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第 98 章

寄匿名信的人叫鲁香香,是七班的学习委员。

江培培印象里的学习委员都特书呆子,可这个鲁香香却不同。虽然只是上初三,但她打扮的十分成熟,还擦着香粉,还真是挺香香的。

江培培对爱打扮的女生没有偏见,她自己有时候也挺爱打扮,只是这时候的各种潮流她看不上而已,但这鲁香香不只是打扮的成熟,看人的眼神说话的语气也像个大人。

有些学生可能会想扮成熟装大人,可鲁香香不是,她看起来就像个个子不高的大人。

江培培以找窦静为由去了七班,鲁香香一看见她就笑盈盈地迎了上来,“咦,这不是八班的小天才吗?什么风把你吹到我们班来了?”

这话说的,这亲切的语气,江培培还以为自己回了江河村。

“我来找窦静。”

“窦静,小天才来找你了。”

其实窦静就在鲁香香身边,但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提高了声音。

窦静看到江培培有点尴尬,自从江培培给她解咒后,她恢复了之前的状态,虽然没有看中医,但也已经不掉头发了。

但她跟江培培还是没有合好,或者说不像邹静她们跟江培培关系那么好,不过一个在八班一个在七班,说不说话也没有什么关系。

这时她见江培培找来,还挺奇怪,“你找我?宿舍……”

她刚想说是宿舍有事吗,又突然想起来江培培已经不住宿舍了。

正是课间,江培培坐在她身边的空位上,四处张望了一下,鲁香香就在她们身后整理收上来的作业,但江培培假装没看见,凑到窦静身边说:“窦静,你身边有小人。”

“啊?”窦静其实过后觉得自己那天特别丢脸,居然求着让江培培解咒,谁生气了不会说两句气话啊,还用解什么咒?

“什么小人?你怎么知道的?”

“你最近有没有发现有人针对你?”

窦静一听这话,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鲁香香。

最近鲁香香确实总是针对她,她作业本上有一点没写规整都会扔回来重写,还说是帮她进步,可是重写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改吧,鲁香香又说她写作业态度不端正。

可鲁香香是她最好的朋友,怎么可能是小人。

窦静摇摇头,“没有,江培培,你到底想说什么,有话就直说。”

“我看你气色很好,最近不焦虑了吧。”

窦静其实有点不耐烦了,她不喜欢别人提这事,但她总觉得自己有把柄在江培培手里,而且她也想过要是当时她们两个互换,她才不会给江培培解咒,所以她对江培培还是有点好感的,只是跟她作对太久了,根本没法和平相处。

“你是在担心我?”窦静诧异地看着江培培,没想到她还能这么好心。

江培培有点囧,她才不会关心窦静,只是想给鲁香香下个套而已。

这鲁香香要只是给她写个匿名信也无所谓,自己那天做的事确实让人误会。

但江培培通过小蜜蜂查到鲁香香还写了不少符咒卖给同学,各年级的都有到她这儿来买的。

只是他们保密工作做的好,不好抓出来。

鲁香香如果只是写些平安符考试符这些无关紧要的骗骗人,江培培也不会太生气,想当年陶大伟也干过类似的事。

可鲁香香还卖诅咒符,虽然是自己瞎画的,但卖这种符真的会影响到别人,也许有的人根本没有诅咒别人的意思,一听说有这种符真就买了试了,还可能上瘾了。

江培培怀疑鲁香香就早就上瘾了,不只诅咒了她,还诅咒了窦静,不过她们两个屁事没有。

这时她看令人讨厌的窦静都比鲁香香讨喜。

“没事,我是说上次的事你应该还受了其它事影响,不可能只因为我诅咒你,不过已经解咒了,你也不用再担心。于于我说的那个小人,你放心吧,我会帮你处理的。”

就听身后有本子落在地上的声音,江培培也没回头,直接走人了。

窦静傻愣在那里,完全不知道江培培为什么会这么肯定她身边有小人,正想追出去问问,鲁香香凑过来问:“她跟你说什么了?”

窦静摇摇头,“没什么。”

鲁香香是班里对她最好的同学,一定不会是江培培说的小人,再说江培培在八班,怎么可能知道七班有小人。

鲁香香却说:“我看这个江培培神神叨叨的,是不是整天搞封建迷信啊?她在你们宿舍时你有没有发现她供奉着什么?”

