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屈的嘟囔:“跟将军说了我好疼。”
大约还在发育,胸脯一碰到就疼,时临手劲本就大,光捏屁股就已经有些疼了,谁成想后来他跟着了魔似的手伸到了上面...
推不开也叫不应,她生生疼哭了这人才终于作罢。
时临还没明白,皱着眉问:“真疼?”他还以为是小姑娘害羞的借口呢。
温晚桃花眼水盈盈的点头,红润的唇也跟着噘了起来。
时临内疚的亲亲她的脸蛋:“我的错,要不要叫医女给你看看?”
温晚赶紧拒绝了:“不不,嬷嬷说这是正常的,过段日子就好了。”
这位置的确也不方便,时临没再犟,抬手摸摸她的脑袋,他献宝般的说:“带你看些东西。”
二人牵着手出了房门,毋庸多言,只看那眉眼间的笑就知道二人是有多甜蜜。
春草看着两主子的背影,感叹一声:“我现在总算明白什么叫‘金童玉女’了!”
香语默不作声的扣掉了一快树皮。
温晚进正厅的时候,百味斋的人已经走了,桌上险些放不开那些个糕点,诱人的香味登时扑面而来。
看着她那惊讶的表情,时临得意的挑眉:“这是赔礼之一!”
之一?
温晚好奇的笑问:“还有什么?”
时临:“你先说这个赔礼喜不喜欢?”
自然是喜欢的,他送什么她都喜欢。
被肯定的时临笑的更加灿烂,周身的霸气全无,倒像个明朗的少年,因为心上人的一句夸奖而变得孩子气。
温晚跟着笑了,眨巴着漂亮的眼睛问:“还有什么?”
闻言时临把她往胸口一按,给了赵管家一个眼神,对方心领神会立刻垫着小碎步窜了出去。
“将军?”
时临恩了声,唇边的笑带着玩味:“赔礼二就是被大名鼎鼎的时大将军抱一下!开不开心!”
忙不迭过来凑热闹的时老爷子毫不留情:“老子没死呢!”
他一日不死,尔等终究是小将!
时临翻了个白眼,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能拆台的爷爷。
连翘收到赵管家的‘讯号’而后给时临打了手势,时临这才松手垂眸,笑着把她拉出怀里。
“骗你的,赔礼二就是这个。”
街上那技艺高超的杂技团陡然出现在温晚面前,原本只有鸟叫蝉鸣的小院也瞬间热闹起来,他们表演的卖力,引得那些个围观的下人们都禁不住拍起巴掌欢呼起来。
时老爷子更是心痒难耐,三两步就冲过去抢了人家打鼓的位置,红光满面的咚咚敲了起来。
时临搂着她的肩,侧脸笑说:“我把他们买下来了,以后你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
上次他也说过要买的,结果后来被蓝星华那俩小子给搅和忘了,不过这正好也给他一个哄媳妇的契机。
温晚是既欢喜又心疼,小声问:“这得多少钱啊...”
满心以为能得到夸奖的时临:“......”
他看上去很穷吗?
无奈的抬手揉揉她的脑袋,试图把她脑子里那‘心疼钱’的部分给揉碎了,时临垂眸认真说:“给你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另外,小姑娘,你夫君家很有钱,你该想的是怎么花光,而不是心疼花出去多少,明白?”
温晚脸颊微红,像是嫩嫩的水蜜桃,长睫轻颤的回:“知道了。夫君。”
时临听完还有点懵,下意识的抓紧了她的手腕,“叫什么?”
温晚有些害羞:“没什么。”
这哪是没什么。
时临低低的骂了一声,扫了眼周围的热闹,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步伐极快,温晚被他拽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好在时临眼疾手快,一把捞起来,顺势弯腰的抱在怀里大步的走了。
温晚抬头便看见他那绷紧的下颌和上下滑动的性感喉结,她抬手摸了摸,动作跟她这个人似的轻又柔。
被撩拨的时临眼神更加深沉,他可能真的娶了个不谙世事却无时无刻不在散发魅力的小妖精。
“本来我打算回房的。”
他哑着声音走向墙角,把她放下,充满侵略性的气息把温晚包裹个彻底。
满是欲望的眼底发红,时临死盯着她的红唇,沙哑的说:“是你先撩拨我的,不许生气。”
到后来被亲到腿脚发软时,温晚也没想明白。
她怎么就撩拨他了?
杂技团的表演接近尾声的时候,温晚也唇瓣红红的回来了,连翘打趣的给了她的眼神,被温晚给嗔了一眼。
温晚:“这些糕点也吃不完,拿一半送去舅母和妙妙那吧。”
再送给时老爷子、薛嬷嬷和赵管家一些,剩下的还够温晚吃上个三五日,可天热了,糕点这东西又放不住,温晚想了想:“香晴。”
连翘和红玉去了宋府,绿萼又在角落里垂着头,端正大方的香晴就成了不二人选。
香晴立刻应声:“夫人,可是茶水凉了?”
