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臻轻呼出声:“小叔叔……”
男人箍住少年纤薄的腰线,捏着下颌猛地将人吻住。
牙关被轻松抵开,蛮横无理地挤入,整齐洁白的贝齿,柔软水嫩的唇瓣,都被对方大力地舌忝弄口及允。
聿夜中混杂着信息素,似有淡淡的奶香味,软甜非凡。陆闻晏越是细细品尝,越觉得少年口中仿佛琼浆玉露一般。
平日的优雅随和被通通丢弃,眸中倾泄出藏不住的狠戾,动作越发蛮横。大肆掠夺的架势,仿佛想将少年拆吞入腹。
唇齿间泄露出细碎的声音,断断续续,期间混杂着因呼吸不畅逸出的轻咛。
一缕剔透沿着缓缓落下,唇侧折射着薄薄水光。
唇珠早已在辗转开合间变得通红一片,却还在被反复扌矍取。
强有力的大掌紧紧地扣住了少年的后脑,让人无处可逃无处遁形,只能任凭其予取予求。
Alpha清冷的信息素铺天盖地而来,温暖的怀抱变成了牢笼,笼中的精致脆弱的Omega少年,被与生俱来的信息素牵绊,压制得彻底失去力气,再也无法动弹。
信息素的激荡之下,不停地落下莹润,像泪水般沿着内侧,缓缓滴落,洇出一片深浅不一的痕迹。
少年自然而然的反应,却帮助了在身侧贪婪的刀俎。
修长的手指因而变得毫不费力,随着节奏陡然加快,少年“唔”的挣扎起来,低低的啜泣本应引人怜惜,他想要让陆闻晏立即停止。
男人慢慢勾起唇角,露出和煦的笑容,一边轻轻离开绯红的唇侧。
哑着声音低低地问道:“这不是小元想要的吗?”
少年被亲吻得双眼有些迷离,漂亮的桃花眼蒙上了一层暗昧的水雾,懵懵懂懂地看向男人。心中翻着白眼独自袒露着:欲拒还迎不是常规操作吗?不然是要让他岔开着腿吆喝叫卖?
白嫩的小手覆在男人睡袍右衽上,艰难地咬着绯红的唇侧。
揉按着两个指节处的节奏越发激昂,不断地变换着角度力道触动着少年的心弦。
林云臻修长白嫩的手指抠在男人睡袍上,发出如困顿小兽般痛苦的呜咽,虚弱又婉转。
他迫不得已抱住男人宽厚的肩膀,小声恳求着,“小叔叔……”
“小叔叔……”
……
……在陆闻晏十分坏心中,少年来回走了几遭,整个人都如脱水一般瘫软在床。
圆润的白玉上有先后溢出的,干涸湿润混合在一处,原本洁白莹润的美玉,现在却已经有些斑斑驳驳。
笔直的长腿,正大剌剌的撇在床上,头埋在纯白无暇的被子中,额前打湿的几缕碎发贴在额前,后背也是一层细密的薄汗,显得整块羊脂玉更加莹白水润。
眼前的绸带和身后的桎梏依然还在,安坐在床侧的男人,双手交叠于膝前,静静地欣赏着人间极致的美色。
陆闻晏虽然身体十分燥热,脑中蓬勃的思绪也迫不及待想要宣泄,但他自认为多年来的治疗,让他早已经适应茹素的生活,时间自然会带走余下的冲动。
没曾想静待了片刻,体内的火焰不但没有逐渐熄灭,反倒有越燃越旺的趋势。原本奶香四溢的甜果,化作沾满油脂的松木,炙烤着男人残存的理智。
陆闻晏最终隐忍不能,驱着轮椅再次进入浴室间,心中还不忘暗骂聂浩波几句,都是他作乱才会让自己如此失控。男人一向自傲的自制力,还是抵不过馥郁甜软的少年,最后选择用冷水浇灭满腹的旖思。
林云臻瘫在床上缓着神,心中吐槽不断,他没想到狗男人这一世竟然如此变态。小玩具配合花样百出的玩法,让自认为身经百战的小林频频失控。
而且狎戏过后,直接将人扔在一边置之不理。林云臻缓了半天才有力气抬手,将绑在眼前的黑色绸带扯开,眯着眼适应半晌,逐渐恢复了清明的视线。
他回头看到了身后捣鬼的玩具,咬着唇将东西扔开。脱离的时候,小玩意还依依不舍地发出了“啵”的一声脆响,林云臻脸色一黑。
想到刚刚陆闻晏身上衣衫完整,却让他失去一切沉沦其中,如此种种本该让少年无比难堪,不过陆闻晏不在,他也懒得演戏,哼哼唧唧地扯过被子,享受轻松惬意的贤者时间。
心里更加确定之前的猜想,看来是真的不行啊……
这……
也太难了吧……
内心长叹了一口气,但自己选的狗男人,又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世界的风风雨雨,不行也只能凑合凑合。希望对方能继续认真钻研小玩具的百种使用方法,扬长避短为伴侣提供优质服务。
这么一想的话,之前他是真的误会对方了,那个小妖精难不成就是专门治疗男科的专家?林云臻瘫在床上胡思乱想着,没过一会儿,却感觉身体越来越热。
林云臻心道:陆嘉元的身体不是天生阳气不足么?除了发烧的时候,他还从没感觉自己这么暖和过,整个人都像一个刚充入沸水的暖手宝,散发着融融暖意。
他用小臂内侧的皮肤,触了触滚烫的额,又挪向脸颊也十分滚烫。要不是陆闻晏并没有真正同他结合,他都要误以为自己被强行注入阳气了。
随着体温升高,头脑也渐渐昏沉起来。思来想去,大概是之前同陆闻晏一起的时候,光溜溜又被折腾出不少汗,他的废物体质又开始发烧了。
林云臻揉了揉鼻子,准备等陆闻晏回来后,一定要好好利用发烧的事情,谴责对方不收拾也就罢了,竟然把他丢在床上,也不管他撅在那边会不会冷。玩完就扔,渣男实锤!
