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孩子的父母亲,商可可的父母是很不甘心的。
凭什么自己的孩子被人残忍杀害了,而这个招惹麻烦的惹祸精,这个开门把凶手放进屋子的女人,却一丁点事情都没有不说,还能坐在这里说着风凉话?
老两口在学校和案发的公寓收拾女儿的遗物,自然找到了商可可的日记本。
这日记本里,也把事情的经过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从头到尾,自己的女儿为人热血肠,却在帮助了那木清容以后,直接被人利用。
木清容一方面把商可可当成自己的保护伞,惯常在商可可跟前装柔弱,就为了让商可可看不下去,为她出头,这样,一切都是别人做的,她是无辜的。
而另外一方面,木清容心里也是妒忌着商可可的。
商可可成绩优异,整个人自律又上进,在学业上,完全可以秒杀木清容了。
木清容妒忌着,偏偏表面,经常做出一副和商可可是好朋友的模样来。
这次放了高健进屋子里来,只怕木清容一方面被高健缠着烦恼了,高健妨碍了木清容吊着高富帅的道路,另外一方面,由于妒忌商可可,木清容索性一箭双雕,在知道高健喝醉酒,且情绪不稳定的情况下,直接把高健放了进来。
再有她之前有意无意在高健耳边吹的能耳边风,给高健一种商可可就是妨碍他娶木清容的罪人的模样。
最终,在她打开门的刹那,高健果然如她所愿冲进商可可的房门,且把商可可残忍杀害。
事后,由于木清容什么都没有做,且她家里人脉关系好,且又有钱,她什么惩罚都没有得到在,就直接回到了学校。
商可可的父母拿着商可可的日记本找到木清容,道,“可可处处为你着想,你……你怎么这么狠毒?怎么能够在她不断求你救下她的时候,还能无动于衷的自顾自玩耍?”
木清容脸色有不好看,恶狠狠的道,“谁叫你女儿遇到精神病了?怎么别的人都没有遇到精神病,就你女儿遇到了?你们家的教育是怎样的?你们预期在我这里吵闹,不如好好反思你们的教育问题。而且啊,人又不是我杀的,你们找我有什么用?我什么都没有做啊!对了,你们这些乡下人啊,是不是想敲诈一些钱财啊?我告诉你们,我多的钱可没有,就这两百块,也够你们的路费了,拿着这个钱自己滚吧。”
她从钱夹子里抽出两百块人民币,对着商可可的父母脸上砸过去。
商可可父母脸上越发变得难看。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商可可父母做了一辈子的教师,说不出脏话来,自己女儿受了天大的冤屈,却偏偏无法说出来。
其实,说不出来的冤屈才是真正的最委屈的冤屈。
木清容恶狠狠的瞪了商可可父母一眼,道,“我告诉你们,连警察都判定我无罪,你们不要再缠着我了,再缠着我,我就报警了。”
说完话,转头走了。
黎歌看着木清容的嚣张模样,低声自言自语,道,“商可可,你可曾后悔?你护着的人,她把你害死了,还把你父母气成了这样……”
商可可已经死掉了,自然没有人回答黎歌。
黎歌陪着商可可的父母去附近的旅店住下了,第二天,又送了二老去了车站。
黎歌对二老道,“叔叔阿姨,你们要不嫌弃,以后,我就代可可照顾你们二老,我还有一年毕业,等大学毕业,我就来你们的城市工作,我是孤儿,父母双亡,你们要不嫌弃我,我可以照顾你们。”
商可可父母一脸的感动,握住商可可的手连连道谢,最终,他们登上了火车。
……
另外一边,为了躲避一下风头,木清容觉得最近在家里休息几天。
毕竟商可可死得太惨了,最近学校议论纷纷的,她的日子并不好过。
好在她现在有了高富帅男友,自己家庭条件也不差,因此,对于上学问题,她抱着无所谓的态度。
反正她以后都要嫁入豪门的,上学不上学,这对于她来说,根本无所谓。
在不上学的第一天,木清容睡得挺早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总觉得特别困,她一靠着床上,就忍不住想要睡觉。
而睡着以后,在睡梦之中,她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瞬不瞬,面无表情的盯着她,那种感觉很像鬼压床,好像有那么一个人,正在她的身子上死死的压着,好像要把她整个人压成一个薄平的饼子似的。
整个晚上,她用尽力气挣扎,怎么都挣扎不出那一层束缚,一直被压迫着,好几次不能呼吸似的,让她难受到了极致,她明明知道自己在做梦,也知道自己可能遇到鬼压床了,可是,不论她怎么恐惧,怎么挣扎,仍旧无用。
到了第二天,她直接睡到了下午才起来。
她起来的时候,黑眼圈深重,一看窗外,日暮黄昏,一整天眼看着就又要过去了。
此时,木清容肚子饿到了极致,并且身子上,竟有一层蜘蛛网一样的黏膜,看着就极为恶心,她吓了一大跳,慌忙去浴室洗澡了。
一边洗澡,她心里一边想,莫非她真的遇鬼了?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刹那抬头,她在浴室的镜子,忽然就看见了披散着长发,一张脸被长发遮挡住的女人。
这女人就站在她的身后,脖子伸在她的肩膀,她的脑袋好像很轻,靠在她肩膀的时候,好像一丁点的力气都没有,她整张脸是模糊的,好像还无法看清楚整张脸,这个女人身子好像也极清柔,好像黏在了木清容的身子上,可是木清容一丁点的感觉都没有,要不是在镜子里发现这个女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上,正粘着这样一个面无表情的,看不清五官的女人。
“啊!”