“没有啊,江培培很聪明,她还认识农业局的人,我们原来班主任说她是农业局的重点培养对象,她怎么可能会搞封建迷信。”

“你没听说嘛,咱们年级的人都在说,篮球场那个供奉考神的地方就是她最先去的。”

窦静听到这里,想到自己那天的失态,不肯再跟她聊下去。

鲁香香却追着她问,“你有没有跟她一起去那里,她在那儿都做什么了说什么了?你跟我说说呗。”

窦静神色复杂的看她一眼,“不了,我还有作业没写完。”

“又不是计算题,你一边写一边跟我说不行吗?”

“不行,我要是写不好,你又要让我重写了。对了香香,这段时间你怎么什么作业都要查啊,哪科都有课代表,用不着你一一查。”

窦静其实想说的是,为什么你每次查都能查到我的作业,然后让我返工。

鲁香香却笑着说:“快期末考了,我这不是怕咱们班成绩下滑嘛,我是学习委员必须负责任。”

等她抱着作业走了,窦静的同桌突然说:“窦静,我不是背着人说坏话啊,但我得告诉你鲁香香就是在针对你,那天我看见她检查语文作业,一直在翻名字,翻到你的才把作业本子翻开检查。你是不是得罪她了?”

窦静想起刚才江培培说她身边有小人,顿时觉得不好了。

她再想想,发现这鲁香香还真可能是她身边的小人,以前她天天跑操场减肥,抓着头学不进去的时候鲁香香跟她可亲呢。

吃饭去厕所都要跟她一起,而且就爱听她说她多着急,可再着急也回不了八班了,还爱听她说越来越学不进去,觉得自己越来越笨了。

那段时间鲁香香一直在她身边陪着她,窦静还以为她是担心她,在照顾她。

可是现在仔细想想,鲁香香从来不管她吃不吃得下饭,也不管她交不交作业,她根本没有照顾她,而是在欣赏她的惨状。

江培培给她解除了咒语,不管是真的假的,窦静的心理压力解了,慢慢恢复正常,学习也上来了,月考还考了班里第四名,把鲁香香压了下去。

然后鲁香香才开始针对她,浪费她的时间,让她帮着出黑板报,她找了诗歌跟名人名言鲁香香又说不合适。

黑板报就是应付检查,谁会细看,只有正能量,哪里有什么合适不合适?

还有很多小事,都是鲁香香在浪费她的时间,还曾经把她整理好的错题本弄湿,半个本子的字都看不清了。

窦静越想越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她可是把鲁香香当做最好的朋友,她怎么能这样?

窦静等不到下课就想去找江培培问问,既然她都找到班里来了,那肯定是听到了什么,难道鲁香香还做了别的坏事?

等到下了课,窦静就跑到八班找江培培,自从离开八班后,窦静还没回去过,她总觉得没脸回去,现在也想开了,无所谓的事,其实有时候只有自己在乎,没那么多人盯着她。

江培培见她找来,就笑了笑,把彭鹏赶走,“现在课间十分钟呢,还不出去转转,活动一下。”

彭鹏很不情愿地站起来走了。

窦静赶紧坐在江培培旁边,“你为什么要跟我说那些话?你都知道什么?”

“我那次其实就是吓唬你,这次是真有人在诅咒你,还用了符咒哦,不过你放心是假的。”

“什么?谁这么恶毒?”窦静说着,自己心里已经得出了答案。

江培培看周围有人好奇的往这边看,干脆说:“晚上我请你去外边吃饭,到时候再说。”

“我是住宿生,出不去。”

“没事,我跟门卫大爷早就混熟了,我带你出去。”

“好吧,不用你请,我们各付各的。”

江培培又把一个折起来的纸条递给她,“回去把这个夹在你书里。”

窦静自从那事后,对江培培有种莫名的信任,打开看了看里边鬼画符一样的文字,她还以为是保护自己的符咒,也没多问,直接说:“我要夹在哪本书里?”

