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折扇一开,风度翩翩的看了温晚一眼,“夫人别紧张,我与将军是挚友,自然不会因为几句话就惩罚于他。”
俗话说得好:男人信得住,母猪能上树。
当然,时临不算,他是温晚印象里最好的一个男人。
不仗势欺人,也不像传言里那么暴虐冰冷,反而像个少年,真诚又热烈。
温晚愿意信他。
于是她怯生生的带着询问的目光看了时临一眼,时临喉结滚了滚,一把把她按在怀里,低哑的嗯了一声。
温晚有些懵,好好说这话,这是干吗呀,还有外人在呢。
她怕皇帝看时临笑话,不敢挣扎,只是仰着头,脸颊红红的小声说:“将军快放开我呀。”
时临垂眸看她一眼,更不想放了。
她不知道她这幅样子有多招人疼。
温晚本就生的好看,标准的鹅蛋脸,一双毛茸茸的弯弯柳叶眉,眼瞳更是生的美丽。
明媚的桃花眸,眼角微挑,瞳仁却干净的像山涧清泉,雨后琉璃,垂眸之间,波光潋滟,将少女不自知的勾人妩媚和纯真融合个彻底。
再加上那不点而赤的殷红绛唇和唇角那若隐若现的小巧梨涡。
时临很好奇,为什么大乾第一美人的名号不是她的。
可总抱着也不是办法,他松手,身子一侧把身材娇小的温晚挡了个彻底,明白他意思的傅谨言翻了个白眼。
搞错没?他后宫佳丽三千好不好!
虽然温晚的确漂亮的不像话,可兄弟妻不可欺的道理他也是知道的!
时临:“你先回房吧,你们,把早膳都拿进去。”
奴才们齐齐称是。
“将军呢?”
见温晚还惦记着他,时临露了露小虎牙,“我饱了,你去吧。”
温晚闻言嘟了嘟嘴,她都还没吃饱,将军是个男子,又怎么会饱。
但她也没多说,给傅谨言施了一礼,就带着下人回了房了。
她一走,傅谨言就迫不及待的冲过来锤了一下时临,“好啊你!太伤我心了!我是那种只顾美色的人吗!”
时临翻了个白眼,“你是,也休想。”
傅谨言听的他这个意思,双手一环,丹凤眼微眯的问:“听这意思,你是对这个小夫人很满意咯?”
时临大方点头,难得赞赏的看他一眼,“挺好,你总算办了件人事。”
打小一块长大,好事坏事俩人一起办,傅谨言自然明白他说的是下旨赐婚的事。
他气的磨牙,“你会不会说话?你瞧瞧你夫人,再看看你,简直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
傅谨言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二郎腿一翘,挑着下巴,傲气道:“小夫人配你太亏,依我看,还不如给她另寻个好人家,免得…”
身侧那如饿狼般凶戾的眼神袭来,让傅谨言心尖一颤。
这个眼神,他太熟悉了,童年阴影顿时涌上脑海。
他放下腿,坐直,眉眼讨好,表情严肃。
“哥我错了。你和嫂子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有弟弟在,谁都休想拆散你们!”
身后的小五子见状咚的锤了下胸口。
皇上您好的不学,倒把奴才讨好您的嘴脸学了个十成十,实在是…
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