尖叫从浴室传来,木清容被镜子里女人的模样吓到,直接昏倒在了浴室。
钟点工听见尖叫声,慌忙推门走了进来,等来到浴室,自然看见了昏倒的木清容。
钟点工忙打了急救电话,也给木清容的父母打了电话。
半个小时以后,木清容被送到了医院,在医院里,她脸色极为惨白的躺着,身子软绵绵的,好像身子上根本使不出任何的力气来。
她迷迷糊糊的道,“爸,妈,我怎么了?”
“你这孩子……浴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直接被吓晕倒了。”
木清容回过神,惊恐的往木夫人怀抱里钻,“鬼,鬼啊,我看见了一个看不清楚面容的长发女鬼。”
她惊恐到了极致,还是医生过来再次打了镇定剂,她的情绪这才渐渐的和平了下来。
木先生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木清容把浴室里镜子里看见的女鬼,告诉了木先生和木夫人,道,“爸爸,妈妈,你们说,是不是商可可前来索要我的命了?爸,妈,呜呜呜,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
“傻孩子,即使要索命,肯定也是找高健,女儿啊,你什么都没有做,肯定不会找你的。”
“可……可是,我看见鬼了,我真的看见了。”
她把自己身体的变化也告诉了木先生和木夫人。
木先生和木夫人听了以后,脸色越发的难看。
木先生交游广阔,道,“我去想想办法,你们等着。”
稍后,伍明月就接到了电话。
“喂!”
“伍小姐,你好!我姓木,听说过你的大名。”
“哦,木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伍小姐,我女儿被女鬼缠身了,你一定要救救她啊,价钱不是问题。”
一听见最后一句话,伍明月眼睛不由亮了一下。
距离她想要买的房子,还差不少呢,而且钱这种东西,谁会嫌弃钱少?
假如有机会赚外快,她肯定是愿意的。
她声音温和了不少,道,“木先生,你详细把事情给我说说?如果是业务范围内,我稍后来到贵宅看看。”
“是这样的……我女儿说她看见了一个长发女鬼的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
“她在什么地方看见的?”
“在洗澡的时候,镜子里看见的。”
“还有别的症状吗?”
“啊!有,有的!我女儿说,她早上起来,发现身子上有一层蜘蛛丝一样的薄膜。”
伍明月听着这情况,的确有些像花在作祟,便道,“那行,你把地址告诉我,我现在过来给你看看。”
稍后,伍明月打车来到了木宅。
木清容在父母的陪伴下,被接到了木家。
一起陪同木清容的,还有一位英俊非凡的男子,这男人身材很高挑,长得剑目星眉的,穿着名贵的服侍,一双大长腿放在一旁的沙发前,看着非常有男人味。
男人在一旁沙发上陪着木清容温和说话,看见伍明月走进来,他眼睛好像忽然多了一道暗光,一瞬不瞬,看着木清容。
在伍明月的耳边,好像有一个耳熟的声音传来。
“宝贝,我们终于见面了。”
伍明月打了一个冷颤,脖颈瞬间起了鸡皮疙瘩之感,一种恐惧忽然蔓延,她下意识召出花之书,那种让她恐怖的感觉,却忽然没有了。
“伍小姐,你好,这是我女儿木清容,这位是柳清泉先生,我女儿的男朋友,见鬼的,就是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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