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还我老铁(6)

“哦,又有新衣服?赶紧端上来!”忽略了一旁的唔空,天膨自己兴致高涨。给自己又挑了足够多的衣服之后,天膨这才想起来旁边站着的百无聊赖的唔空。

“来来来师兄,既然都到这儿了,师弟给你挑几件合身的衣裳带走。”

“我我我不用……”唔空连忙摆手,奈何斗不过两眼放光陷入购物魔怔的天膨。

“嗯这件不错不错,师兄你换上试试!”

“诶那件透明薄纱的设计,很能凸显师兄你完美的身材啊,来试试!”

“O!M!G!师兄你穿上它简直美爆了,还不快买它!”

接下来都不用天膨多说,慢慢体会到购物穿衣乐趣的唔空,自己动手挑了起来。

换上了最靓的衣服,唔空感觉自己就是天庭上最靓的guy!本来还有些许的羞耻心,但是看到满大街都是和自己一样的人,那种仿佛找到了队伍的归属感,让唔空彻底放下心来。

二愣神都这么穿上品如的衣服了,自己为什么不可以?

唔空心安理得的前去拜见钰帝。

“是你啊唔空,怎么,好久没来天庭,可还习惯?”钰帝威严的说道。

“习惯习惯,天庭虽然大变样,但是更好了。”唔空是个糙人,说不出什么词藻华丽的夸奖之词,只能笨拙的用最朴实的话来表达出自己激动的内心。

“哈哈,习惯就好,这几日便在天庭多游玩游玩,感受一下现在的风情吧。”钰帝笑眯眯地捋着自己的胡须。

看着台下穿着粉嫩长裙的唔空,玉帝不着痕迹地勾唇笑了笑,而此时抬头瞥见钰帝威严似曾的明黄色长袍下同样粉嫩的一角,唔空也了然的点了点头。

看来还是同道中人啊,二人都蜜汁微笑。

拜别钰帝之后,是时候启程去见见嫂子了。虽然老牛跟自己说过,嫂嫂如今成了男子,但是在见到嫂嫂的那一刻,唔空觉得老牛还是少说了些什么。

嫂嫂变成男人以后,为什么比女人还有吸引力啊!瞧瞧这身段,瞧瞧这华丽的衣裳,我的天,唔空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个gay了。

“嫂嫂,你这变的,差的也太大了吧……”

“嫂嫂?”牛君指着自己,一脸疑惑,“你叫我嫂嫂?你叫我……嘶——”牛君突然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要挣脱桎梏。

“牛君,你没事吧?”纫女心慌慌地扶住了他,“快,快把他扶到椅子上!”纫女冲着唔空巴戒二人招手。

“来了来了!”师兄弟二人赶紧上去帮忙。

唔空这么随口一说,倒是让牛君的记忆觉醒了,不对,现在应该称呼她为铁扇公主。

“哦,我懂了!”听完了唔空的解释,纫女后知后觉,随后她恨恨地一拍手:“好姐妹,我说我怎么跟你这么投缘呢,感情我俩都是妹子啊!”

回想起前几日二人对各种衣服首饰发表看法,相同的审美与眼光,让二人相见恨晚,恨不得义结金兰,原来是因为二人的性别本就相同,自然就有了许多的相同之处!

很快就适应了自家姐妹真实身份的纫女,自然把立场站在了铁扇的一边。

“牛么王也真是的,居然把自己老婆气成了男人,肯定干了什么错事!”女人间的友谊就是这样蛮不讲理,但是铁扇听的一脸感动:不愧是好姐妹!

“怎么,老牛不肯过来,你倒是替他来了,你们兄弟情何时这么好了?”铁扇睨了唔空一眼。

“嘿嘿,这是因为我赶巧去了大士那里探望,就碰着了昏迷不醒的绿孩儿还有……”

“你说什么!?”铁扇公主的尾音尖似惊叫,她腾地站了起来,“我儿怎么了,你说清楚!”

看到嫂嫂还是这般恐怖,唔空早怂了,他把自己去大士那里的所见所闻所感都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

听完这一切的铁扇,脸色早就被气的涨成了猪肝,指甲也抠进了肉里。

“这老牛,祸害我也就算了。居然还把儿子也拖下了水。不瞒你们说,嫂嫂我也不怕家丑外扬,当年我外出办事回来回到家,就看到他和一只狐狸精卿卿我我……”

铁扇公主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把当年事都抖给大伙儿听,自己也越说越生气,越生气就越要说,语气气愤之强烈,让听者都忍不住为她打抱不平。

一旁听完整个事情经过的纫女也忍不住了,她破口大骂:“我艹他……#&@!居然敢这么对我好姐妹!”

看到刚认识的姐妹为自己如此发声,铁扇公主感动的握住了她的手:“不枉我失去记忆来天庭走一遭,能够遇到姐妹你,是我此行最大的收获!”

“姐姐,”纫女改口姐妹相称,“不能就这么让牛么王轻易地把你哄回家,咱们得想个法子让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保证永不再犯,这样才对得起姐姐你糟蹋自己失忆下凡呐!”

铁扇公主一听,纫女说得对,要是老牛根本没有吸取教训,那自己这十多年的农田生活,不都白费了吗?

“妹妹你说。”铁扇支起了耳朵。

听着这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如何让老牛吃苦头,巴戒和唔空都丧失了表情管理能力,在心里默默为可怜的老牛默哀。

哥们儿,你好自为之吧,兄弟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至于是正忙还是倒忙,唔空也从来没有打保票,总之有酒照喝就行。

唔空和巴戒对视苦笑,趁这两人可怕的女人还没发现,偷偷的溜走了。

“啊——哈嚏!”还毫无所知躺在儿子床上的老牛擦了擦鼻子,嘟囔着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只是他做梦做的并不安稳,总是不停地摔跤,导致睡梦中他的身体不断地抽搐。

“唔老婆……”老牛伸出双手往空中胡乱地抓了抓什么之后无力地垂下,紧接着不知道梦到了什么,他嘿嘿傻笑,“老婆~mumumua~”他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