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那跟温大夫人相谈甚欢的富商,此刻就在温晚的房中!
听到推门声他惊的转身,借着月光,花颜就见温晚的亵衣已经被解开,露出了里边的肚兜一角,但好在还是完整的。
可这不是结束,那富商竟试图去脱她的裤子,皎洁的月光都不能洗清他此刻的龌龊模样!
屋内涌着异样的香,同青楼里惯用的一模一样,花颜一嗅便知。
香兰几乎要尖叫出声,却被花颜捂住给了口,在她耳边小声说:“去把连翘和嬷嬷叫醒,到外面守着,谁都不能让他进来!!”
“可夫人…”
“闭嘴!快去!”
富商吸入了太多的催情香,如今神智早就被□□吞噬,才不管主仆二人的私语,□□的问:“美人儿是来找我一起快活吗?”
关门的香兰听到这句真想抡起身边的花盆砸死这淫贼!
花颜却不动如山,甚至还眼眸半眯,唇角含笑的解开了身上的披风,然后将外衣都拉开了些许,本就曼妙的身姿在月光下愈显神秘诱人。
富商就是来快活的,如今床上的虽美,可迷昏了到底没有站着的鲜活灵动,尤其那一颦一笑间的□□风情…
被□□支配的他立刻抬步扑了过去。
他扑,花颜便笑着躲,动作不大带着引诱,既让富商心痒痒又不会让他失了兴致。
寺庙的客房并没有许多能让她自卫的东西,花颜急切的寻找了好久,也只看到了桌上的茶壶和茶杯。
眼见着富商没了耐心,花颜咬咬牙停住脚,任由富商抱住了她。
他身上有股臭味,摸着他的手掌也是粗糙,不像是个养尊处优的富商。
花颜忍着心中的恨和恶心承受着,故作无力的往桌子那边靠,成功的把桌上的瓷器给摔到地上。
一声脆响,让富商似乎清醒了些。
他突然发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狰狞的问:“你是谁!?”
花颜努力呼吸着,“奴家、奴家是温大夫人派来的…”
她在赌,赌这事跟温大夫人有没有关系。
果然,富商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还是松开掐她的手,一把拉下她的抹胸,“那就好好伺候爷!别耍什么花招!”
胸前的痛几乎让花颜想跟他同归于尽!
她还是忍住了,媚笑着承受,然后握住他的命根缓缓蹲下,“爷,让奴家好好伺候您~”
谁成想富商竟扯住她的头发猛力拽了上来,“不用了,让爷先爽一把,床上可还有个小美人等着呢!”
他在扯她的裙子,花颜却没有拦,等他停了动作去解他的裤子时,花颜这才猛地转身,手里的碎瓷片猛地插进了他的颈侧!
她实在顺从的不像良家妇,富商哪里想到还有这一招,下意识的捂了下脖子。
花颜立刻提膝狠狠的磕在他的□□上,这是所有男人得致命点,富商立刻跪倒在地上!
怕他把人叫来,在他出声的瞬间,花颜就将碎掉的衣袖整团塞进他嘴里,然后拿起地上的碎片狠狠地插进了他的喉咙中!
喷涌而出的鲜血溅了花颜一脸,那漆黑的眼珠都透出了血红。
这是花颜第一次杀人,唯有快意。
确定富商死透了,花颜把披风捡起来穿上,开门叫进了丫鬟们。
连翘和嬷嬷进来就跪下了,可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让连翘给温晚穿好衣服守着她,花颜则和香兰把房中死尸拖了出去,嬷嬷小心的打来水擦着地上的血迹。
来时她记得山坡处有一条河,花颜打算把这死人扔到河里。
可她们高估了自己的力气,还未走到三分之一,就已经累的腿脚发软。
然后,二人碰上了温思钰。
他似乎是睡不着出来闲逛,看到她们先是一惊,然后走了过来。
花颜甚至都想着该怎么才能杀掉温思钰,不成想少年只说:“我来。”
等把死尸投入河中,温思钰什么都没问,然后他保证,此事一定会烂在心里,不会跟任何人提起!
时间证明,他的确做到了,她也是。
温晚对此事一无所知。
虽然温大夫人第二日看着很失望,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只当那富商空有心没有胆子,带着一行人又浩浩荡荡的下了山。
回去之后,花颜就日日训斥贬低温晚,让她心中难受的没有出门的兴致,直到她对于父亲和宠爱的争抢心一消而空,花颜才停了手。
蓝灵听得泣不成声,花颜但越说越淡定,俯身帮她擦泪说:“她做的,我都记着,但我以前太弱小了,以为只能做了鬼才能报复回去…”
她轻飘飘的声音顿时拔高,带着几分尖利:“母后,这是她们欠我的!”
蓝灵握紧她的手,正要说什么,金嬷嬷和时临就出现在了殿门口。
千言万语都被迫吞下,花颜这才紧张起来,她担心时临听到。
蓝灵心里也慌,安抚的轻拍她手背,面上不动声色的笑说:“阿临来了。”
时临嗯了声,看上去并未有何异样,“您找我?”