“随便哪本,下节课你们班上哪门课你就夹到哪本书里。”

下午放了学,江培培就带着窦静出去了,两人在学校外边的小饭馆里一个人要了碗面。

正吃着呢,就见姜老师跟几位老师一起走了进来。

姜老师就是在乱糟糟的操场上都能一眼认出哪个是自己的学生,这里更是显眼,“江培培,怎么出来吃饭?学校确实给了你一些自由时间,但你可不要任性,初三的学习……”

他正说着呢,发现江培培对面居然是窦静,姜老师就更奇怪了,“窦静不是住宿生吗?怎么也出来了?”

而且这两个人关系不是不太好吗?怎么坐在一桌吃饭?

江培培冲他吐吐舌头,“姜老师,窦静最近压力很大,她拜托我带她出来散散心,说就想吃顿不一样的饭,姜老师你们不也不想吃学校的饭跑出来了吗?”

姜老师瞪她一眼,“还管起我来了?吃完了赶紧进去,别在外边瞎出溜,别让我知道你们两个晚自习迟到。”

“好的,姜老师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你知道的。”

姜老师被她气笑了,摆摆手跟其他老师进了小隔间。

江培培跟窦静安排好后。

窦静还挺担心的,“她真会偷着拿那张纸?我还以为那是符咒,可以破解咒语呢。”

“你怎么还信这些,最近你心态对了,身体也好了,成绩也上来了,还想不明白吗?”

“想的明白,但你放那种符一样的文字,她看的懂吗?”

江培培通过小蜜蜂知道了很多事,这鲁香香的爷爷还真是风水大师,不过现在没人敢找他去看风水。

在这样的环境下,鲁香香真的很信这些,她们在操场上解咒时鲁香香就躲在一边看着,她深信是江培培给窦静做了法,才把她从那种糟糕的状态下拯救出来。

鲁香香心思太杂,初三开始综合复习后就有点跟不上,她一开始看到窦静天天抓头,说学不进去,背不过,就十分幸灾乐祸。

而且有窦静在一边比着,鲁香香才显得更稳重更仙女,更让她欣喜的是,老师都夸她能耐心的帮助同学,是个负责任的学习委员,其实她只是陪在窦静身边一点没帮忙,甚至还故意附和窦静的话,让她更焦虑。

可惜的是她还没享受几天这种感觉,窦静就开始觉醒了,她可是曾经进过八班,名列前排的,一努力就跟上来还超过了鲁香香。

鲁香香自然气不过了,一直问窦静,想知道江培培做了什么让她突然就安稳下来,认真学习了,甚至还问她知不知道清心咒,考试咒。

当时窦静只觉得她在开玩笑,现在跟江培培一说,她也觉得鲁香香可能走火入魔了,想借这些玩意提高成绩。

“其实我们班也有去放东西的,真的就是求安心,没人真信。”窦静皱眉道:“你刚才说她给我施咒了,是咒我成绩下降吗?”

“比那狠,她希望你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什么原来的样子,我原来怎么了?我还以为她是我好朋友,没想到……”窦静气哼哼地说着,但她其实明白,原来的样子就是她找江培培前的鬼样子,天天都很焦虑。

江培培没跟她一起抱怨,直接安排好了所有事,窦静听完了,突然有点后怕,“谢谢你没这么对付我。”

这话说的跟江培培是什么幕后恶毒大BOSS一样,她不禁道:“这叫什么对付啊,再不管她,她绝对走火入魔,一边写匿名信举报我搞封建迷信,一边自己搞封建迷信!迟早出事,现在让她自己暴露出来不好吗?”

窦静忙说:“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说我以后肯定不会再针对你。”

“你是针对不着了吧,咱们又不是一个宿舍一个班,你上哪针对我去,我要还在宿舍,一定还能听见你高歌。”

窦静哈哈笑着,假装自己一点也不尴尬,心里却在吐槽,这小丫头真难缠,自己为什么刚才居然想跟她做朋友?