可他又躺了一会儿发觉不对,原本闭合的位置又开始流淌。
酥酥麻麻的感觉重新顺着脊柱一路攀升,恢复清明的双眸越发迷离,唇齿间的呼吸也变得灼热起来。头晕目眩四肢酸软,比起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等陆闻晏平复心绪重新进入卧房时,房间内早已逸满了少年奶甜的信息素,驱着轮椅靠近看到少年双颊酡红,整个人都仿佛陷入梦靥中,嘴中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什么,男人靠近也没能听清。
伸手触碰,周身滚烫。
陆闻晏眉头一凛,立即拨通了聂浩瀚的电话,接通后传来的声音却是聂浩波的。
那边打趣的声音刚响起,便被陆闻晏沉声打断:“让聂浩瀚马上来我房间。”
聂浩波不明所以,“怎么了?”
另一头,电话被聂浩瀚接过,他听了陆闻晏的简单描述,拿起自己的诊疗箱便走,聂浩波还在追问,却被弟弟按回沙发,“陆大哥不会让你进去的,你在房间不要添乱啦。”
说完便转身离开,等聂浩瀚一路小跑赶到顶层的总统套房时,少年已经昏了过去。
聂浩瀚一进门就闻到了浓郁的奶香,心中便猜出个大概,和陆闻晏打了声招呼便坐在床边,先从箱中拿出一排金针,取出三针快速扎入了颈后的腺体。
少年缓缓睁开眼睛,聂浩瀚马上问道:“抑制剂最近一针是什么时候打的?”
林云臻恍恍惚惚,听着问题想了半天才软软地答道:“上周。”
聂浩瀚点头,又将颈后的金针取下,转头看向陆闻晏解释道:“陆大哥,不明原因隐性发情了,抑制剂刚打过,现在不太适合再打抑制剂。”
陆闻晏蹙着眉头问道:“那怎么办?”
聂浩瀚一摊手,“每天临时标记,挺到下个月打抑制剂的时间,或者直接完全标记。”
林云臻迷迷糊糊,一听这个诊断结果,唇角微微勾起,感觉浑身炙烤的罪过没有白挨,不过这个不行的情况该怎么完全标记呢……
陆闻晏沉思片刻,又问道:“没有其他方案?”
聂浩瀚点头,“现在这种情况再打抑制剂的话,的确能压住暂时的发热,但下一次发热却只能完全标记了。”
林云臻被烧的难受,哼哼唧唧找存在感,一副快要难受死了的模样。翻身扭动间,聂浩瀚看到了少年胸前的几抹淡红,心里无比震惊,他就想着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突然发情,果然是陆闻晏下手勾出来的!
但他什么都不敢说,眼观鼻鼻观心,自闭了一会儿,把话憋在心里对他来说实在太难了,他抑制不住想要和大哥分享这个秘密。
聂浩瀚清了清嗓子,“那个,陆大哥剩下的我也帮不上忙了,我哥那边刚点了烧烤准备和我叙叙手足之情,我就……”
陆闻晏挥手,示意他要滚尽快。
聂浩瀚嘿嘿一乐,假模假样地弹了弹腕上并不存在的马蹄袖,“喳”了一声便拎着箱子离开。
还没等关上门立即拨通了自家大哥的电话,扯着破锣嗓子急不可耐地和对方分享道:“大哥哈哈哈哈!!我的天啊!!你知道吗!!陆大哥竟然把他侄子搞发忄青了!还说自己不是禽兽哈哈哈哈!脸打的啪啪响啊!!!”
聂浩瀚并不知道,房间内两人听的清清楚楚,林云臻不敢看男人表情,将头深埋在枕头中,用残存的力气努力地憋住笑意。
陆闻晏额角乱跳个不停,心中暗下决定,等腿治好后就把聂浩瀚绑上石头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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