温晚笑着摇头:“桌上的这些个糕点,你拿去给她们分一分吧。”
从某些方面讲,香晴和春草有些想象,做事踏实却不邀功,更不耍嘴皮子的威风,她也不推脱,真诚的谢过之后就把这大提的糕点提了出去。
香语正装肚子疼在屋里偷懒呢,看着她拿着这么大堆东西是又惊又喜,蹭的从床上坐起来。
“姐姐拿的什么?”
香晴小心的放好,扭头笑回:“是夫人赏给我们的糕点,还是百味斋的呢,等连翘姐姐她们回来了,我们就分一分。”
香语还未及笄,又酷爱吃甜食,一听还要等就不耐烦了,噘着嘴说:“咱们自己分好不就行了么。”
其中的利害香晴也不打算跟她说了,自家的妹妹她最了解,被爹娘都宠坏了,幼稚自私了些,人却是不坏的,何况她年纪也小,有她这个姐姐看顾着,总不会出什么错。
“不行,你也少偷懒,夫人身边没人,我先去伺候了。”
香语不情不愿的奥了一声,也不管她走没走,又躺回床上装死。
香晴无奈的摇摇头,走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围着练武场跑了几圈,浑身都被汗浸的湿哒哒,时临心底的燥热这才消散了。
他坐在台阶上喘息着,心想再这么下去,他迟早得被憋出毛病来!
可这最后一重功法迟迟堪不破,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
这是个大问题。
时临抹了把脸上的汗:“传令,全力寻找飘渺老道,找到立刻将他带到将军府,越快越好!”
瞧见他浑身湿透的模样,薛嬷嬷都惊了一下,“少爷掉湖里了?”
时临忍住自己吐槽的冲动,“没有,跑了几圈。”
薛嬷嬷抬头看了眼那刺眼的太阳,显然不能理解年轻人的这股冲劲,只得嘱咐:“少爷快去洗洗把衣裳换了吧,免得着凉。”
时临点头,刚走两步又倒回来,一脸严肃的喊:“嬷嬷。”
薛嬷嬷看他表情心都提起来了,“少爷请说!”
她让说,时临就耿直的说了,丝毫不知羞愧是何物的认真问:“晚晚她为什么胸脯疼?”
薛嬷嬷的老脸顿时红了,年轻人的世界,她有点承受不了。
时临还没有害羞的自觉,难得的求知若渴:“疼该怎么办?吃药还是针灸?”
看了眼薛嬷嬷那通红的欲言又止的模样,时临大惊:“该不会还要动刀吧?!”
时临有些慌了。
糙!早知道还要动刀,他昨晚说什么也不往上搭手了!这一下的后果也太重了吧,伤疤这么难看,晚晚气极了还不得跟他...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瞧着他脸色越来越白,薛嬷嬷赶紧开口:“不用不用!没那么严重!”
时临眼神幽幽,一副‘你不要仗着年纪大就哄我’的模样问:“真的?”
薛嬷嬷哭笑不得的点点头:“我骗少爷作甚。”
“以前你还骗我说我娘还活着呢。”
薛嬷嬷:“......”
十五年前的事了你这孩子咋那么记仇呢!懂不懂什么叫善意的谎言?!
没忍住的瞪他一眼,薛嬷嬷说:“夫人是因为身子还在长,这才会胸口疼,她...”
时临打断她,认真的矫正:“是胸脯疼,不是胸口。”
薛嬷嬷倒吸口气,想骂人。
“反正就是正常的,过段日子就好了!”
时临不太满意这个答案,皱着眉嘟囔:“可是她难受啊。”
薛嬷嬷正要劝他放宽心,一个最佳答案蹭的窜进了脑海中,她眼珠子一转,小声说:“其不是没有缓解的办法。”
时临的黑眸顿时亮了,“嬷嬷快说!”
薛嬷嬷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完,时临瞪大了眼,狐疑的看向薛嬷嬷,他总觉得嬷嬷在坑他。
薛嬷嬷眼神不变,正气凌然的说:“反正法子告诉你了,少爷自己决定吧。”
转身的刹那要多坚定有多坚定,背影看着也极其高冷,让时临觉得自己就像是窃取了秘宝还把宝藏主人给踢到了一边的‘负心汉’。
他看了眼自己长着茧子的手。
要不,试试?
温晚觉得时临有点奇怪,铁骨铮铮的糙汉竟然在她面前用热水烫手?
“将军手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