们的新主母开了口。
“我去看看吧。”
温明智眼睛蹭的亮了,“不走了?”
“看完再走。”
温明智:“……”
跟新夫人睡个觉咋就那么难呢。
埋怨归埋怨,他也不敢强留,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花颜身后,毕竟门外这几个铁甲护卫可不是吃素的。
期期艾艾等着的明姨娘听说温明智来了,赶紧躺下装作虚弱的模样。
花颜进门便问:“妹妹身子可还好?”
听见她的声音,明姨娘狠狠地磨了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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