江培培随手就能画假符,还买来这些东西,设下套,比鲁香香厉害多了,以后可千万不能得罪她。

江培培可不知道自己在窦静心里已经位列危险人物行列。

两人吃完了,就各自拿着东西回了学校,江培培虽然开始走读,但她想到冯玉,不想再营造自己不用学就全会的天才形象,免得再给大家更多压力。

她除非有事,很少请假,温故而知新,有时候她重新学习这些知识,不去查询知识库,也感觉很有意思。

所以晚自习时,江培培真的很认真的在看书。

隔壁班上,第一节课后,窦静把袋子放在桌边,然后就开始翻书,果真没找见她夹起来的那张纸。

她装做很着急的又翻一遍,还是没找到,于是她开始翻别的书,翻书包,看课桌里。

她同桌都被她打扰的写不了作业,“你找什么呢?”

窦静忙摆手,“没找什么,没找什么!”

她同桌奇怪的看着她,“你明明在找东西。”

窦静只好不翻了,晚自习一共有三堂,第二节课一下课她就跑了出去,到八班找到江培培拉着她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等回来后她满脸丧气的趴在桌上,什么也干不下去,鲁香香就跑来说她,“窦静,你怎么趴在桌上啊,物理卷子做了吗?”

“哦。”窦静没精打采的打出卷子,用笔点着,也做不下去。

鲁香香就坐她后边,见她还是心不在焉就用笔捅了捅她的背,“你怎么回事啊,刚才在找什么东西?你桌边不是有个袋子嘛,是不是在那里面?”

“肯定没在袋子里!不是,我是说,我没找东西。”

窦静说着提起袋子,看都没看直接就塞进了课桌里,像是怕鲁香香偷看里边的东西一样。

放学后,窦静什么也没拿就跑了。

鲁香香一个走读生,却在那里磨磨蹭蹭。

晚自习放学后,只有两个人流,一个是走读生从教学楼到大门口,另一个是住宿生从教学楼到宿舍。

江培培很想看热闹,干脆跟姜老师说自行车坏了要留在宿舍。

姜老师本来就不太想让江培培来来回回的骑车上晚自习,她毕竟年级还小,怕路上出危险,一听她要去原来宿舍住一晚就很痛快的答应下来。

到了宿舍窦静跟江培培都没有洗漱,宿舍后边就是操场,有点什么动静都能听到。

没等一会儿,就听见操场上有保安叫着:“抓到了,可算是抓到了!”

另一个喊:“哪个班的?别跑!”

江培培看看表,觉得这鲁香香有点太沉不住气了,怎么也得等着人走的差不多了啊。

可鲁香香是走读生,她妈妈天天都来接她,她怕出去晚了老妈找进来,所以放学后没待一会儿就跑到操场上去了。

她在心里已经把所有的步骤都演练了一遍,觉得自己用两分钟就能完成,肯定不会被发现。

谁知道那里已经有两个保安躲在主席台后边,一见有人跑到篮球桩那儿,一边拜,一边还要点火,就赶紧出来抓现行了。

鲁香香哪里见过这场面,想跑又没跑掉,差点跪地求饶,还是年纪大点的保安比较厚道,“小同学,别害怕,没多大点事,你们这个年纪正是容易偏听偏信的时候,这算什么事啊,又没害人!”

年轻点的保安捡起鲁香香要烧的纸,见上边写着名字,就念了出来:“江培培,窦静?怎么还是两个人名啊?你是替谁烧的?”

这时值班主任还有几个没走正要查宿舍的班主任已经赶过来了,他们只听说有人写了匿名信,说今天晚上放了晚自习有人会来这里烧香拜佛,正常的宗教信仰学校不能干涉,可在学校烧香拜佛,也太让学校跟老师们尴尬了,你哪怕是拜拜孔子呢,还要烧香?

尽整这些没用的完意,秋天天正干,万一再起火是闹着玩的吗?

所以学校早就严阵以待,就等着抓人了。

这时七班班主任一看是自家孩子,就傻了眼,“鲁香香?怎么是你啊?”

实在是鲁香香一点不像是会搞这些东西的孩子,她是学习委员,每天穿的都很洋气,动不动就说她爸从美国回来给她带了什么好东西。

宿舍楼里,江培培跟窦静本来想下去看热闹,结果没走到楼下就被姜老师堵住。

原来姜老师知道有人被举报后,总觉得是江培培,又想到她今天居然要求住宿舍,再想到之前那封举报信,姜老师坐不住了,直接找过来。

虽然是江培培一嗓子把培优班给干没了,但她还算是个好孩子,万一被学校抓住,处分不说,丢不丢人?

