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手机消息提示音唤醒秦斯斯，她疑惑：“卫先生，你是想帮我拍下它吗？”
卫舟被揭开心思，也不掩饰：“是的。”
“卫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必了。”秦斯斯没有再举牌。
这么明显的拒绝，卫舟也没有再坚持。
那场拍卖会结束，卫舟也拍下了两件喜欢的拍品。
大家一起去后台签合同，办理手续，众人交谈着一起出了门。
“我送你们回去。”
“不用了，我一会还要出去一趟。”
“好呀，那就麻烦卫先生了。”秦斯斯的拒绝并不起作用，玲姐直接答应下了。
他们等在大门口，等待宴会厅司机把卫舟的车子开出来。
一辆连号的兰博基尼横在他们的面前，缓缓降下车窗，来者是凌言然。
虽然，凌言然坐在车内，可他的目光却是昂首的轻视，目空一切的睥睨。
再往里面看去，还能看见女星林思也坐在车内。
凌言然把英国剧作家的手抄剧本孤本从车窗伸了出来：“想要？”
大家面面相觑，疑惑而茫然，应了一声，却不敢收。
“不要，那我扔了。”
玲姐立刻上前一步，接过英国剧作家的手抄剧本孤本，道了声谢。
凌言然再没多分一个眼神，升起车窗，阻隔所有人的视线。
那一辆连号的兰博基尼渐行渐远，消失在夜色。
大家都很茫然，凌言然没头没尾的举动。
怎么突然把花一百万的英国剧作家的手抄剧本孤本送给他们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不会是认出我们编剧玲姐了，想要借花献佛吧。”
“哇，那就先恭喜玲姐了，将来可能会多一个和夏川影视的合作机会。”
夏川影视之所以出名，也是因为夏川影视的壕无人性，比起紧巴巴地拉赞助，夏川影视愿意在每一部上下血本。至此，即使是剧情，演技等问题，都会被淡化，让人沉迷其中美轮美奂的特效和构建投入。
玲姐操刀过好几部电视的编剧，其中一两部的小火，也奠定了玲姐在业内编剧地位小有名气。
倘若能够和夏川影视合作，报酬不是一般的丰厚。
玲姐拿着英国剧作家的手抄剧本孤本打着圆场：“也可能是送给卫先生的，作为想要合作的顺水推舟的人情。”
大家说着圆滑的话，分明是好处，可谁都不敢随便接下。
大家推脱了一会，直到卫舟的车到了，才各自回家。
——
王玲独自打车回去，她手上还那个英国剧作家的手抄剧本孤本。
她拿起手机就拨通了电话：“您好，我是编剧王玲，麻烦帮我拿到夏川影视凌言然先生的联系方式。”
她记下了号码，挂断了电话。
又在手机上输入那个刚刚记下的号码，沉思了许久，才下定决心。
机会是要自己争取的。
——
秦斯斯为了不被发现，先回了一趟公寓，再前往郊山。
一座山头都是凌言然的，秦斯斯开车进山，大门录入了她的车牌号，车辆很快就通过了大门。
秦斯斯将车子听到车库，仆人听见了声音，就匆匆迎接了上来，把她的包接过道：“秦小姐，凌先生已经在等了。”
仆人的声音似乎催促，秦斯斯的步伐渐快，直接上楼，推开那扇门。
凌言然的手机贴在耳畔，他在接打电话。
房间中，只点了一盏昏黄的灯光，照着他的侧脸轮廓分明，一双蹙起的眉，抬眼看见秦斯斯到了，继续接着电话，就走到了秦斯斯的面前。
他不由分说的靠近，将秦斯斯退到了墙角，只余下一只手，撩拨裙摆边缘。
“嗯。”
离得太近，秦斯斯推着他的手臂，她不敢被电话那头的人听见，呼吸都屏住了，压低了声音：“我还没洗澡。”
“乖，别动。”他哄人的话，却没有避开电话。
深入，指尖都在颤抖，不由攥紧了拳头。
“我凭什么要把项目给你？你有什么优势？”凌言然一本正经地谈着电话那头的生意，面前的秦斯斯眼底潮红，白皙的面容上染上一层欲。凌言然视线看向秦斯斯，眼底是笑意。
秦斯斯低声抵触：“别。”被触动的别扭，她挣扎地想逃开这束缚的一隅之地。
这一下的拒绝，让凌言然的眉头拧得紧了。
他一只手，控制不了她。
凌言然将手机按开了免提，扔到床上，严厉道：“说完了吗？”
“凌总，我说完了。”因为开了免提，电话那头的声音被瞬间放大，电话对面是王玲的声音。
凌言然另一只手控住秦斯斯盈盈一握的腰际，凶悍：“说完了，滚。”
下一刻，是秦斯斯被扔到床上。
——
王玲挂断了和凌言然的电话。
她本是想争取和夏川影视的合作机会。
没想到，凌言然的语气那么不屑，宛若送手抄剧本孤本的人不是他一般，甚至还在通话快结束时，去干旖旎事。
虽然，女声已经压低了声音，可她依旧能隐约听见难抑的轻吟。
有钱人的生活果然灯红酒绿，花天酒地。
她疑惑，那头的女声好熟悉，似乎在哪听到过。
——
秦斯斯听出了电话那头玲姐的声音，确认电话挂断声音响起后，她迫不及待地追问：“玲姐怎么会给你打电话？”
他言简意赅，不想废话：“要项目。”
秦斯斯紧张：“她不会知道我们的事吧。”
凌言然从嗓心发出一声低笑：“就你那么几声，我听都不过瘾，她能知道？”
一个用力。
秦斯斯再无追问的心思。
凌言然在这一方面向来是粗鲁野蛮的，一点都不温柔。
长时间下来，秦斯斯就像是在海中溺水，才被捞上来，浑身就浸湿了，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
凌言然起身，宛若没有消耗体力一般自如地起身去洗澡。
他出来浴室后叫她：“你不是要洗澡嘛，去吧。”
秦斯斯拖着疲惫的身子起身，去浴室放水。
浴缸中渐满的热水，雾气腾腾，朦胧的视线。
潜入水中，她彻底放松下来，躺在浴缸中，闭目养神。
她洗完澡出来，卧室已经换了新的床单。
秦斯斯常常会羞耻仆人会知晓他们之间的□□。
但凌言然总是坦然自若。
秦斯斯去吹头发。
吹风机的声音响起，凌言然看了过去，秦斯斯背对着他，薄薄一条浴巾裹身，湿漉漉的长发遮掩着，她的后背白洁光滑，因刚才的动作，那些红印子显得格外明显，身上的热气还未散去，平添朦胧柔和的欲。
吹风机停止作响。
“斯斯。”
秦斯斯听见声音扭头看过去，凌言然扔给她一个东西。
猝不及防地接住，险些把项链掉到地上。
她定睛一看，赫然是刚刚拍卖会上那一条八千万买下的项链，连个包装都没有，就被他随手丢给她了。
“我以为你是把项链送给那位女星的？”
凌言然的眼底是嘲笑：“她只是个举牌的。”
秦斯斯看着那一条项链，她拿了个首饰盒，把项链平放进去。
太昂贵了。
她没有机会戴。
“过来。”
“脱了。”
或许是在洗过澡，他的眼眸似乎还带着水雾，眉眼间都是风流与薄情，低嗓音说出的话更蛊人心。
她已经没力气了，可还是照着他的话做了。
手一撩，浴巾从她光滑的肌肤上滑落。
他的嗓音很低，带着一丝欣赏的笑意：“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