蓝灵点头:“坐。”
待他坐下,蓝灵说:“你可知福清公主心仪你?”
时临靠着椅背慵懒应声:“知道。”
“那你怎么想?”
“我?我想她干嘛。”他嫌弃的说。
如此便好办了。
蓝灵笑说:“那你和皇帝商量着些,把这事赶紧解决完,别让晚晚心里不痛快。”
时临点头称是,没再多停留,起身离开。
待他的身影消失,花颜还是忍不住问:“母后,您说将军他听到没有?!”
蓝灵也心中没谱,但还是安慰:“放心吧,金嬷嬷她有数的。”
既然她都没有过来提起,那时临应该…没听到吧?
…
将军府。
时临进院便问:“夫人呢?”
春草停下扫地的动作认真说:“夫人出去了,好像说是去绣坊看看。”
见时临表情不悦,春夏赶紧补充:“已经出去很久了,爷别急,估计马上就回来了。”
“马上”对时临来说也很漫长,他迫不及待的又转身出了门。
春夏说的不错,此刻温晚已经从玉针坊出来了,她脸上漾着笑,淡淡水墨般清浅,却炫丽的叫人挪不开眼。
连翘看她几眼,纠结问:“夫人真的要来这儿当绣娘?”
温晚点头,音调欢快的上挑:“对呀!”
她不喜欢跟那些贵妇人们打交道,可整日闲在家中又太过无聊,还不如来这儿跟绣娘们说说话,至少她们比那些夫人们单纯。
作为大乾皇族的团宠,她们夫人竟然还能放下身份去做绣娘?连翘是真的佩服。
主仆三人正说着话,就见一枚紫色的檀木珠子咕噜噜的滚到了她面前。
“噫?”
连翘拾起来给她,温晚就看见了不远处的容王,他手心里有几颗同样的檀木珠子,随从还在俯身不断捡着,想来是手串突然断了绳吧。
想了想,温晚提步走了过去。
“王爷。”
容王似是才看到她,惊讶的笑着颔首:“夫人。”
温晚伸手,“想来这个是王爷的。”
她的手小又白,那颗小叶紫檀珠静静的躺在她的掌心,温顺又夺目。
容王喉结滚了滚,低垂的眉眼有些悲伤:“这手串,是六皇叔送我的。”
六皇叔,指的自是华倾王。
温晚滞了下,不明白他为何提这个。
他抬头,唇角又带了笑:“这一颗,就送给夫人吧。”
“夫人先别拒绝,这手串是皇叔亲手做的,如果他知道他的外孙女会留下,想来定会欢喜不已。”
既然提到了华倾王,温晚纠结了片刻,收回了手。
她欲感谢,肩头就被人搂住了。
“在说什么?”
温晚知道是他,眉眼弯弯的回:“王爷送了颗外祖父做的檀木珠给我。”
时临瞥了眼,看向容王:“王爷太抠了吧,既要送便全送给她啊。”
送一颗,搞得跟定情信物似的。
温晚嗔他一眼,然后对容王说:“将军开玩笑的,王爷别往心里去。”
说罢她就赶忙拉着时临走了。
只看背影,也能看出两人的恩爱和般配。
随从心疼的看了眼他掌心的珠子,“王爷,您送给时夫人,这手串就不好看了。”
少了一颗之后补好了也是松松垮垮的,哪能带出门。
容王看着二人那甜蜜的背影,淡笑:“本来就不是为了好看。”
攥紧掌心,容王转身,“走吧。”
街角处。
温晚也跟着扭头,“将军看什么呢?”
时临没答,低头问:“去哪了?”
“玉针坊。”
她如实回,然后拉着他的手停下,潋滟的桃花眸撒娇般的扑闪两下,“跟你说个事,我想去玉针坊当绣娘。”
“绣娘?”时临皱眉问:“你的眼睛受得了吗?”
之前她给太后绣寿礼的时候,薛嬷嬷就一直催她要仔细眼睛,不要伤到了,若是去玉针坊当了绣娘,那岂不是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温晚抿着笑:“可以啊!”
她有分寸,本就是为了兴趣来‘玩’,不是为了赚钱也就不会那般拼命,当然,本职的事还是会做好的。
拉着他的手晃晃,温晚嘟着唇软声问:“好不好吗?”
当然不太好!
她当了绣娘那跟他见面的时间不就变少了?!那绝对不行!
时临望着她的桃花眼,开口:“...好。”
温晚笑了,想拉过他的手背亲亲当作小谢礼,就觉得衣袖被人拉了两下。
她低头看去,身后竟不知何时站了个红脸蛋的‘小团子’,手里还拿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
小团子仰着小脸,奶声奶气的喊:“仙女姐姐,这个送给你!”
说罢还附送了个缺了颗门牙的灿烂笑容。
这小家伙看着不过三四岁,带着两块酡红的小脸蛋圆嘟嘟的,头上用红绳扎着朝天揪,好生可爱。
温晚立刻蹲下去轻轻捏了下他的肉脸蛋,柔声问:“为什么送给我呀?”
作者有话要说:花颜真的很努力想做个好母亲了!!
别生气,马上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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