年级第一,公认的小天才,居然半夜不睡跑到操场烧香拜佛?

江培培一看姜老师上来就问:“姜老师,刚才操场上是什么声音,保安叔叔在抓小偷吗?要不要报警啊。”

姜老师一看她没出去,就放了心,“没你事,赶紧睡去吧。”

江培培没能看成热闹,正上火时,有个女老师过来找她跟窦静,“校长让你们两个去他办公室。”

姜老师还没走呢,隔着门在问候八班的女生,让她们不要晚上打着手电在被窝里看书。

听见校长叫江培培,他又紧张起来,“又什么事啊?我跟你们一起去。”

江培培知道鲁香香可能会把窦静的名字写上去,可没想到她自己也是符上有名了。

她给窦静的纸条其实是符语,信不信的这也算是一种文化,江培培知识库时真有,别人看不懂,鲁香香这种研究过的却能看懂。

小蜜蜂跟江培培描述过鲁香香身上带着黄纸写的幸运符。

江培培给的那张纸上边说了在某时某地,进行某种仪式,然后念着咒语把别人的名字烧掉,就可以诅咒她们,并得到她们的所有。

鲁香香自从发现江培培她们指天指地后,就一直在研究她爷爷那些发黄的书。

越研究越依赖这些东西,她听到江培培说要对付小人,又看到江培培用符语写的这些东西,再见到窦静找不到纸条了着急的翻了半天,还看到窦静出去一趟,回来时就拿回来个袋子,袋子里全是符纸上要用的东西,她能不信吗?

她觉得江培培跟窦静是想对付自己,她就偷偷拿走了纸条,学了上边的动作跟符语,准备先下手为强。

江培培的套下的很准,一套就套住了。

鲁香香被带到校长办公室里,半天说不出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纸条上写着江培培跟窦静的名字。

江培培跟窦静也表示从来没有委托鲁香香替她们做法。

主任问完了,江培培来了句,“而且我也没得罪过她。我听说把别人的名字写在纸上然后烧掉是在诅咒别人,可我从来没得罪过她啊。”

她说着看看窦静,“你有没有得罪过她?”

窦静看她一眼,这段江培培也没嘱咐啊,她该怎么说?

江培培看她一眼又一眼的看自己都无语了,就不能临场发挥一下吗?

不过窦静这动作,校长主任他们都理解成默认了又不敢说,想让江培培替她说出来。

校长叹口气,“窦静同学,这么说你确实得罪过鲁香香同学了?”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得罪过……”

这话说的,校长都懒得问了。

鲁香香一直在哭,一问三不答,这时听到窦静说这话,她也急了,“都怪你们,明明是你们陷害我的,校长,那些东西都是江培培带进来给了窦静,窦静从江培培那里花钱买,让她给她做法,她自己就是靠这些成为小天才的。她就是个骗子。”

校长越听越乱,但鲁香香现在就跟个泼妇一样,边哭边骂,她的话没什么可信度。

刘校长很清楚江培培绝对不可能搞这些,他回自己办公室拿出一个文件夹,“看看,你看看,这是江培培同学一边学习一边研究的育种良方,农业局的人明天过来拿,怕影响江培培同学上课,先放在我这儿了。鲁香香,烧香拜佛能让你变成江培培吗?不要总想着走捷径,要脚踏实地。”

七班班主任也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你怎么回事,学校已经说过多少遍了别搞那些没用的,我也在班会上多次强调,踏实学习比什么都强!往那放东西也就算了,居然还跑到哪儿去烧纸!过份,太过份!一定要严肃处理。”

正好鲁香香的家长进来找孩子,也省的叫家长了。

鲁香香她妈一听说发生了什么事,立马一巴掌拍到了鲁香香的脸上,“你小学的时候就偷着给别人画符,我打过你多少次了,给家里惹多少麻烦,我还以为你上了初中再没犯过,没想到你今天给我来了个狠的,居然连香烛黄纸都买好了!你哪来的钱?是不是又骗人钱了?”

“东西是我拿别人的,不是我的!”鲁香香这么大姑娘了,被老妈当众扇了一巴掌,又羞又气的说不清楚。

她老妈气得更是火大,“好啊,你还偷别人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